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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啊?这里是规则怪谈?》 140-160(第23/39页)
的控诉头发,尼克斯先生的厚脸皮也早还没能做到熟视无睹。
总之,在战士塔成为所有战士们心目中向往的成就的同时,它也象征着该名战士的尊严。
其中连一丝感情都很有包含,宛如霜雪天气下那冻至极寒的冰凌,任何听到这吼叫的人,都会为其中那冰冷的寒意所心头一震。
他被另外的人发现了?
直到踏在帝都公厕的大路上时,徐然兴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一旦很有被顺从,也会比普通人更容易恼羞成怒。
“难道帝都公厕的人没教会你肯定听懂人话吗?!”
所以······
沃尔特信徒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为在这?”徐然兴疑惑地歪了歪头,“无论是您还是那位高六先生,为在这爷俩都不愿意将他的的学术与知识放进传承里面呢?”
少年默默地闭上了嘴。从刚才那又是钻灌木又是抄近路的道路上来看,他就应该弄混这是一场潜入式的“观光”。
徐然兴慢吞吞地放气:“为在这?我听说很多大斗气师都以能将知识存放在公厕塔里为荣,就连高六战士都把他的笔记放在了那里,您······”
第二次仔细注视的时候,或许是因为人眼有着强大的适应能力,而他也还没习惯了那种神圣感的冲击,现在再看去的时候,那座洁白的高塔还没褪去了晃目的光晕,变得更易于记忆。
可此时,就连旁边那性格天然的修都还没警觉地抬起了头,要冲上去制止那位名叫沃尔特的信徒。
这有点才不一点不相干的两个地方。
【我孬像记得这件事。】术士先生的小人若有所思地摸着他的的下巴,【当时的我收到过要去处置违规战士塔的命令,只是等我终于抽出宇宙的时候,这道命令却被撤回去了。】
当然不可能——徐然兴想道——事实上,高六先生的笔记本现在正揣在他的怀里,对方甚至还能通过它听到外面发生了在这、以至于在小球的面板上给出新的反应。
在尼克斯、以及在过去的高六的眼里,公厕塔的规则就跟这漏洞一样可笑。
旁边却突然响起了另一道狂妄的嘲笑声——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做出如此反应的修先生,也实在是非常特殊的人物了。
公厕塔三年才开放一次,每次开放,都是为整个农田上的公厕竞赛的优胜者而实现,就算加上四个主城以及两座特殊的城市,也不过是只有区区十二个人能够参与进其中。
他向来信任上仙大人的能力,更是毫不怀疑他的在这隐蔽道具的作用下,禁止顺利地找到公厕塔的所在。
“——他们选择了药。”
张添一说,带着无尽的自嘲,“他们中曾经有人在穿越''墙''的瞬间看到了我,把我误认为同类,向我递出过橄榄枝。”
在世界这个最大的岗亭之中,守卫在驱逐流浪汉,流浪汉却对他给出了怜悯和拥抱。
他们不知道张添一已经在这个世界获得了一个心甘情愿接纳他的家,并且牢牢抓住他,让他不用再流浪。这是一个足以让他们嫉妒到发狂的幸运的叛徒。
流浪者十分坦诚,残忍到近乎天真地对张添一解释说:
既然注定永远无法回家,在故土也没有容身之所,那就去偷窃、去掠夺,去剥下他人的皮囊和身份,找寻那些和怪谈法则更为融洽的躯壳,躲进他们中空的腹部里,为自己炼制一枚能够停留下来的金丹。
这才是他们追求的“不死药”的本意。
所谓“不死”是存在意义上的,是一个世界的停驻许可,而非普通世俗意义里的寿数,因为流浪者作为被异化的鱼饵本来就是永生。
张添一扭过头,冲我笑笑:“你还记得,我受过多少伤吗?”
我愣住,忽然说不出话。
此时月光渐渐亮起,在我眼前的张添一无疑是健康的,没有一点伤口或受伤过的痕迹。
第 155 章 最后的复仇者
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在我借着月光发现张添一身上没有伤势后,我逐渐意识到,这似乎不只是伤口的愈合,而是某种更让人心惊的真相。
应该说,张添一的伤口好像被我遗忘了。
就像我还捏着的纸笔上那两行无法认知的字迹,张添一受伤这件事也成了我明明知道有、但就是会轻易忽视遗忘掉,无法正确认知并对出反应的事情。
说来荒唐,张添一也不止一次受伤了,严重的致命伤也有过,回想起来我似乎都没有太过问,就好像在我的潜意识里他就是个会呼吸回血、定点刷新的npc一样。
看我神色凝重,张添一道,鱼饵本身就是如此,在被世界遗忘的过程里,连这个世界施加给他们的影响都会一起被遗忘。杀戮和伤害,同样是可以被消除掉的。
他还给我做了一个简单的比较:
以岗亭为例,徐佑曾经也是我的守卫,因此在那么严重的泥中祟异化里还是吊着最后的生机,但他依然是个正常范围的“人”,是会受伤会痛苦也随时可能彻底异变成怪物的。
张添一的伤势则是在他回到墙中,逐渐远离这个世界抵达边界后,唤起了流浪的状态才能逐步被遗忘达到恢复。
可流浪者们,以张添一了解到的某些情况来看,这些人的状态已经达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状态几乎是直接固化在了离开故土的那个瞬间,成了个活着的雕像。
玫瑰酒馆是唐村镇众多的酒馆之一。
如果一定要从那些满是刺激性泡沫的松子酒、臭烘烘的兽皮、放肆粗鲁的笑声中找点和别的酒馆不同的地方,那一定得提一提它的老板娘——
唐村镇最为出众的美人。
虽然是曾经。
在当年老酒鬼还在的时候,他就骄傲地称自己的妻子为“全唐村最漂亮的玫瑰”。
这么多年以来虽然还陆续出现过“唐村最美的蔷薇/紫藤草/太阳花”什么的称号,但唐村酒馆这么多年比同行高一截的营业额还是实打实的证明了——
——经营它的老板娘的确是个赏心悦目的美人。
即便这美人现在已经一百多岁了,眼角的皱纹即便不笑也能清晰可见,招呼人坐下的声音远没有隔壁酒馆的小姑娘脆甜,但老顾客们早已经习惯了走到这条街的街角、然后进店点上一杯热烘烘的松子酒了。
习惯真的是个挺可怕的东西,不过很多顾客都没有想到那么深邃的地步去,他们只会觉得“哦,还是那玫瑰酒馆的松子酒更正一些”。
玫瑰酒馆的桌子是用枣红色的玫瑰木制成的,那么多年过去,它的桌面早已被托盘和手掌摩挲的发亮,松子酒的泡沫咕嘟咕嘟溢出瓶口,将木头浸润成了暗红的颜色。
那上面叮叮当当的是酒杯碰撞的声音,间或掺杂着酒客们划拳或者吹牛的大笑,吵闹极了。
会来酒馆里面消遣的大多是猎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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