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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社恐被听心声后,宫斗躺赢》 110-120(第10/15页)
其他人看到你们的下场。护卫中有不服张善之人,会帮着你们说话。张善没了脸面,以他的性子,定会大怒。张善还没坐稳那把交椅,人心不齐。护卫皇宫闹事是大忌,闹大了,他得不了好处。”
杨应听得出神,心道这般容易的法子,他竟然没想到,都怪最近接连出事,让他昏头转向。躲藏了大半夜,杨善又累又困。法子既已得,杨善不耐烦再呆下去,马上道道:“娘娘聪明,此计甚妙!奴婢这就回去,待天明准时前去应卯。”说完,迫不及待转身大步离去。
尚嬷嬷在一旁听到,这时走上前,忧心忡忡道:“袁大伴以前说过,杨应此人有几分小聪明,就是自大了些,惯常使阴狠的手段。袁大伴降服得了他,就用了他。娘娘”
“嬷嬷是担心“”我降服不了他?”柳贤边说边进屋,声音淡淡。
尚嬷嬷见自己说错话,情急解释道:“娘娘,奴婢不敢。娘娘曾教过奴婢,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娘娘要小心提防杨应啊!”
柳贤妃垂眸不语,她立在书案前,轻轻抚摸着案上的纸。
纸上力透纸背,密密写着:“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世上再无人似他那样,愿意为她生,愿意为她死。
杨应不是他,永远也成为不了他。杨应所得的一切,都是因他而来。而他的一切,都是她赐予。
如今杨应敢站在她面前来,暗含威胁之意。
他的仇,她会替他报。她要是落败,就还他一条命。
杨应来自污泥沼,愚蠢阴狠。他自己送上门来,正好回到污泥沼中去,算是他最后的一点用处。
*
从杨应离开之后,赖三就守在门边,不时拉开门缝,挤出脑袋朝外张望。
屋外风大,卷起烛火左右晃动,烛泪滴落下来,溅到陈福顺手背上,他捂着手一下坐起身,恼怒地骂道:“三癞子,你作甚鬼鬼祟祟!”
赖三充耳不闻,等了一阵后没看到动静,心神不宁地关上门,瘫倒在榻上,眼睛直直望着屋顶:“顺子,二哥怎地还没回来,他别是出事了吧?二哥这个人,只在面前服服帖帖,对你我都爱答不理。他在这个节骨眼上出门去,也不同你我说一声,外面还下着雨,黑灯瞎火的。老大以前就叮嘱过,别总是心怀侥幸,夜路走多了,迟早有天会遇到鬼。老大遇到了鬼,二哥也遇到了鬼……”
陈福顺听得来气,抬腿踢了过去,“瞧你一惊一乍,跟了老大这么多年,半点都不见长进。二哥出去,自有二哥的道理。二哥跟着老大,在贵人面前露过脸,能搭得上话。你我去有何用,这张脸无人肯认呐!”
听陈福顺提起袁长生,赖三悲从中来,呜呜哭道:“老大何等人物,说死就死了啊!”
陈福顺被哭得心中不好受,沉默着翻了个身,背对着赖三发呆。
赖三见陈福顺不搭理他,抹干净脸,准备再起身去看动静。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陈福顺侧身看了过来,赖三更是一个健步扑上前,迅速拉开了门。
杨应被唬了一跳,准备推门的手停在半空,他顿时恼了,对着一脸惊喜的赖三就是一巴掌。
“唉哟!”赖三被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打得脑子耳朵都嗡嗡响。他捂着脸,看到杨应阴沉的神色,呼痛声变成了蚊蝇的哼唧。脸上火辣辣地疼,嘴里升起血腥气,赖三啜着牙花子,暗自拧了拧牙,吐出一口血水。
陈福顺喊了声二哥,赶紧递上干布巾,“二哥快些擦擦,仔细着凉。”
杨应接过在脸上头上胡乱擦了一通,解开湿衣裳,见赖三站在那里没动,他眼一横,骂道:“你这狗东西,打你一巴掌,你还与我较上劲了!”
赖三神色变了变,陈福顺见他脸肿了,嘴角沾着血丝,连忙打着圆场,“屋子狭窄,赖皮过来不方便。”他朝赖三使着眼色,探身去取放在榻上的箱笼。
杨应满腹心事,没功夫与赖三计较,他哼了声,接了陈福顺递来的干爽衣衫更换,“我们早些歇息,明日一早前去应卯。”
陈福顺一怔,赖三也抬头看了过来,愣愣问道:“张善安排我们当值了?”
杨应冷冷道:“张善安不安排,与我们何干?我们本是护卫,前去应卯当值天经地义,谁敢拦着我们不成?”
陈福顺皱起眉头没有做声,赖三揉着被打的脸,小心翼翼地道:“二哥,张善明摆着在针对我们,要是我们自己前去当值,定要闹起来。”
“就是要闹。”
杨应阴恻恻接了句,朝地上狠狠淬了口,道:“你我如今都被逼得没了出路,张善不让我们去,我们这般干巴巴等着,也是在等死。护卫中好些人都不服他,辛麻子张万黄百岁他们都在忍气吞声,一旦闹起来,他讨不了好。你们听我的,这个法子保管有用!”
护卫闹起来可是大事,威胁到皇宫的安危。何况闹起来后刀剑无眼,说不定当场就没了命。
陈福顺沉默不语,赖三心头七上八下,见杨应往榻上一倒,大喇喇摊开手脚,榻被占了大半,已闭眼睡了过去。抚摸着挨打后的脸,赖三定了定神,缩到一边躺着了。
杨应的鼾声渐起,在赖三耳边如擂鼓一样,时高时低。他睁开眼,望着黑漆漆的屋子,脑中混乱如浆糊。
陈福顺下榻趿拉着鞋子,摸黑出了门。很快,赖三就听到哗啦啦的水声,他跟着起身走了出去。
屋外微雨纷飞,吹到脸上,带走了夏日的闷热。赖三靠在墙上等着陈福顺,回头听着屋内杨应的鼾声,他犹疑了下,小声道:“顺子,你平时主意多,比我聪明,你同我老实说说,二哥的主意可行得通?”
陈福顺低头系着裤带,他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转了个圈,道:“你自己放机灵些。”
“我本来就不机灵。”赖三嘟囔起来,摸索着往恭桶撒尿。他心中烦闷,干脆转身乱尿一气。
“阉了这命根子进宫,好不容易混出头,积攒了几个钱财。我老大说把小儿子过继到我名下,以后给我养老送终。要是没了命,你我无根之人,成了孤魂野鬼,在鬼中都抬不起头。”
陈福顺脚步微顿,低头进了屋。赖三见陈福顺不接话,脸色沉了沉,拉起裤子跟着回屋躺下。
天色微明,杨应坐起身,陈福顺在收拾床褥,他打了个哈欠,含混道:“赖皮去了何处,让他去打水来!”
陈福顺放好被褥出了屋,促使小黄门收走恭桶,送了大桶的水放在门口。天气炎热,早起当值的人顺手舀到木盆中,埋头进去一阵呼噜。
赖三不见人影,陈福顺回头看了看半掩着的屋门,拢了拢衣衫,闷头走出大门,加快步伐,小跑着朝垂拱殿的方向奔去。
第118章
江舲搬到琼华阁之后, 她不愿与元明帝相处,宁愿早早在外间榻上歇息。
天光微明,里间元明帝一阵咳嗽清嗓子, 江舲睁开眼,拉起薄被蒙住头。待透不过气时, 她扯开被褥喘气,屋外的门被轻轻推开。
江舲起身下榻去洗刷, 黄粱领着内侍进来伺候元明帝。她洗完之后, 先去看萧允瓒萧允琅。两人已经起床,拿着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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