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直男被强迫的一生: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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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三步一叩首来到圣地,我是自愿留在这里。”

    “那……”

    “圣庙里的所有人,都是自愿留在这里。”

    许嘉清的泪把次仁的袖口沁湿一片深色,他哑着嗓子说:“可我要走,我不要留在这里,我要回家去。拉萨有人在等我,我的家人也在等我。”

    次仁缓缓弯下腰:“你走不了。”

    “为什么。”

    “因为你曾是仁波切的人,就算仁波切不要你了,你也只能留在这里。如果是别人还有可能,但宠幸你的是仁波切。”

    许嘉清的衣裳从肩膀滑落下来,次仁看到了上面大片大片的痕迹与指印。次仁信佛母却不尊佛母,想要赐福却不惧江曲。他往前探了探脖颈,嗅着许嘉清身上好闻的香气,差一寸就能吻上眼前人唇齿:“许嘉清,你不要随便哭。有没有人说过,你哭起来的样子很动人。”

    上一个说这句话的人是江曲,就像一个开关,许嘉清的泪水瞬间停滞。

    次仁说完这句话就走了,把许嘉清独自留在这里。他裹着被子,仍旧感觉浑身发冷。许嘉清之前就感觉自己的精神不太对劲,此时更是变本加厉。

    他坐在床上,却觉得自己回家去了。虚虚实实幻影交叠,他甚至感觉现在的一切都是幻觉与梦境。许嘉清想从噩梦里醒过来,拼命去拧自己,可是根本感觉不到疼。这让许嘉清更加确定了这是梦境,他记得外婆说过,只要在梦里死过一次就能回到现实。许嘉清站起身子,可是四周除了床榻空无一物。

    许嘉清浑浑噩噩跪坐在地上,四面雪白的墙压在他身上。他止不住焦虑,忍不住胡思乱想。可还没理出个头绪,天就暗下来了。这间房子没有窗,许嘉清不知道天有没有暗,他明白天暗是因为次仁给他端了晚饭。

    次仁拿着勺子给许嘉清喂粥,许嘉清总觉得粥里有熟悉的味道,可他想不起来那个味道是什么。等一碗粥喂完,许嘉清才恍惚想起来,那是他曾经喝过的药的味道。

    可他明明没生病,为什么要喝药呢。许嘉清啃咬着胳膊,理不出思绪。

    小腹隆起一个弧度,许嘉清感觉肚子里有一种蝴蝶扇动翅膀似的咕噜感,突然一阵反胃。下一秒,刚刚喝进去的粥就全都吐出来了。

    次仁听到呕吐声匆忙进来,连带着他旁边的喇嘛。喇嘛一句话没讲,许嘉清却觉得这个人眼熟极了。有人进来清理秽物,次仁拉着他的手出去了。许嘉清不明白次仁要带他去哪里,直到去了另一个房间,次仁和喇嘛吻在一起。

    许嘉清莫名又有些反胃,脑袋晕得厉害,想呕也呕不出来。他拉着门不停想出去,但是次仁说,这就是他要学习的东西。

    身后衣物摩挲声,许嘉清推不开门。等到再次回头时,次仁已经和喇嘛搂在一起。次仁趴在桌子上,这个角度让许嘉清什么都看得清,连带着喘息声和各种污言秽语。

    随着袍子落在地,这个场景比江曲曾经给他看过的东西更加可怕。许嘉清瑟缩在角落,生怕被人发现自己。

    喇嘛修行完,看向许嘉清。许嘉清的脸色苍白的不行,抱着双腿死死贴着墙壁。喇嘛走到许嘉清面前,许嘉清瞪大双眼拼命要逃,次仁趴在床上说:“他是仁波切带来的人。”

    喇嘛没有说话,依旧想去抓许嘉清。这里没有任何遮掩的东西,许嘉清白着脸扑到次仁塌前,眼泪又开始流,滴到次仁手中。

    次仁说:“仁波切昨日才宠幸了他,你还记得圣庙的规矩吗?”

    “他又不是女人。”

    “他是肉莲花祭主。”

    说完这句话,喇嘛就站在原地不动了。次仁又说:“他喝过顿珠的药,你要实在想也行,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

    刚说完这句话,次仁就感觉许嘉清再次捏紧了他的手臂。攥紧到骨节发白,睫毛蝴蝶似的抖。

    良久沉默后,喇嘛看了一眼许嘉清裸露在外的背脊,转身就走。次仁听见自己说:“别怕。”

    这一夜许嘉清是和他一起睡的,哪怕床上满是污秽,许嘉清也没有丝毫嫌弃。抓着次仁的胳膊,生怕他走。许嘉清连做梦都不安稳,身体止不住打颤,小声说着乱七八糟的胡话。

    次仁想听许嘉清在说什么,可刚垂下脑袋许嘉清就猛的抬眼。黑白分明的眼眶里满是血丝,盈满泪水。次仁伸手去摸他的脸,可还没触碰到,许嘉清就抱着被子躲在床尾去了。

    许嘉清瑟缩在角落里,次仁说:“明天仁波切会来。”

    他的泪水挂在鼻尖,就像沐浴在初春雨水里的小动物。次仁再次躺下,烛火燃尽已经熄灭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仁波切是你最好的选择,是你在这里的护身符。”

    许嘉清在床尾坐了一夜,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等他醒来时,次仁已经不在了。许嘉清还记得他说过的话,不敢出去,也不敢呆在床榻上。还没找到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就有人推门进来。

    许嘉清怕得紧,慌不择路躲在床底下,脑袋甚至撞到了床板上。那个喇嘛是来找次仁的,但次仁不会躲他。他听到声响不由疑惑道:“谁在这里?”

    许嘉清只能看见一双脚,他往前走,许嘉清捂住嘴往后躲。眼见他在塌前停下,外面就又来人了。雪白色的靴子站在门口,不染分毫尘埃。那个喇嘛连忙垂头行礼:“仁波切。”

    江曲站在原地不说话,喇嘛一边伸手往前一边说:“我在这里听到了声响,不知是何……”

    眼见那双手就要摸到自己,许嘉清连忙从床底爬了出去,扑在江曲怀里。双手攥紧了江曲的衣裳,讨好的伸脸去舔江曲下巴。

    江曲捏着许嘉清的脸,狎玩似的用手去蹭他的唇。许嘉清的眼眶彻底红透了,他能感觉到身后的视线,伸着舌头小心去舔。把江曲的指尖舔得亮晶晶的,江曲把涎水又蹭在他脸上。

    许嘉清小口喘息,发出抽泣似的声音。江曲问:“你想我吗?”

    那个喇嘛极有眼力见的拉门出去了,许嘉清环着江曲脖颈,拼命把自己挂在他身上。江曲拍了拍许嘉清的脸又问:“你会听我的话吗?”

    许嘉清回过神来,拼命点头。小鸡啄米似的去吻江曲的唇,可江曲并不张嘴。许嘉清害怕,更加努力的去吻他。可许嘉清的吻技实在太差,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撞。

    江曲说:“清清,把舌头伸出来。”

    许嘉清有些犹豫,江曲马上就要把他的手从脖颈上拿下去。许嘉清不愿意,只能红着眼,探出怯生生的舌尖。

    江曲按着许嘉清后颈,卷着他的舌深吻/口允/吸。许嘉清喘不上气,软软要朝地上倒去,却又被江曲提起。踮着脚尖,任人索予。脸颊脖颈一片潮红,发出细碎的/口申/口今/。咽不下的涎水滑到下巴,顺着脖颈流进衣服里。

    江曲松开他,许嘉清趴在他肩上小口喘息。江曲笑着说:“清清多大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乱流口水。”

    许嘉清并不辩驳,他在圣庙呆了一夜老实不少。江曲像抱孩子似的抱着他,刚来到床榻旁,就看见了上面睡过觉的痕迹。

    江曲的表情一瞬间冷了,许嘉清鹌鹑似的把头埋在江曲怀里,没有丝毫觉察。江曲的手顺着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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