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里是规则怪谈?: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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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一种许愿?他们胡诌一通差点让我信了,是不是在变相实现我的心愿?

    看他陡然放松下来,比东崽还满腹委屈,我打断了叙旧,再次把话题放回毛巾上。

    周听卯这次回答得很快,似乎一下子回到了熟悉的被人指挥听令的状态。

    “是我们小队长乙哥的鬼画符。不是图案,他就是一手破字儿很难认。”

    他把毛巾拎起来给我看,自己也开始认字,念道:“少爷,我们马上……就……到。小心,注意……呃?注意耳机和……镜子?”

    “老板,您看方便的话,我这就把知道的都给您交代一遍?您是我们张家哪路的?老板?”

    耳机。

    一道光亮打在我心田之中,我猛地去摸挂在耳后的骨传导耳机,突然回想到周听卯一开始对我的同款耳机的在意。

    对啊,我哪来的耳机?

    第 37 章   今日方知我是我(第二更)

    感受着耳后十分明确的金属和塑料质地,今日所有东拉西扯的杂乱线索,此时都没有我此刻对于耳机的惊愕来得大。

    冷汗此刻爬满了背部,让我不由问自己:

    我是怎么一直会默认自己有耳机的?

    实际上,如果回忆梳理一遍,就会发现整个营地小队里,只有我几乎一直是处于摘下耳机的状态。

    一开始我确实用过耳机,那是还在陷坑地道往下爬的时候,野猫还在队内频道里为我科普下地的一些常识。

    但紧接着,由于野猫的误会,我就和其他人失联了,再接着困在了无上无下的地道之中。此时我还以为地道中真有什么怪物,出于心悸就把耳机摘了下来放在了背包里。

    此后下到陷坑的镜像营地之中,我又因为流血昏厥,被送去一直孤零零泡在人造羊水里。

    那时候羊水里的我何止是耳机,连背包装备都是被拿走的。队医也不可能让我背着一堆东西泡澡。

    再到和小队长汇合、野猫高六他们过来,闫二暴露身份、我们陷入死局,这个过程里,我也没有任何机会和可能性会去戴上耳机。

    直到第一次循环的尽头,我回到地道时,才重新拿回背包,取出耳机使用了一次。但接着,循环重置,第二次刚下地道的我,毫无此前记忆就在几分钟内高六带走,接着我们所有人团聚、破局、脱困。

    脱困出来的我,是重置后再次拿掉耳机放进背包的我。

    只是不知道马上要到来的危机具体是什么,我们提了一口气,就调整起队形位置,徐佑不客气把我领子一揪,丢到伙计们堪比裹洋葱般的保护圈里。

    被人堆一隔,我不免有点陌生的紧张,就看徐佑喊上张添一,要跟他商量到队伍两侧分开警戒。

    也就是这当口,看着张添一和徐佑转过身去说着话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我神使鬼差地有点走神。

    ……好像还是哪里怪怪的。

    说到底,还是那句话:为什么要那么麻烦动用能力神神鬼鬼的,有这功夫,给我写个详略得当的几百字攻略小纸条塞兜里不好吗?

    除非、我心头跳了一下,后背当场毛了起来,一个念头闪电般掠过。

    除非徐佑要传递给我的信息,只能让我一个人看明白。他不是不想直截了当,是不能。

    我身边的人无法信任,他要告诉我的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我靠,我说这老小子刚才怎么好像在跟我挤眉弄眼的。总不能拖着它走两步、停一步,贴贴一次就扇自己一次。那也太悲惨太搞笑了吧。万一才三两下被扇肿麻木了,这招失效了怎么办,到时候我变猪头三了要跟谁说理去。

    要是实在不行,我想想一咬后槽牙,“东崽!不行我们就跟它换家!咱们自己进柜子!”说着往地上果断一抄,捞起惊呆的小肥猫就弯腰往柜门里钻。

    结果猝不及防,前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一声不吭挡在雾气里,我迎头一撞,是软的,人没进柜子先后倒了两步,差点没把魂都给吓飞出去。

    这下顾不得吝啬剩下的最后两根冷焰火棒,我小心掰开一根打亮,往眼前一晃,浓雾里就隐约露出张惨白惨白的脸,直直盯着我看。

    我是心脏骤停,立刻要大叫不好,冷不丁却见一只手伸过来,速度极快,冷焰火瞬间灭掉,接着那手就把我往边上一带,敲在我手腕上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等等,靠,这吓死人的白面鬼好像是我哥。他什么时候赶过来的!

    我一奇,惊喜之余大为纳闷,反手敲他,穷尽我养病期间跟伙计们学到的所有贫瘠暗语,比划问:“哥,亲哥?你怎么就有空了?”难道短短时间里,外面大雾里的那鬼玩意儿已经被他斩于马下,这么牛掰的吗。

    哎,说起来,现在站着的这是我哪位亲哥来着。这黑漆漆的不让说话就匆忙看见一眼脸,我还真不好判断这是张添一还是叁易。

    比划问他话呢,他也不答,不知道在想什么。

    怪了,难道是我学艺不精,暗号敲得不对,叫这日理万机的尊贵亲哥以为我只是在挠他?

    我动了动手腕,想重新组织语言再试试,他却很快按了下我的肩膀,情绪似乎是凝重犹疑的。

    这下我就感到不太妙,发现他的掌心里似乎全是冷汗,仔细听的话呼吸起伏也几乎没有。再一闻,虽然应该是尽量处理过了,他的身上依然有淡淡的血腥味儿不停散发出来。

    外面那个东西这么凶?他受重伤了?

    如果他已经很虚弱,恐怕我们是不适合再继续久待,可是,他现在不走是要做什么呢?

    不管了,保命要紧。我心下一横,快速回忆了一下光亮熄灭前我们在的大概位置,估算着房门的方向硬拽起他就走。

    这杀千刀的却像是傻了,还是不动,我一拍脑门醒悟过来,赶紧在他手上写字:

    “档案在我这儿,走走走,都搞清楚了。出去说!”

    这下他才很慢地低低呼了口气,像是紧绷着的最后一根弦要断了,我没有防备,就感到身上一重,他竟然往后倒了下去。

    这一刻我可能是惊讶了一下,但人却前所未有的冷静,一把捞住他,就去摸他的鼻息。

    很好,还会喘气。

    脑子里的声音变得非常沉稳,在我感到恐惧之前开始不停发出指令,我马上背上他,顺着一侧的墙壁深一脚浅一脚往客厅走,把之前东崽带过来的所有剩余药片和巧克力都往他嘴里塞。

    扶着人,入手全是极其黏稠的血,竟然没有一处还干燥的地方。大概是和外面那东西搏斗时,被那玩意儿的体/液腐蚀了,某种胶质就要掉不掉的,和他身上不停涌出来的血混合,变成了一层壳子般的血泥。

    我背着他走了两步,此时情绪还是轻飘飘的没有什么实感,就感到脖子上一凉,那层血泥顺着淌到我的衣领里,接着流淌到我湿透的后背上。

    那血泥是掉一层,又形成一层,跟蝉茧蜕皮一样。让我莫名想起来小时候家里做冬笋烧肉,处理冬笋的时候就是一层一层往下剥,剥着剥着,笋肉越来越少越来越小,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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