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直男被强迫的一生: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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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是艳鬼还是神明。

    许嘉清没有接话,季言生自顾自的说:“这是一段不被认可的爱情,世俗礼教,二人化蝶远去。”

    寸土寸金的城市,没有真正的无人之地。

    山脚炊烟起,灯一盏一盏的亮。

    老式收音机,放着咿咿呀呀模糊不清的声音。

    听了一千零一遍的帝女花,在复播第一千零二遍。

    二人都没有说话,季言生没问他到底有没有恢复记忆,许嘉清也没问他为什么要带自己来这里。

    只有收音机一直在唱,哪怕模糊不清,依旧努力想让人听清。

    “我半带惊惶,怕驸马惜鸾凤配,不甘殉爱伴我临泉壤。”

    唱完这句话,又是一阵卡顿,好一会才继续往后接:“鸳鸯侣相偎傍,泉台上再设新房,地府阴司里再觅那平阳巷。”

    季言生突然道:“你不怕吗?”

    “我怕什么。”

    又是好一阵无言,行路艰难。

    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半山腰深处,有个带着院子的小别墅。

    季言生推开铁栏杆门,小声解释:“这里是以前我们家避暑的地方,但已经很久没来了。”

    “虽然会按时请人来打理,可毕竟是山里。”

    提前打着预防针,许嘉清侧了侧脸:“没关系,我对生活品质没有要求。”

    掏出钥匙开了大门,还未进就簌簌往下落灰。

    许嘉清皱眉,季言生开始咳。

    “你确定真的有人打扫过?”

    季言生看着鬼屋似的家里,掀开塑料布,将许嘉清放在沙发上。

    骂骂咧咧道:“等我回去就辞了打扫这里的人,妈的。拿钱不办事,真以为我不会回这里吗?”

    许嘉清盘腿坐在沙发上,季言生熟练的去找了扫帚,开始打扫卫生。

    一扫就是一层烟,好像又回到了从前。

    许嘉清如圣母皇太后般高高坐着,怕灰落进杯子里,特意去找了带盖的茶盏。

    小季子先粗扫了一遍,就开始洒水拖地。

    越干活越热,索性脱了上衣。抹桌子,擦玻璃,铺豌豆公主的床。

    山里的风有些冷,不停摇着窗。

    过了好一会才收拾好家,季言生将许嘉清揽进怀里。

    健硕的肌肉,心在跳,血液在流动。

    来到山上,什么都没带,两人依偎在一起。

    季言生露出笑来:“我们这样像不像私奔成功的梁祝?”

    “他们化蝶,我们则会永远生活在一起。”

    山上的房子没有暖气,两人躲在一张被子里。

    许嘉清浑身冰凉,季言生用自己去暖。

    陆家季家乱了套,深港谣言漫天飞。

    说:“季家小子把自己的小舅妈拐跑了。”

    又说:“这不是小舅妈,本是伴侣,却被舅舅横刀夺爱。”

    律师函发了一封又一封,这才勉强风平浪静。

    黄色袋鼠接了单子,努力爬山去。

    一边骂这是什么破深山老林,有钱人真的是闲的没处去。但看着打赏金额,还是勤勤恳恳往上爬。

    好不容易看到了铁栅栏,老板说把东西放在门口就可以。

    正在研究这么把袋子绑在门上,害怕地上会有蚂蚁。

    却见里面有人,正端坐在院子里。

    黄色袋鼠连忙招手,却不见人回应。

    山里天气变化无常,此时已经往下坠雨,点连成线,落个不停。

    这栋房子久未住人,季言生找了半天,竟只找到一把油纸伞。

    头发未剪,披散在脑后。苍白魇媚,白玉般的手紧紧抓住伞柄,遮住大半张脸。

    风铃叮当乱晃不停,他就这样坐在院子屋檐下。红色的油纸伞,起雾的雨,衬得整个场景都如海市蜃楼似的。

    黄色袋鼠后退两步,深港信神明。

    心脏乱跳,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来到了鬼域。

    不然怎么会有人住在深山老林,怎么会有人愿意打赏这么多钱,会不会是冥币?

    踩到叶子发出声音,许嘉清抬起头。

    眸子水光洌滟,表情却迷茫至极。

    站起身子,努力想要看清。

    见鬼要来找自己,袋鼠发出惨叫,连滚带爬就要远去。

    许嘉清捂住头,皱眉喊道:“季言生!”

    房子里很快就传来脚步声,季言生出来,一眼就确定了又是个被许嘉清吓到的人。

    替许嘉清收起伞,把他扶到房里去。

    然后打开大门,露出得体的笑道:“不好意思啊,我和我朋友住在这里,确实有些荒,被吓到了吧。”

    黄色袋鼠依旧惊魂未定,看季言生的表情,就像看伥。

    把东西塞进他手心,连滚带爬的下山去了。

    季言生提着袋子,长叹一口气。

    低头检查了下东西,问许嘉清今天想吃什么。

    面对季言生,许嘉清难得有些小脾气。

    闭嘴坐在沙发上,也不理人。

    衣上沾了雨,许嘉清的脑子时好时不行。

    脑子好时知道他是谁,不好时便吵着闹着要回家去,季言生只能说他是陆宴景。

    季言生伸出手,入手一片冰。

    想吻他的唇,却被制止。

    许嘉清挡着他的脸,问他:“季言生,我们难道要在这里待一辈子吗?”

    闭嘴不言,将下巴磕在许嘉清肩头。

    “不行吗?”

    “难道你过的不开心吗?”

    “我给你洗衣做饭,我不禁锢你,我当你的眼睛,我扶着你,我伺候你。许嘉清,外面到底有哪里好,为什么我们不能待在这里。”

    空气寂静,厨房里的汤,飘着香。

    季言生将许嘉清拉进怀里,吻上他的脖颈。

    “为什么你不能一直失去记忆呢,许嘉清,我情愿去当舅舅的影子。只要我们能在一起,就算去当陆宴景,我也愿意。”

    瓦罐咕噜咕噜,汤冒着泡泡,往火里扑去。

    季言生放开许嘉清,去厨房关了火,无事人似的问道:“汤里要放萝卜还是玉米?”

    许嘉清跪在沙发上,捂着脑袋。

    眼前是巨大落地窗,许嘉清抬起头,企图去看漫天星辰。

    最后还是放了玉米,季言生端着碗过来,煲的是骨头汤。

    清水似的,并不油腻。

    舀起一勺吹了吹,就要喂给许嘉清。

    许嘉清不喝,依旧直直望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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