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被听心声后,宫斗躺赢: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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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对着花木一阵乱劈。

    见到江舲, 萧允瓒眼疾手快藏起木剑,冲着她讨好地笑。萧允琅察觉不到不对劲, 下意识先收回手, 才转过头看来。

    “事不过三,这是第三次。”江舲比起三根手指,面无表情说道。

    两人不敢争辩, 耷拉着脑袋上前, 忍痛将木剑交了出来。

    江舲给两人立下的规矩, 行事与她的话一样, 分轻重缓急, 比如涉及到人命关天为重要且紧急, 不得有任何的违抗,必须马上去做。毁花木则不算太重要, 但也不能随意糟蹋。正是狗都嫌的年岁, 两人无一刻肯安生,前些时候已经江舲提醒过,事不过三, 要是再抓住他们拿木剑砍花木,则没收木剑。

    两人虽然淘气,江舲一向说话算话,他们跟着她养成了习惯,交出木剑之后,老老实实回屋去用早膳了。

    一大早就动怒,江舲不由得开始头疼。她想到后世那些养孩子,指导学习而崩溃的父母,再对比萧允瑞萧允珏,江舲又恢复了心情。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以封建王朝的皇子公孙们而言,他们两人已经称得上品行高洁。

    江舲正准备回屋,薛庵亲自跑了过来,道:“娘娘,陈福顺来了,在外面缠着一定要见娘娘。”

    “陈福顺?只他一人前来?”江舲愣住,她对这个名字有印象。枸杞水莲出事时,他与杨应几人不当值,亦是袁长生的心腹之一。

    薛庵道:“是,只他孤身一人。臣见他这般早来,定是有要事。臣问他,他不肯答,说要亲口与娘娘说。”

    江舲迟疑了下,道:“你领他到客舍来。”

    薛庵忙应是,江舲招来内侍,让他进屋去回元明帝一声,天气炎热,早起没甚胃口,过一阵再用膳。

    江舲来到客舍,薛庵带着两个禁卫虎视眈眈立在一旁,陈福顺双手空空,低头耷脑被围在中间。

    客舍放着冰鉴,凉意阵阵。陈福顺身上绯红衣袍后背被汗水浸湿,一块明显的深色印记。他恭敬请安,江舲叫起,抬起头的瞬间,看到他额头细密的汗珠滚落。

    “你有何事,说吧。”江舲在上首坐下,不动声色打量着他道。

    “娘娘,奴婢要私下与娘娘说。”陈福顺双手汗津津,他极力稳住神,喉咙却阵阵发紧。

    江舲沉默了下。让薛庵他们退了出屋,“你说吧。”

    陈福顺噗通跪下,双手伏地,道:“奴婢有大事要向娘娘回禀,张善接手老大先前袁长生的差事之后,压着奴婢与赖三杨应几人,不让奴婢等人领差当值。昨日张善让杨应搬出了住所,与奴婢跟赖三记在一间小屋。杨应让奴婢与赖三今天前去应卯,趁机挑动护卫们闹事。”

    江舲听得眉毛直扬,张善不曾安排他们当值之事她知情,把杨应赶出来,却是在她吩咐不得节外生枝之后。

    以张善的为人,杨应他们轻易而举就能煽动起护卫们不满闹事。垂拱殿早已换成皇城司禁卫镇守,还有一堆老弱妇孺在后宫。

    江舲不管真假,先叫来薛庵,吩咐道:“你领着几人把杨应带来。记得要悄然行事,莫要声张。把张善也带回来。”

    薛庵脸色微变,他不敢耽搁,连忙前去了。

    江舲打量着陈福顺,问道:“赖三呢?你向我来告密,又是为何?”

    “奴婢不敢隐瞒娘娘,昨日杨应独自出去,不知他去了何处,到深夜放归来,下令奴婢与赖三前去应卯。赖三自从杨应离开之后,一直心神不宁,守着杨应归来。听到脚步声,赖三急忙去开门,杨应受了惊吓,一巴掌将赖三打得脸肿流血。”

    陈福顺脸上浮起苦涩,道:“要是闹起事来,无论成与不成,奴婢与赖三必死无疑。杨应不容奴婢等人质疑,夜里赖三偷偷起身溜了,不知去了何处。奴婢起身之后,前来求见娘娘,娘娘看在奴婢坦白的份上,饶了奴婢。”

    江舲大致明白了些,杨应待人苛刻,不讲情面,几人应当是面和心不和。

    “你猜杨应去见了谁?”

    陈福顺迟疑片刻,道:“奴婢猜测是去见了贤妃娘娘。以前杨应经常为贤妃娘娘跑腿办事。”

    果真如江舲猜测的那样,柳贤妃不会放过一切反击的机会,毫不犹豫将杨应牺牲掉。

    江舲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她想了想,问道:“枸杞水莲是你们所杀?”

    陈福顺顿了顿,道:“回娘娘,奴婢并没有杀枸杞水莲,奴婢见到她们时,两人已经死了,奴婢只是帮忙把她们的尸首藏了起来。”

    江舲哦了声,淡淡道:“把她们的尸首藏在坤宁宫,只这一样,你们也当砍头。你们这时怎地不怕死了?”

    陈福顺神色复杂,他沉默片刻,并没有回答此事,道:“老大死后身无长物,他积攒的银钱,全部散给了一众手下,京城几个差点饿死的乞儿。他们对老大忠心耿耿,愿意为老大肝脑涂地。老大曾对我们说过,要是他死了,莫要为他报仇,要护住我们自己的命。京城那几人,也别告诉他们。若有来世,忘了今生之苦,互不相识,互不亏欠,各自过活。”

    仗义每多屠狗辈,怪不得袁长生死得那般决绝干脆,他要护着的并非只是柳贤妃,还有他身边的一众人。

    江舲默然,道:“你不怕我杀了你?”

    陈福顺俯身在地,重重磕了头,哽咽着道:“老大生前曾说过,娘娘最重规矩,是真正的君子。奴婢深知自己有错,没了别的出路,不敢妄求娘娘宽恕,只求娘娘留奴婢一口气,奴婢是死是活,就听天由命了。”

    蝼蚁也惜命,江舲看着陈福顺红肿的额头,她暗自叹了口气,“你先回屋去等着,莫要乱起心思,否则,你的气就留不住了。”

    陈福顺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下大半,他赶忙磕头谢恩,恭敬退了出屋。

    这时,薛庵急匆匆回来了,道:“娘娘,杨应在住处被臣等拿住了,娘娘可要审问他?”

    江舲沉吟之后,道:“先关着吧,且只关起来,其他什么事都不要做,看他的反应再说。”

    薛庵应是退下,张善满头大汗赶了回来,他神色亢奋,道:“娘娘,出大事了!”

    江舲神色淡定,问道:“何事?”

    张善吸了吸鼻子,一脸神秘地道:“以前袁长生的亲信赖三前来向奴婢告密,称杨应打算起事。”

    江舲好奇问道:“杨应要怎样起事?”

    张善深吸一口气,义愤填膺道:“袁长生擅长收买人心,勾当皇宫的那群人对他忠心耿耿,只识袁长生,不识皇上娘娘等主子。袁长生死后,那些人到处造谣,说他是奴婢受了娘娘的指使,被奴婢害死。杨应打算挑动他们他们起事,替袁长生报仇。护卫们闹起来,就是奴婢没当好差,奴婢到时候说不定被皇上砍了头,娘娘也会受到牵连。娘娘,奴婢这就去把杨应抓起来,让他无法再兴风作浪!”

    江舲定定看着张善,他的话半真半假,护卫们闹起来,他确实难辞其咎。他与陈福顺的话有出处,人性复杂,江舲当然都不会偏信。

    张善对江舲的忠心毋庸置疑,他有自己的小心思,想要借助江舲,牢牢掌控勾当皇宫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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