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直男被强迫的一生: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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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言生顺着他的眼望去,再次舀起一勺道:“今天没有星星,但是嘉清,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

    “嘉清,你想要什么愿望。”

    许嘉清终于移开眸,黑沉沉的眼,望着季言生:“我想要没有你们的生活。”

    好似凝固片刻,季言生道:“也包括我吗?”

    许嘉清扭头不语,季言生将碗放在茶几上,低头去吻。

    深山老林,仿佛整个天地都只有他们两个人。

    季言生说:“嘉清,你真的这么讨厌我吗?如果你讨厌我,为什么不拒绝我。”

    肌肤莹白似雪,季言生往上印下吻。

    狭小的沙发,挤不下两个成年男人。

    脑袋软烂似浆糊,季言生拉起许嘉清的手,去抚自己的脸。

    轻轻去舔他下巴,颤抖的身躯,洁净的灵魂。

    你是天地生的,美的不像人。

    交缠在一起,许嘉清小声啜泣。

    “嘉清,你知道我有病。我用尽办法离开医院,只是想来见见你,我爱你。”

    “我只是不甘心,凭什么陆宴景能比我先得到你。”

    “第二个我叫嚣着让我打断你的腿,弄坏你的脑子,说这样你才会记得我,属于我。”

    “可我不想这样,嘉清。”

    “你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我快要不认识我自己了,你可怜可怜我。”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许嘉清将季言生抱进怀里。

    声音很轻,许嘉清小声的说:“可是季言生,我可怜了你,谁来可怜我呢?”

    “我又做错了什么?”

    纠缠不清的线,努力理了半天,却是死结。

    两人的泪融为一体,许嘉清仰着头。细密的汗顺着脊背往下滑,落在沙发上。

    指甲在季言生的后背划出红痕,手上的戒指,早在上山时就被丢掉。

    季言生去吻他的手,在他的无名指上咬出齿印,细细研磨。

    仿佛这样,他们就能真的在一起。

    许嘉清低头去看不甘心的季言生,握住他的手,脑子里全是他们年少时的样子。

    他自己也看不清自己的心,声音很轻,吐出了那句,陆宴景可望不可求的句子:“季言生,你想不想和我,从头来过。”

    第29章 舅妈

    季言生死死抱住许嘉清, 夜晚不敢开灯,月光照在他们身上。

    十指交扣,许嘉清跪在季言生膝上, 用另一只手去捧他的脸,企图看清他的眼。

    凑的太近,仿佛连呼吸都交融在了一起。

    许嘉清说:“言生,你长变了。你好憔悴, 你老了。”

    季言生确实老了, 他被病蹉跎得不轻。

    年纪轻轻,白发就往上冒。

    可他眼里的许嘉清,还是年少时的样子。

    岁月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他一点都不像经历过风刀霜剑的样子。

    流下泪水, 滴在许嘉清指间。

    长长的发散得到处都是, 遮住了他大半张脸。

    许嘉清叹了口气,替他将泪水抹去。

    小声道:“开个玩笑而已,你哭什么。”

    垂下头,将自己的额与季言生的贴在一起。

    拉过他的手,去摸自己的心。

    “季言生, 我把我交给你, 我像相信自己一样相信你。”

    “我累了, 我想好好的睡一觉。等我醒来,我想看见从前的你,我不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你看我的眼神,好像随时都要哭泣,你不该是这个样子。”

    话音刚落,许嘉清就倒在了季言生身上。唇擦着他的脸颊,让他想起了初遇。

    山间鸟啼, 季言生抱起许嘉清,放到了床上去。

    床像棺木,被子是土。

    好似他们埋在了一起,是彼此的唯一。海枯石烂,没有别离。

    季言生也想过和许嘉清一起去死,反正是在山里,挖个土坑的事情。

    可他舍不得,他从来都不是陆宴景,永远对许嘉清狠不下心。

    疯也只敢对自己发,明明醋得要死,却还要强撑着不在意。

    许嘉清买东西他刷卡,许嘉清和他妈妈视频时,天知道他是有多想凑上去,也去唤一声母亲。

    季言生将他抱进怀里,天明时许嘉清依旧未醒。

    小心翼翼下床去,用昨天剩下的汤煮面条吃。

    乘好一碗,过来唤嘉清。

    长长的绸缎袍子,只用一根带子束起。汤往上氤氲着香气,可明月还未清醒。

    “嘉清,清清。你垫一口,吃完再睡。”

    极不情愿的半睁开眼,季言生挑起面条,就要喂到他嘴里。

    猫儿似的,吃了两口就摇头表示不愿意。

    揽着腰将他抱到洗漱台前,看他闭眼刷牙。

    浓密的睫毛,白色泡沫和猫胡子似的,接了一捧水冲干净。

    透明珠子顺着脖颈流进衣服深处,晕开一片痕迹。

    季言生捏着下巴,观察有没有刷干净,将手探进嘴里。

    搅动着舌头,许嘉清捏着他的手,呜呜咽咽叫个不停。

    眼见他委屈的红了眼睛,季言生这才把手拿了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衣服的原因,今天的清清有着葡萄柚的香气。

    季言生将头埋进他脖颈,贪婪的呼吸。去闻这只汁水充足,招蜂引蝶的柚子。

    长发散落,季宴生将他抱起,放进浴缸里。

    里面没有水,他在吻他的腿。

    肤如凝脂,豆腐似的,一碰就是一道印。

    一顺吻去,将腿架在肩上。

    白绸袍子已经散开,依稀可见雪中红梅。

    季言生被惑了心神,张嘴咬去,唇齿生香。

    修长的手抓住他的头,没有力。许嘉清仰着头,剧烈喘息。

    花枝似的,颤个不停。

    季言生小声的问,轻轻的吻。

    他说:“嘉清,清清,我是谁?”

    脚趾如花蕾,透着粉。

    季言生罪恶的手,到处乱摸。袍子被揉成一团,变皱,挂在腰间。

    酥麻的感觉从脊椎直攀大脑,咬着唇,难以忍受。

    他的声音是钩子,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流。

    “老公,你是老公。”

    胸口起伏,冰冷的身躯变热了,人也融化了。

    许嘉清艰难的抬起头,抱着季言生,吻个不停。

    “老公,你不要再作弄我了,我好难受。”

    许嘉清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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