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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成了清冷权臣的侍妾》 50-60(第18/19页)
,摊到榻上。
今年的冬衣还未裁制,箱笼、衣橱里留下的都是往年没穿过的新衣。
裴嘉树洗干净手,连身上的脏衣裳都忘记换下来。
他急不可耐地摸了摸那件兔毛领子的大氅,拿着衣服比了比:“这件白的好看么?”
问完,又摸了摸另外一件绯色的长袍:“这个红的呢?阿娘会喜欢吗?”
裴嘉树从未见过母亲,对林蓉的印象,唯有父亲裴瓒留下的一幅幅美人丹青画像。
裴嘉树不知道林蓉的脾气,害怕自己不讨林蓉的喜欢,心中忐忑不安。
但冯叔说,当年母亲为了保护他,不惜冒险诱敌……阿娘一定会喜欢他的。
挑完了衣裳,裴嘉树又去书房一趟,搬来椅子,从匣子里取出好几张书画。
这些都是被裴瓒夸赞过的墨字,他想挑几幅最好的,拿出来给阿娘看。
还有那些四书五经,只要阿娘随意抽一段,他就能背给她听。
裴嘉树希望自己在阿娘眼中,是个聪明绝顶的孩子。
准备完这些书册,裴嘉树又取来钥匙,打开箱笼,选起见面礼。
几个红木箱子都被金银珠宝塞得满满的。
这些宝贝都是裴嘉树慢慢藏起来的私库。
有珊瑚摆件、玛瑙珠串、琉璃挂饰……珠光宝气,琳琅满目。
每回官宴上,那些东宫伴读的小伙伴,都会牵着母亲、家中嫡出、庶出姐妹一块儿入席。
他们的母亲会抱着孩子嘘寒问暖,殷切私语。
母子两人会一起看着殿外飞雪,亭台落花。
不过一阵风起,都能紧张到为孩子披上大氅御寒,或是喂食甜汤暖腹。
裴嘉树远远看着,心中羡慕,脸上却不动声色。
他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与可怜,他还有父亲,他的落寞不能让人瞧出分毫。
也曾有心怀叵测的高门贵女以为裴嘉树自小丧母,定然很缺长辈关爱。
她们故意走错宫殿,给裴嘉树添衣送食,言语关怀,拉近关系。
但裴嘉树深知宫闱森严,没有小黄门的指引,怎可能走到东宫?
裴嘉树明白这些人都是有所图谋,他不吃这套,对外从来板着一张小脸,亦不让外人轻易靠近自己。
裴嘉树将此事告诉父亲,任由裴瓒发落了那些居心不良的侍从。
他只有爹爹了,他要保护好家人。
裴嘉树不喜欢旁人接近,除了天生聪慧,不喜被人算计,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裴嘉树心里很害怕。
他害怕万一哪日母亲回家,看到他与外人亲近,会心中失落,与他更加疏离。
裴嘉树被裴瓒照顾得很好,他并不缺爱,他只是想念娘亲。
裴瓒说过,终有一日,他会再见到林蓉。
裴嘉树听话懂事,他一直在耐心等待。
所有的赏赐,他都会准备好三份,他一份,爹爹一份,母亲一份。
裴嘉树不想让娘亲缺少什么,别人阿娘有的头面珠花、绮罗绸缎,他的阿娘也要有。
所有裴嘉树赴宴游玩时看到的漂亮首饰,他也会央着裴瓒帮忙购置,藏进库房,一样样囤起来,等着有一日进献给母亲。
这样一来,林蓉一回家就能得到所有,她不会缺席裴嘉树的人生。
裴嘉树一直盼着某天能和林蓉重逢。
殿内光线昏暗,裴嘉树的背影瘦小,跪在那一口口大箱子前。
他蜷曲手指,紧紧抓着那一支蝴蝶银簪。
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泪水砸在他的衣裤上。
裴嘉树抬起软乎乎的手背,不住抹着眼睛,泥巴混到小脸上,染出一抹抹黑痕。
脏得很。
明明弄花了脸,裴嘉树却抿唇一笑。
他等到林蓉回家了。
终于有一天,裴嘉树可以正大光明想念母亲,不怕揭爹爹伤疤,也不怕旁人投来异样的怜悯目光。
“我也有阿娘了……”
裴嘉树再也不会羡慕其他孩子了。
第60章
林蓉对房事并不热衷, 离开裴瓒的这五年,更是没有考虑过儿女情长。
林蓉虽能感受到杨峰对自己的细微好感,但更多的还是他们二人相识多年, 独属于亲朋好友的那种默契。
也是杨峰知道,一旦他再进一步, 打破他与林蓉之间的相处平衡, 林蓉定会马不停蹄掉头逃跑。
林蓉不想也不会拖欠任何人情, 她一直知道, 她与裴瓒的情事犹如一把雪亮的铡刀,悬在颈上,摇摇欲坠, 随时都有伤人伤己的风险。
也是如此,她只能接受杨峰守礼的、不会有任何僭越的来往与交际, 如此才能在重新落入裴瓒魔爪时, 保证杨峰的周全。
而那把破肤剔骨的长刀, 于今日终于落下了。
一时间, 林蓉竟有种近乎病态的安心。
昏暗沉重的被褥里, 热意一阵阵漫上口鼻。
林蓉被裴瓒压进囚笼, 受困窒闷之地。
她不让他拆解的小衣, 他还是扯下了。
卷在伶仃雪腿的衣裙,也被男人宽厚有力的手掌, 急躁地撕开,孤零零挂在荷茎儿似的脚踝。
林蓉来了月事。
她想, 裴瓒虽没有如从前那样以手验证真伪。
但他的吻落在腿侧雪肉,炽热鼻息亦洒在屈起的膝盖……
他一定能轻易嗅到那股浓烈的血气。
林蓉咬住下唇,感受裴瓒乌黑长发流泻小腿的痒意。
她能觉察出裴瓒温热的舌尖,在她膝盖后头游走。
他细细尝着每一寸无人触及的血肉, 下齿含咬,吮吸。
齿间用了点力道,摩得林蓉仰颈,喉头紧致发窒。
她有点吃不消裴瓒的孟浪,可他很懂分寸,并未让林蓉为难,他不过是把玩她小巧玲珑的玉足,又把她的双脚并拢,护在怀中。
裴瓒跪在榻上,朝前抬身,全无防备地送去了自己的软肋。
任林蓉裹挟着头角峥嵘的小少爷,与他紧密相连。
林蓉的脚背紧绷,被裴瓒扣在掌中,一左一右,好似求佛时为了谛听天音所用的阴阳掷筊,夹得严丝合缝。
裴瓒慢慢挪动妻子那一双柔若无骨的足踝。
他带有薄茧的指腹扫过林蓉绷出的踝骨筋络,不知想到什么,竟这般俯身,又咬上了林蓉的小腿。
他细细舔着,将那些流溢四溅的汗,也咽进肚子里。
林蓉感受到细微的痛意,她气得咬牙,不由质问:“少爷是属狗的么?”
裴瓒觉得畅快,紧握女孩足踝的掌腹动作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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