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小皇帝总想标记我: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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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让有些诧异:“月氏竟有能力,在京城内布置至此?”

    “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当然得想想办法。”穆多尔坦率地笑道。

    谢让忍了忍,还是提醒道:“殿下,中原人可不会轻易将那两个字挂在嘴边,您总这样说话,会招人误会。”

    “是这样吗?难怪近来总觉得有些人看我的神情怪怪的。”穆多尔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叹气,“看来我要学的,还有很多啊。”

    谢让犹豫了一下,最终放弃了细问他究竟与多少人说过类似的话,又引起了多少误会。

    穆多尔今日是偷偷来与谢让见面,不便久留。但临走之前,还是与他确认了很多次,叫谢让别忘了暗号,叫谢让一定要来。

    谢让只是点头应允,没有多说什么。

    二人道了别,谢让穿过长长的宫闱,裹着厚重的狐裘缓慢往回走。

    这段时间天气越发寒冷,几场秋雨过后,京城就像是入了冬。谢让耐不得冷,前几天夜里还被冻得睡不着觉,大半夜叫人给他汤婆子。

    不过那晚之后,宫中便处处烧起了地龙,尤其昭仁殿内,暖和得与夏日没什么区别。

    谢让撤了宇文越宫中眼线,害得现在一点消息都打听不到,宇文越倒好,开始处处监视起他来了。

    谢让悠悠叹气,独自溜达着,没急着回宫,很快到了另一个地方。

    太医院。

    第48章

    换季从来都是疾病高发的时段, 自入秋以来,宫中生病的人多,太医院日日人满为患,几乎没什么清闲时候。

    冯太医缓缓步入大堂, 却愣了下。

    今日来太医院的人也不少, 大堂内, 几位医官正在看诊,抓药的宫人排起长队, 与往常的景象并无差别。

    唯一的不同是……

    好像,太安静了?

    以往太医院要来了这么多人, 那必然是人声嘈杂,恨不得各个都扯着嗓子喊。可今日, 除了必要的交流之外, 几乎没几个人说话。

    众人安安静静, 各司其职, 秩序好得不可思议。

    冯太医恍惚了一下, 随手抓了个路过的医官:“院里这是怎么了?”

    “冯太医?!”那医官惊呼一声, 像是又想起了什么,连忙弯腰朝他行了一礼,“没、没什么,下官还要熬药, 先走了。”

    说完, 急匆匆跑了。

    冯太医:“?”

    冯太医一头雾水,皱着眉穿过大堂, 往内院走去。

    刚走进内院, 脚步猝然一顿。

    与内院连通的堂屋内,一名青年坐在屋子里, 端起手中的茶盏不紧不慢地品着。听见脚步声,他抬起头来,朝冯太医微微一笑:“总算回来了,可让本官好等啊,冯太医。”.

    冯太医在太医院中有专门的休息之所,他推开房门,侧身让开:“谢大人请。”

    谢让没与他客气,径直走进去,在主位坐下。

    冯太医局促地跟进去,手忙脚乱要帮谢让倒茶,拿起桌上的茶壶,才发现壶是空的,又慌忙道:“下、下官这就去让人来添茶。”

    “不必。”谢让道,“冯太医腿脚不适,坐下说话吧。”

    冯太医悻悻把茶壶放回去:“下官……站着就好。”

    “随你吧。”谢让懒得与他绕圈子,直截了当问,“我来是想问你,宇文越是怎么回事。”

    冯太医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谢让给了他一个“早让你坐下说话了”的眼神。

    他耐着性子,悠悠道:“别紧张,只是这段时间圣上躲起来不肯见我,功课也一直搁置,本官身为太傅,理当过问。听说这段时日,圣上时常召你去寝宫看诊,宫中都传言,圣上是染了风寒,一直未愈。确有其事吗?”

    “风……风寒,是、是风寒!”冯太医以头点地,吞吞吐吐道,“圣上风寒未愈,是担心将病气过给谢大人,这才……这才……”

    “原来如此。”谢让微笑,“所以,圣上躲着我,还是出于好意了?”

    冯太医:“这……”

    谢让起身,走到冯太医身边,将他扶起来:“冯太医,你也清楚,圣上年纪尚轻,所以才需要你我这样的股肱之臣,从旁辅佐。”

    “现如今,整个大梁江山的职责都落在圣上肩上,若他出了什么岔子,你我难辞其咎。”

    他将冯太医扶到一旁坐下,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冯太医,我知道你不是个愚忠之人,医者仁心,你应当知道我在担心什么。”

    谢让话音温和,落在冯太医心头,却犹如巨石敲击,身心俱震。他沉默许久,终于颤声道:“下官……下官罪该万死啊!”

    宇文越避着谢让的缘由,其实并不难猜。

    那小兔崽子不可能忽然对他性情大变,这么长时间都躲着他,必然事出有因。既然对方仍然关心他在昭仁殿的动向,证明那缘由并非出在谢让身上。

    只能是他自己出了问题。

    而宇文越身上最大的隐患,便是他那乾君的体质。

    这些谢让此前就有猜测,近来又听闻,宇文越时常召冯太医去寝宫看诊,心中更是确认了七七八八。

    所以他才会来太医院。

    无论日后如何打算,他都不能放任宇文越不管。

    冯太医这段时间多半也承受着莫大的心理压力,说完那句话后,便老泪纵横,断断续续将事情尽数交待出来。

    自圣上分化以来,冯太医就一直在想办法,解决他那信香过于浓烈的特殊体质。控制信香的法子其实是有的。民间黑市上有许多类似药物,服用后能暂时控制信香不显,外表看上去与寻常人几乎没有不同。

    但无论哪种药,对圣上来说效用都不大。

    他的信香实在过于浓烈了。

    于是,冯太医遍寻医书,亲自改良了药方,做出了先前提供给圣上使用的抑息丹。

    服用了抑息丹后,圣上的信香果真稳定下来,甚至就连旁人的信香都感知不到。

    可那药的副作用同样很明显。

    一是随着服用次数增多,效用也会随之减少,只能不断增加药量。

    其二则是,此药并不能改变乾君体质,只是起到压制作用。堵不如疏,压制太久,迟早会失效,甚至反噬。

    “所以……你给他的药失效了?”谢让沉声问。

    冯太医道:“原、原本那药应当还能再维持个一年半载,可不知为何,前些时日忽然便难以压制。圣上并未向下官提及缘由,但下官瞧着……像是短时间接触了大量坤君信香所致。”

    “前些时日……”谢让喃喃开口。

    既是前些时日忽然失效,那多半就是他们去望海阁那次了。

    那天,宇文越似乎陪了他一整夜。

    他明知道,谢让不过是因为喝了药酒,短时间气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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