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里是规则怪谈?: 14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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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礼貌冲她胸口一怼:“你们家景点最好是好玩点,你工号我可记得。”

    说罢大摇大摆率先就走进去,要去取山泉拍照。

    导游无语看他走进去,脚步大概响了七八声,那人还不干不净骂着,又说无聊,忽然,惊讶地咦了一声。

    “有个门?”

    笃笃两声,好像是敲门,接着,那人就这样莫名其妙不出声了。

    这一下,山洞里顿时有些安静。

    好几个游客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

    不知道为什么,导游就一瞬间理解了刚才那个女孩没有缘由的巨大恐惧,立刻就往外走,也不管此时风雨多大。

    她原本是想喊上所有人一起出山洞,但那一刻,山洞外的雨点飘落到她的心口,她莫名打了个寒颤,就感到整个胸膛里似乎有东西在翻涌。

    她几乎是下意识就警觉想,这雨有问题,懊悔自己没有戴伞。

    “——我当时有伞。”还躺着喘气的那对情侣里,那女孩此时有些不安和后悔,对我说,“我看她那么紧张,就直接过去给她打伞了。结果,结果……”

    我有点头疼。

    一是因为刚才那个故事非常不对劲;二是因为,我在回想刚才周听卯为什么只是从我这里拿到了一幅刚好合心意的眼镜,就反应那么大那么悲壮

    下一秒,那颗脑袋一动,暴怒地嘶吼着一下子撞上来贴在了我的脸上。

    猛然变窄的视野里,那些血管和树根全部弹起来往我的眼睛和嘴里钻,窸窸窣窣地不停发出尖叫。

    我头皮一炸,用力去掰,但手臂和后脖子一疼,立刻也有东西勒住死命往里钻。

    数根挤进我嘴里的树根被我直接死死咬住,猛地咬断了,苦到发麻的液体瞬间让我整个脸颊也跟着僵住了,牙齿的咬合一下脱力。

    接着舌头一疼,好像小蛇一样的东西往里面钻。我直接翻倒在地打滚,把整个后背连带年子青的脸往地上砸,他哀嚎了一声,但那些树根和血管的速度更快了。

    这时候眼睛里也陡然一疼,我的眼泪直接乱彪,咬紧牙关又是一撞,直接撞在了司机老赵身上。

    他怀里的保温瓶应声滚落,我抄起来就是一拧,把滚烫的热水往脸上头上泼,扣住瓶身一下砸在年子青的脸上。

    热水的高温烫得那些东西一缩,连带着那颗脑袋松开了些许,我乘势就去拽,慌乱中再次抓住了方向盘,手背就是一痛。

    我靠,我悚然一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就是这一瞬间,老赵身上那些烫伤全部扭动,噼里啪啦掉了下来,在地上乱弹,劈头盖脸往我们飞扑过来。

    场面刹那间变得无比混乱,那些鲜红的东西一入场,我就两眼一黑,浑身在剧痛中翻了一下。

    什么背后的人脸什么树根血管,所有往我身上爬钻的东西,全部被那双无形的手死死拧住一抖。

    游走的红痕在我的皮肤上跳跃一样接二连三弹出扩大,连带着已经钻进我肉里和喉咙里的东西全部被外翻出来,在空气里疯狂地抖动挣扎。

    再接着,咔啪一声响,年子青阴毒的笑脸定格,凝固在不可思议的恐惧中,直接开裂成两半。

    里面,一颗根系好似人脑一样盘结的微型榕树也开裂,虫子一样纤长的灰色海绵尖叫着从那颗脑袋里蠕动逃离出来,但也是一翻,同样被无差别的鲜红爬满。

    接着是更多刺耳的尖啸,一团一团的鲜红不停涌动,源源不断地从司机老赵身上涌出,好像那里已经完全蛀空变化了一个巢穴。

    但老赵和年子青还活着,老赵依然死死咬着那根滑稽的金属杆推着油门,口水止不住顺着滑下来,近乎癫狂地开始大笑,笑声甚至盖过了年子青难以置信的惨叫。

    我触电一样松开方向盘,肚子上一沉,就感到这短短数秒自己的脏器就也被外翻垂挂出来。

    这种极度扭曲怪诞的场景几乎冲垮了我所有的理智,我大叫一声,视野里忽然再起变故。

    电光火石之间,一大团极度明亮的高温打在了车前玻璃和车门上,震得整个车体一抖。

    “徒弟!走!”

    一个声音大喝,紧跟着砰砰数声,无数道高温高亮的照明弹呼啸着砸在车前,所有的雾气和虫卵一下子滋滋作响,空出了一大片,弥散出近乎肉类烤焦的气味。

    紧接着另一道矫健的身影撞破车窗,一把将我拽了过去,我们瞬间从车窗翻出,不停有闪光弹跟在我们脚后跟炸开。

    视野里全是过度曝光后的白色,我什么都看不见,但能感到拽住我的那个人快速给我套了一层类似橡胶质地的防护披挂。

    他喝道:“人救了,徐佑,撤!”

    这声音无比熟悉,是我哥张添一。

    同样熟悉的声音在原处打了个唿哨,就有许多脚步声有条不紊地往后撤退,环绕着我们离开。

    丹炉是活的,不死的,永远动态存在的,这样才能转化出同样活着的不死药吗?

    可不论是山魈还是无肠矿童,那些失败品都太惨烈了,让我无法想象成功的不死药会是什么模样。

    思绪还在矿洞上打转,黄伢子伸手,在我手掌心里尽可能还原地画:

    “姑姑说村里的小孩子在看年戏那天,会在脸上画这种图案,把脸涂得看不清。女孩子还会在辫子上绑绢花,扮演神女跳一种祈祷用的舞。”

    “她说……传统是这样的,可以让不好的东西都认不出孩子们,这样就能健健康康。孩子们也可以趁机许愿,那一天的愿望都会实现,而且可以避开许愿需要支付的代价。”

    我辨认着那个图案,随着图案逐渐清晰,我手脚冰凉。

    兜兜转转,以为在找“药”的线索,一个从来没想过的答案出现在我面前。

    那分明是一片很标准的榕树叶子。

    第 154 章   隐藏的第三方(改错字)

    虽然只是在手上的摹画,但随着黄伢子完善图案,我马上被唤醒了某种强烈而妖异的熟悉感。

    看我神色不对,黄伢子手上一顿,有点不安:

    “顾问?你怎么了?是、是有什么不对吗?”

    我顾不上回答他,只觉得心脏跳到了嗓子眼,猛地收紧了右手掌心。几乎是下意识就把自己的另一只手也平举起来,那上面还紧紧握着对讲机里掉出来的那枚血色玉蚂蟥。

    原来是这样,心里有个声音喊道,一切竟是相通的。

    黄伢子吓得不行:“顾问,你到底想到什么?”

    我心神动荡,站起来就推门往外走,被我喊来看门的伙计立马跟上,我一边走一边就翻出手机,在通讯里来回翻了几圈,咬咬牙拨了门卫李哥的电话。

    那边显然也正忙着,响了一分多钟才接上,李哥在那头还没开口,我先道:

    “我有个图案,辛苦你帮我认一认,告诉我你直觉这像什么?”

    对着那“黄芽”就连续拍了几张。

    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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