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千古一帝凑不出一个太子: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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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 孩童饿得奄奄一息。

    那个叫做张巡的县令眼中沉痛,却像下定了什么决心。

    【于是……

    “张巡‘初杀马食’,继而杀爱妾,烹煮以飨将士!许远亦杀其仆奴!守军涕泣,不忍食!

    张巡曰:‘诸公为国家戮力守城,经年乏食,忠义不衰。巡不能自割肌肤以啖将士,岂可惜此妇人,坐视危迫。’

    最后,还是张巡‘强令食之’。】

    ***

    贞观年间

    竟是、食人守城啊……

    长孙皇后眼眸阖起,手掌握拳,用力到指尖都将掌心掐出了血迹,方才勉强止住腹中那股不断翻涌而上的呕意。

    ***

    【睢阳城,在被围困之初,是个拥有军民数万的大城。

    可是为了守住它,‘乃至城中妇人。既尽,以男夫老少继之,所食人口二三万!’

    等到城破那日,仅余四百活口……】

    ***

    唐

    李翰双眸含泪:“仓黄之罪轻,复兴之功重!张睢阳忠烈之至!”

    *

    也有人皱眉摇头——

    清

    袁枚道:“孟夫子有言:‘杀一不辜而得天下,不为也。’

    杀一不辜而号忠臣,君子为之乎?

    吴吾粲与魏战,遇水人攀其船,船重将覆,船人以戈撞击。粲止之曰:‘我求生,彼亦求生,俱生不得,俱死可也。’嘻!此言也足以证巡过矣!

    食人之罪,历万劫不能灭之!”

    ***

    【《唐书·忠义传》中这段记载紧跟着的还有一句‘人心终不离变’。

    是心之所向,还是刀斧相逼……真正的历史我们已经无从知晓。

    我敬佩他们的决心,但无法认同他们的行为。】

    ***

    汉文帝时期

    刘恒一笑,就算是无从知晓,这也不分明有了偏向吗?

    她认为被吃的这两三万人中,有不愿的吧……

    ***

    【比起这儿,其实更更让我心折的,是孤悬西域,却死守了数十载的安西和北庭都护府。】

    【自公元756年安禄山叛乱后,唐朝急调陇右、河西、安西、北庭四大军镇主力回中原平叛。西域唐军精锐东返,留守兵力骤减至不足万人。

    西北防务空虚,吐蕃趁机攻占陇右、河西走廊,彻底切断西域与中原的陆路联系。安西、北庭从此成为孤岛。

    尽管中途,在公元781年,李元忠、郭昕遣使通过绕道回鹘的方式成功抵达长安报信,但彼时大唐早已无力他顾,唐德宗仅仅给二人加封了个节度使名号。】

    【不儿,哥咱是不是太小气了一点点?】

    唐德宗面色陡然涨红:“无知后辈……”

    不等他为自己‘正名’,就见天幕光影变化——

    是从天空俯瞰大地的视角:入眼的,是巍峨的雪山,无垠的戈壁。

    安西、疏勒等安西军镇,高昌等北庭堡垒,如同瀚海中的孤岛。

    下一刻,代表吐蕃骑兵的狼旗在河西走廊飘扬。

    高耸的烽火台上,有老兵眺望东方,眼中是绝望与坚毅。

    【他们,从未放弃!】

    【军事弱小,那就以安西、北庭为核心,依托天山南北绿洲城邦构建防御网,各城相互支援;

    留守汉军吸纳本地蕃兵,组建“安西行营”;

    利用地形进行山地游击,袭扰吐蕃粮道。】

    【西域诸国虎视眈眈,那就在中间施以合纵连横之策,于夹缝中求得那一线生机!】

    【被截断与本朝的交流运输通道,那就“戍卒屯田”,新疆气候干旱,种植就以粟、大麦为主,同时开凿坎儿井满足用水。

    考古发现西州屯田遗址储粮窖规模惊人,足以支撑万人半年口粮!他们的努力,效果斐然。】

    有人唏嘘: “安西将士白发守边,虽无睢阳之惨烈,其孤忠泣血,尤过之矣。” [1]

    【最重要的是,在这么难的时候,留守将士自认“唐土未弃”,考古发现的“郭昕钱”,钱币含铅量达60%,中原仅30%,显然是他们自行铸造。

    然上面刻有的‘建中’、‘大历’等字样,都是这些地方陷落之后的中原年号。

    除此之外,制度、信仰、乃至祭祀,统统沿袭唐制。他们甚至还在龟兹开办‘明经科’选拔当地士子!可见其决心之坚。】

    *

    天幕画面再转。

    龟兹城头,一位白发苍苍的老校尉,在残阳的余晖中,颤巍巍地从怀中掏出一枚物件——一枚早已褪色、边缘磨损却依旧被擦拭得干干净净的“安西都护府”令牌。

    他浑浊的目光越过无垠的戈壁,望向东方长安的方向,深深地、庄重地跪拜下去。

    在他身后,是同样衣衫褴褛、面容沧桑的军民,有白发老兵,有稚气未脱的少年,他们的眼神中,没有绝望,只有一种磐石般的坚毅和对“大唐”二字深入骨髓的认同。

    ***

    汉文帝时期

    刘彻眼中爆发出惊人的光芒,这李唐,凭的是什么,让这么多人为它,前赴后继?!

    他当真是好生好奇!

    *

    贞观年间

    “小气?” 李世民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被极致荒谬和锥心之痛撕裂的颤抖。他猛地从御座上站起,身体都因巨大的悲愤而微微摇晃。

    二相对照,又岂是区区一个“小气”就能尽论……

    简直是赤忱忠烈被狼心狗肺践踏!是被比到了泥地里!

    李世民阖上眼眸,终于认可了天幕那句再听仍让人无比难受的话语——这支李唐皇脉,已经差不多烂完了!

    “几十年的坚守……换来一个‘节度使’的虚名……”这等堪称眼熟的待遇,让他牙关紧紧咬住,“德宗……好……好得很哪!这岂止是‘小气’?这简直是……寒了天地忠魂之心!”

    只恨不能走到李隆基那祸根面前将他一剑戳死!

    心中又是遗憾,怎么就没强一些的支脉将这一支从皇位上撅下来!!

    ***

    【可惜,决心再坚,他们也还是那支无根的残兵弱旅。

    凭借这一根基,与虎视眈眈的势力周旋、血战——一年!两年!……几十年,也终是到了极限。】

    *

    天幕画面最终定格在了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

    时光流逝,守军的面容越来越苍老,军械也已破败。

    龟兹城最后的守军,仅剩的几十名白发老兵和年轻战士,相互搀扶着,最后一次穿上那身早已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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