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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穿成入赘小白脸》 40-50(第5/14页)
它唯一的优点是够大,如果是个满料,能出几十对镯子,想一想一对品质差点的镯子几千两,贵点几万两,一下就能十倍百倍的赚回来。
当然只是如果,它现在的表现还不够,不够砸十万进去赌,杜笙还要再找找它的可赌性。
他把石头翻过来,继续看,这个时代没有放大器,单靠肉眼会错过很多细节,所以杜笙看的很细。
他在找薄弱处,想看看它的色,这块石头太大,想举起来有些困难,杜笙让人帮忙一起抬,他在阳光下看,强光穿透力很强,还是让他找到了一处带雾的角。
玉分为三层,一层为表皮,一层为雾,又叫湖,第三层才是肉,通过雾的颜色,基本可以判断玉的色。
杜笙瞧见了绿色,朦朦胧胧,像雾一样,他几乎已经晓得了里头什么色,不是碧玉就是墨玉,墨玉没这么绿,所以八成是碧玉无疑。
“有可能出碧玉。”杜笙实话实说。
东家一听碧玉,似乎有些犹豫,碧玉的可赌性自然没有白玉高,像她这样的玉石商人,缺的是极品的料子,碧玉看不上眼。
这块料子之所以贵,是因为它大,能出很多镯子,实际上质量并不怎么样,远远不及江清清给他买的。
江清清很大方,给他买的玉每一块都是极品。
她或许不懂玉,但是她懂价格,在她眼里越贵的东西自然越好,能花五万两买一块墨玉牌子,足可说明财大气粗不差钱。
“不是没有可赌性。”杜笙抬了抬石头,二十多公斤左右重的石头其实并没有太大,说明它的质地很细,又是山流水石,润度有保证,色是碧玉,不算很差。
它仅次于羊脂玉,白玉和黄玉之下,“有可能出冰底碧玉。”
冰底是说种水,和田玉没有种水一说,种水是说翡翠的,和田玉只看润,但是有一种极品碧玉例外,它和翡翠太像了。
翡翠的帝王绿是极品中的极品,碧玉的色虽然比不上它,但是纯正的碧玉颜色也很美,于是就有人拿翡翠的鉴定方法来鉴定它。
这个时代的翡翠价格相比较和田玉差了一半左右,冰底碧玉不一定那么受欢迎。
杜笙搁下料,等着她回答,东家似乎被他吸引去了注意力,将他手下的料抱过来查看,同时把自己看的那块给他。
“瞧瞧这块。”
杜笙接过来搁在手心,很圆润的籽料,皮很薄,不用打光,几乎一眼就能看到雾,有些部分干脆肉质漏在外面。
是羊脂玉,其实羊脂玉没有白玉一说,它就是羊脂玉,‘白’这个字是后世加进去的,纯正的羊脂玉像羊脂一样,并没有那么白,所以羊脂白玉是扯淡。
杜笙生在后世,跟着别人叫惯了羊脂白玉,虽然心里都懂,但是不好说出来,说出来会被人骂沙雕,一个玉石商人连羊脂白玉都不晓得云云。
当所有人都叫它羊脂白玉的时候,你叫羊脂玉它就是错误的,就算是正确的也是错误的,就像玉没有具体的价格,你觉得它值,它就值这个价,你觉得它不值,它就不值一样。
这块羊脂玉肉质很细,比上次跟掌柜赌的石包玉还细,色正,水头不错,巴掌大点,有两个镯子位,这种品质的镯子可以买到十五万两,牌子四个,按照市场价六七万左右,再加上边角料切下来,怎么也能凑个小五万。
它总体的价格在六十到七十万中间。
可赌性很大,但是因为是明料,价格肯定也高,赚的反而少了,如果要价四五十万,她只有十万多的赚头,反而不如那块碧玉。
因为是蒙头料,它的价格会低很多,赌赢了赚的比羊脂玉多。
这块已经在杜笙心里定了价,他开始看中间那块料,这块料也是籽料,表现很好,不过杜笙很快发现不对,它不是籽料,它是人工磨出来的。
就是把山石的皮,或者半山半水料的皮磨的圆润光滑,让它看起来很像籽料,实际上买下来肯定亏。
这块杜笙放弃,那就只剩下能出羊脂玉的籽料,和山流水料那块。
俩人私底下商量了一下,东家似乎被他说动,决定把那块碧玉也买下,既然要买,肯定要与隔壁竞争。
怕卖家从中间瞎传话,东家故意大声道,“我要这块小点的籽料和山流水料,出个价吧。”
她这话其实就是为了告诉隔壁,如果我们要的不是同一块,不要让别人占了便宜。
隔壁似乎领悟到了,也扬声道,“我要那块能出羊脂玉的籽料。”
隔着一层墙,声音传的不太真切,不过杜笙还是听出来了,清冷中带着些许自信,不就是江清清吗?
她好好的不做生意,居然跑来怡红院跟人赌石?
不知道为什么,杜笙莫名心虚,有一种被抓奸在床的感觉。
☆、被怀疑了
虽然知道自己没做什么对不起江清清的事, 最多就是赌石而已, 但是在明知道江清清需要的情况下,跑去跟别人赌石,还是个女子, 然后被逮到,由不得别人不想歪,以为他与东家有一腿。
杜笙捏了捏戒指,莫名有些坐立难安,江清清真是他的克星。
许是有些疑惑, 隔壁又传来声音, 这回是个略微苍老的男音, “敢问小友为何要赌那块山流水石?”
东家瞧了他一眼, “有可能出冰底碧玉。”
她可真诚实,把可赌性说了出来。
“是因为底下那块湖吗?”隔壁又传来声音,“据我所知那是青玉和青白玉的过度色,也有可能出墨玉,小友不要被表象迷惑。”
他应该就是江清清请来的大师秦茗, 那日江清清与他说过,好像很厉害,一生都在赌和田玉,对于和田玉,他比杜笙懂。
杜笙连忙抬起山流水石瞧了瞧,又放在阳光下照了照,雾确实偏黑, 有可能真的是青玉和青白玉的过度色,会出墨玉也说不准,存在变色的可能。
如果这块料子不出冰底碧玉,出了青白玉或者碧玉,那肯定大亏。
杜笙当即有些犹豫,不过很快又坚定起来,他相信自己的眼光,这个色绝对是碧玉,因为他常年和翡翠打交道,碧玉又和翡翠像,很多人会拿碧玉糊弄他,一次被骗,两次被骗,第三次不可能还被骗?
对于碧玉,他可以说比老先生熟,当然并不代表老先生不如他,只是擅长的领域不同罢了,比如说老先生眼光高,如果常年玩羊脂玉,自然看不上碧玉,会瞧错也是情理之中。
杜笙小声与东家说话,“我觉得出碧玉的可能性高一点。”
他觉得并没有卵用,东家显然认出了隔壁的秦茗大师,更相信久仰大名的秦茗大师,而不是他,所以眼中闪着犹豫。
杜笙知道,她要错过这块料子了,因为他自己的钱不够,没办法单独赌,东家不愿意的话,这块料子肯定与他交之失臂。
不赌这块料子,那么能赌的只有一块羊脂玉,秦茗大师都赌的料子,说明确实很好,更加坚定了东家想要的决心。
但是她显然遇到对手了,江清清财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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