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里是规则怪谈?: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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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小声地抽了口冷气,咬牙轻声说:“你又不敢……真的打死我……”

    那人操了声,重重的脚步声就踩着过来了,还要打人。边上有人一把扯住他,大怒:“你动谁呢!神女是你一个人的吗!”

    两人立刻推搡起来,嘴里不干不净异常难听。叫骂很快升级成斗殴,被身边人劝阻中架着拖了出去。

    混乱里,我就感到那孩子冰凉的小手轻轻抓住我的手腕,虚握了一下,示意她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

    我陡然一阵心酸,但这具同样是孩子的身体已经在报废的边缘,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反手也轻轻握了一下那只小手。感到那只手没有任何孩子该有的柔软细腻,上面全是茧子和伤口的结痂。

    “没事。”那孩子似乎习以为常,手指轻轻动了一下,在我手心里写,“我们接着装死,等他们打完。天黑了,会有东西出来,他们不敢多停留的。要不了半小时他们就要开始打扫准备撤走了。”

    这一段话她写了很久,写着写着,我们的手心里就全是冷汗。

    我嘴里发苦,听见她的呼吸声无比微弱,知道她现在全身都在痛得发抖。

    “我不会死的。”她顿了顿,积蓄了一些体力,才又点了点我的掌心。

    过了一会儿,慢慢画了个笑脸,“你别怕,没事的。我可是神女啊。”

    “你呢?我是头一次见到跟我一样的情况。本来已经死了,结果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到了不认识的身体里。很害怕吧?”

    那孩子问,写了几笔像是习惯性又想安慰我说别怕,最后只是小声抽气,俨然是难以支撑,写不下去了。

    “我……我是,我是一个神秘组织里的坏人。”我大概是眼泪要下来了,勉强写道,“我们组织叫迷藏,很厉害很变态的,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把人扒一层皮玩。”

    所以,我如果下一秒又死了也没有关系。

    她微微愣了一下,无声笑起来。

    “好哦。”她断断续续写,“我不敢死,我们这里还有很多孩子,如果我死了,那些人就没有顾忌了。”

    “但你要好好的装死,不要被发现。一定要跑出去。”

    我深呼吸,心中翻江倒海,她已经无声无息抽开我的手,又拍了拍我的手背,提醒我接下来不要再有反应。

    片刻后,那些人似乎是争吵完了,一个异常沉重的脚步声过来停在我身前:

    “这个怎么办?”

    “丢手推车里,一下子烂不掉。晚上都给倒出去。”

    说着,那人咦了声,忽然低下头来,粗暴地翻动了一下我的脑袋。

    “这小鬼不是脑子都被砸烂了吗?脑浆都出来了,破的口子呢?”他甩了下手,有些疑惑,“草,哪来的积水。”

    明白,当然明白了。我头晕目眩,忽然意识到他在说什么,所谓关于“年怀仁”的尝试又是什么意思。

    如果按照叁易说的,圣婴会被“名字”束缚,那这间年家老宅、这片被严格隔绝出来的荒废区域,岂不就是特意为圣婴准备好的牢笼?

    “所以,你说的意外指的是?”

    我问,嗓子完全哑了,叁易有些诧异我反应过来的速度,大概是心算了一下时间,终于还是道:

    “差不多在我回到母亲身边的几个月前,由于年怀仁始终追捕不到年子青的踪迹,他被流浪者们放弃灭口了。

    当时这附近有一个埋尸人,发现某家的婴儿身上似乎是隔代出现了圣婴力量的复苏。但那时埋尸人已经身负重伤,力竭把圣婴引导人烟稀少的地方时,来到老宅附近,无意中引发了流浪者和圣婴的会面。”

    叁易说的很快,很短促,告诉给我的是一场非常阴差阳错的事故。

    还处于榕树未尽闭环中的流浪者,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早被榕树吃空拿走全部血肉的空壳,因此在和圣婴的遭遇下,两边竟然出现了怪诞的短暂僵持,没有第一时间发起攻击。

    流浪者们看到了埋尸人倒毙在路边的尸骸,也注意到了圣婴在啃食埋尸人的遗骨。

    但这群人对圣婴这种已经证明是失败了的产物没有任何兴趣,只是随意把刚刚被灭口杀死的年怀仁一并抛尸给圣婴,好像是随手处理了一件没用的厨余垃圾。

    意外就是在此时发生的。

    埋尸人因为受伤重创过度,在将自己作为代价支付前,生命就已遗憾地熄灭,只留下一个空洞微弱、期盼束缚住圣婴的绝望残念。

    一时间虽然以我的了解,这么无聊的事他应该不至于干第二回,但我还是因为这种万分之一的可能性魂飞魄散,又气又急。

    就在我用力拧上矿灯,愤怒打量四周的时候,滋地一声,我的外套里居然响起来张添一的声音。

    “徐然兴?你哪儿呢?”

    我靠,这一路历险时总是时灵时不灵的骨传导耳机,这回居然能正常用了。

    那个声音十分无奈无语,有点气不打一处来。

    好消息:狗血剧没有发生,这一听就像是我闯祸了,不是他得意时的样子。

    我一缩,有些心虚。

    第 33 章   是什么

    耳机里滋啦两声,听我心虚不吭声,就继续问:“徐然兴?”

    这世上有句名言,叫做神兽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好尴尬,我就是那个神兽熊孩子。

    童年和我一样活泼的人,想必都有过丰富经验,知道在家里一旦被连名带姓地直呼大名,接下来就是男女混合双打了。我们家比较民主,父母从不信奉棍棒教育。所以,负责胖揍我的就是我哥。

    一瞬间,鬼哭狼嚎的记忆涌上心头,我就条件反射觉得后脖子一紧,屁股有点凉。

    但这时也跑不了,我就立刻转移话题,关切问他到底在哪儿,情况如何。

    雷子哥瞪大了眼睛:“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我会有这么一个跳跃式的想法呢?潜意识里,是什么在支持我有了这个想法?

    “我的依据是……年子青。”

    我缓慢道,一点一点把朦胧乍现的灵光收集拼凑起来。

    “年子青这个人,很分裂。一方面算计颇大,一方面又时而就情绪失控七情上面,很沉不住气的样子。”

    可就算如此,年子青可是作为旅游公司的副手被高芮亲自抓住的。

    是掮客押送他一路过来,中途闫默也审视观察过他。

    还有那些被打了个信息差,差点和年子青达成招安保护协议的张家人。

    这么多的精锐,加上我,为什么在这样一个人的面前,居然被他一直骗住了,直到他自己畸变暴露出来?这个事整个就透着一丝吊诡和不合理。

    原来的我是没有办法解释的。

    但现在可以了。

    因为我才刚刚解读出来,那些伙计们是为什么会被雾气里的声音喊走。

    这个理论和逻辑,可以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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