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清冷权臣的侍妾: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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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瓒要即刻回凉州调兵,婉拒了蒙提国王的宴席邀请,当夜便下达回城的军令,拔营返程。

    夜里,蒙提国王亲自骑马送行。

    两国骑兵手持烈焰灼灼的火把,明亮的火光被大漠风沙拉扯开,如同一面猩红的旗帜,照亮裴瓒那张不近人情的冷脸。

    夜幕四合,裴瓒下颌的一点红痕尚未消散,在冲天火光下,显得极为醒目显眼。

    蒙提国王几次想问林蓉的来历,但他还是把诸多疑问藏回了肚子。

    待裴瓒率军离去,蒙提国王才敢颤巍巍询问身侧深谙大魏国情的译官:“那名女子……此前一直住在我们龟兹国吧?我给西魏皇帝送温柔体贴的美人,他不要,竟喜欢这样凶残的母老虎?”

    译官想了想,道:“可能男人们的口味不同,有人就是有这等隐癖……越打他,还越高兴!”

    蒙提国王心神恍惚,呆愣许久,只叹一口气道:“派兵护住那名女子的家宅……隐蔽一些,切莫让北戎人滋扰民居,旁的随意吧。”

    凉州位处边境,距离西域龟兹小国不过千里。

    裴瓒风雨兼程策马赶路,一日可行三四百里,不过三四天的工夫就能回到都城。

    只这几日,裴瓒带着林蓉远行,他担心林蓉身体不适,特意放慢了赶路的速度。

    林蓉此次跟着裴瓒回城,并未亏待自己,她已经习惯西域的生活,夜里和裴瓒同住邸店,还知道要花裴瓒的银钱,和店家多点一些平时舍不得吃的饭食。

    如火坑焖羊、胡辣羊蹄、马奶酒……

    林蓉吃饱喝足,回房洗漱沐浴,明日还要坐篷布轺车继续赶路,今晚她想早点入睡。

    怎料,客舍的灯台刚熄,门扉竟被人打开了。

    林蓉透过朦胧的月光望去,方才记起……裴瓒命人收拾了卧具被褥,他要与林蓉同睡一间房。

    林蓉看了一眼已然洗过身的男人。

    裴瓒一如既往俊美无俦,乌发纤长黑润,披拢肩背,用干燥的帕子绞干,凛冽如松针的发尾带着一点湿濡。

    明明塞外严寒,已是入冬的时节,可他却穿得单薄,仅罩了一件霜白的长衫,走路间,衣摆飘逸,如莲池微漾。

    没等林蓉慢吞吞腾挪出一个床位,裴瓒已然单膝跪榻,压向了娇小的林蓉。

    男人冰冷的长指,轻摁向林蓉雪颈上的软肉。

    玉砌的指腹碾过骨血,在林蓉圆润的肩头不着痕迹地游走。

    裴瓒不过掠起一点细微的动作。

    竟也能渡来一丝丝洇进玉肤的滚沸热意。

    令林蓉难以抑制地蜷缩腰脊……

    试图躲避那种陌生的酥麻之感。

    裴瓒却并未住手,反倒是俯身,轻吮上她丰腴柔软的耳珠。

    小小的一粒肉,白净如玉。

    衔在男人轮廓漂亮的薄唇里,被红润的舌抵压,时不时浮出一点润白。

    裴瓒肆意舔弄林蓉的耳垂。

    用了点力道,恶意地含咬,吞纳。

    林蓉的耳廓被男人温暖的唇腔裹挟。

    既湿又潮,让她无所适从。

    可当裴瓒的唇齿挪动,微咬住林蓉系着的那一件芙蕖小衣的细带时。

    林蓉又睁开那一双雾气迷蒙的杏眸,颤声制止了他:“别拉开……”

    裴瓒抬头,一双妖冶美目,因妻子的拒绝,透出一丝阴冷。

    他抚上林蓉颌骨尖尖的下巴,嗓音低哑含欲,问她:“我忍了五年……你为何没有意动?难不成,你有旁人纾解,你已餍足?是谁?杨峰么?”

    裴瓒的目光寒凉清淡,若非林蓉深谙他秉性,还真当他眼下没有上涌的怒意。

    眼见着裴瓒又要生出不可言说的恶劣杀心,林蓉只能无奈解释一句:“我来了癸水……真的。”

    裴瓒闻言,心中戾气稍稍减弱。

    这一次,他没有如从前那样可恶,动手验看林蓉的衣裙,反倒是拥着林蓉卷入厚被之中。

    裴瓒炽热的躯膛贴近,紧覆上林蓉的肩背。

    林蓉汗流浃背,挣扎着要躲。

    偏偏裴瓒抱住了她的细腰,将她整个人笼进怀中。

    林蓉怔忪许久。

    直到裴瓒牵引她的手,教她掌控他的软肋。

    裴瓒抬了下腰,嗓音低哑,轻声蛊惑。

    “林蓉,别躲。”

    “你碰一碰……”

    凉州,皇宫。

    此次裴瓒出使西域,因气候恶劣,隆冬严寒,唯恐儿子受冻,并未带上裴嘉树。

    五岁的裴嘉树便乖乖留在宫中,等着父亲回宫。

    三天后,他远远看到裴瓒养的信鹰展翅飞来,在重山屋檐上盘旋。

    裴嘉树喜不自胜,忙迈着小短腿,屁颠颠跑回寝殿,戴上皮制的捕鹰护腕,冲出大殿。

    “酸枣,这里这里!”

    裴嘉树一蹦三尺高,招呼头顶上那只名叫酸枣的鹰隼降落。

    很快,黑鹰看到了小主子,趾高气昂地俯冲。

    尖锐的鹰爪噌一下抓上小孩的臂膀,冷不丁将他整个人扑倒在地。

    冯叔见状,吓得惊叫,忙带着几个小黄门飞奔过来。

    “哎呦喂,我的太子殿下,您这是做什么呢!伤着怎么办?要是想取信,喊鹰奴来不就成了?”

    冯叔是老管事,如今裴瓒称王称帝,他的身份也水涨船高,成了东宫的内府管事,平时唯裴嘉树马首是瞻。

    裴瓒养孩子糙得很,半点不惯着,一只鹰隼有二三十斤重,竟也敢让儿子伸手去接。

    偏裴嘉树从小皮实,不哭不闹,即便被鹰抓了,还能嘿笑出声,安慰身边哭天抢地的小太监:“没事儿,一点都不疼。你哭什么呀?别怕呀!我又不和父皇告状!”

    抓一回鹰,裴嘉树今日刚换的衣裳滚了一圈泥,后背全黑了。

    他满不在乎,抬手拍了拍,胖乎乎的小手拽住信纸,将纸卷从竹筒中抽了出来。

    裴嘉树展信来看。

    看了一遍,一双葡萄眼瞬间瞪大。

    裴嘉树难以置信……数着字句,又看了一遍。

    小孩痴痴傻傻的样子吓坏了冯叔。

    冯叔忙道:“可不是摔傻了吧?殿下,你伤着哪儿了?!”

    裴嘉树把信递给冯叔,激动地道:“我、我娘回来了!”

    冯叔也傻了眼。

    太子殿下的生母是林蓉啊。

    五年前,蓉丫头遇袭,生死未卜,冯叔早以为她罹难,难不成真被皇帝寻回来了?

    冯叔将信将疑,不敢说话。

    倒是裴嘉树年幼,又深知父亲不会撒谎,激动得语无伦次。

    他拉着冯叔回宫,喊小太监们帮忙,把簇新的冬衣一件件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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