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直男被强迫的一生: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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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清大腿往里摸,明明前一秒还没反应,后一秒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炸起。

    江曲紧紧把许嘉清箍在怀里,抱着他换了个房间出去。来到另一个房间,江曲再次抱着许嘉清吻。许嘉清没有丝毫反抗,只是在他……时,呼吸一窒。满室玫瑰花香气,许嘉清老实,江曲也给了他时间适应。

    可他还是痛,许嘉清感觉有一柄巨斧把他一分为二,而他没有反抗的余地。许嘉清微弱的痉挛着,把脸埋进枕头里。疼得他忘记了呼吸,直到江曲摸着他的后脊说:“清清,吸气。”

    可许嘉清仍旧一动不动,江曲用手翘开了他的嘴,许嘉清这才后知后觉般小口喘息。江曲的温柔装不了多久,没一会许嘉清就哭喊着让江曲饶了自己。

    江曲笑了笑,伏在许嘉清耳边说:“清清是叫我走么?”

    许嘉清只想让江曲饶了自己,却也不想江曲离去。含着泪拼命摇头,又要伸手去缠江曲。许嘉清的动作没有妨碍江曲,许嘉清感觉自己正一点一点往前蹭,头几乎被顶到床柱上去了。

    江曲把许嘉清的头往下压了压,不让柱子磕到他。许嘉清向来觉得江曲像冷血动物,可这个冷血动物正一边吻着他的耳廓一边说:“那我不走,清清该说些什么?”

    许嘉清的脑子晕乎乎,感觉世界天旋地转。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哭着说:“谢谢,谢谢呜呜呜……”

    连话都说不完整,江曲并不满意这个答复:“清清该谢谢谁?”

    “谢谢,谢谢老公呜呜呜。”

    眼泪再次大颗大颗溢出,江曲吻着他的眉眼说:“清清怎么哭了?”

    许嘉清抽哽着说不出话来,江曲叹了口气:“清清总是拿眼泪当武器。”

    换了个动作,许嘉清坐在江曲怀中。江曲揉捏着他的唇,好脾气的说:“我是清清老公,但清清怎么在这里了呢。”

    许嘉清撑得想吐,可他只能软软伏在江曲肩头。生怕不听话,江曲就要把他丢在这里离开了。江曲丝毫没有欺负别人的自觉,卷着许嘉清的头发等待他的答复。

    许嘉清说:“因为……因为我不听话。”

    “清清为什么不听话?”

    “因为我要走呜呜……”

    江曲笑了笑,纠正道:“不是因为清清要走,是因为清清要和外人私奔了。”

    许嘉清想说央金不是外人,他也不是和央金私奔。可江曲的一只手停留在他小腹上,许嘉清一句多余的话也不敢说。

    “清清想出去玩,想回家,和老公说就好。怎么可以随便听信外人的话离开呢?外面的世界那么可怕,没有老公,清清会被怪物吃掉的。”

    许嘉清抓住江曲放在小腹上的手死死捏着,拼命去舔江曲的脸。江曲只当他是怕,没有多想。垂首去看许嘉清的脸,好不容易在外边养出来的肉不过两天就掉没了。下巴尖得可怕,背脊全是骨头。

    江曲的眼神往别的地方滑了滑,看到了许嘉清小腹。伸手摸了摸,许嘉清又连忙抱住他。江曲笑了一下,许嘉清像小孩一样,唯独肚子看起来依旧还有几两肉。

    江曲捏着许嘉清下巴,像打量年猪似的道:“清清怎么光长肚子不长肉?”

    许嘉清不说话,他悚得浑身发凉。什么话都不敢讲,生怕说错一句话,江曲就要道:这只年猪已经养肥可以杀了。

    江曲的世界里,除了佛母就是许嘉清。他觉察到了一丝不对劲,但很快就被许嘉清往别的地方拖去。

    许嘉清舔着他的喉结,张嘴索吻。江曲把许嘉清推回榻上,诡异的酥麻感顺着脊椎顺延攀升,浑身发软。

    这个感觉太刺激了,许嘉清的瞳孔都有些涣散。很快石楠花腥气就盖过了玫瑰花香,许嘉清想晕,可江曲一直吊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好不容易等到江曲结束。许嘉清颤抖着蜷缩在被子里想睡去,以为明天就可以出去。可是江曲给他掖好被子起身又要走,许嘉清的脑袋像浆糊,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可是他依旧死死拖着江曲不让他走。

    江曲说:“清清,听话。”

    许嘉清张了好久的嘴,才勉强吐出一句话:“我听话,你带我走。”

    江曲笑了笑,这个笑容竟然还有几分温柔。他回到榻前蹲下,把许嘉清抱进怀里说:“清清想出去是吗?”

    许嘉清依偎在他怀里拼命点头,江曲又说:“可是我不能带清清出去呢,清清的惩罚没有这么快结束。”

    许嘉清有一种上当受骗恼羞成怒的感觉,可比怒火更先来的是崩溃的泪水。他止不住呜咽:“你要怎么样才能放我走?”

    这句话有歧义,江曲假装听不懂。他把许嘉清抱在怀里,抚摸他优柔的肌肤:“等清清怀上我们的孩子,我就带清清走,当作一切都没发生过。”

    第99章 报应

    都这样了, 还能怎么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许嘉清控制不住发起抖来,扯着江曲的衣领,结结实实给了他一巴掌。许嘉清的手劲出乎意料的大, 江曲被扇得偏过头,只觉得半张脸酥酥麻麻。没一会,嘴里就满是铁锈味。

    江曲捂着脸扭头,拉扯着许嘉清的头发还没来得及动作, 次仁就开门进来了。

    毫不犹豫双手合一匍匐于地, 头紧紧贴着瓷砖道:“仁波切,有人在外面找您。”

    因为次仁的出现,江曲的气头被打断一瞬, 人也冷静了。苍白的手从头发滑至脖颈, 江曲拍了拍许嘉清的脸说:“清清, 你好好在这休息,毕竟老公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来陪你。”

    许嘉清抓着枕头,不停大喊着叫江曲滚出去。

    次仁一直垂头跪地,看到江曲起身离开,还没来得及松口气, 就听见了江曲说:“你跟我一起。”

    这里就他们三个人, 这个“你”不可能是许嘉清, 那便只有他了。

    次仁小步跟在江曲身后,把自己压的很低。可刚关上门,江曲就抓着他的头发踹了他一脚。

    次仁感觉自己的肋骨都要被踹断了,在廊上不停滚动。好不容易身子碰到墙停下,又立马翻身跪在地上。江曲走路没有声音,只有影子一步一步往前压。次仁连气都没喘匀,江曲就又抓着领子, 把他从地上提起来了。

    江曲的肤色像死人一样白,卸下了慈悲的面具,从脸到周身气势都透着一股狠劲,瘆人的紧。次仁杀/过人,坐过牢,为寻圣地更是不择手段。他以为再也没有什么能叫他害怕了,直到他见识了真正的江曲。

    次仁控制不住浑身发抖,江曲说:“还记得你之前和我保证过什么吗?”

    密密麻麻的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流,次仁连忙点头。

    江曲笑了一下,眸子在黑暗里莹莹发光:“那么次仁,这为什么和你保证过的不一样?”

    “我需要一个解释。”

    次仁不敢看江曲,江曲抓着衣领把他往上吊着,次仁手忙脚乱的请求江曲放下自己。

    江曲刚松开手,次仁就摔在地上,发出巨大响声。次仁说:“我去和他聊一下,我去和他说。请仁波切再给我一次机会,最后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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