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次,暴君总想囚我: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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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与难堪演绎得淋漓尽致。

    她继续道:“至于顾舟,他所谓通敌之罪,不过是陛下想要君夺臣妻的借口罢了。殿下细想,若顾舟真是白阳会逆党,为何不细细审问,反而急着问斩?这分明是要杀人灭口。”

    这番话让长公主陷入沉思。

    长公主审视着芳如苍白的面容,忽然想起多年前先帝曾对着年幼的周凌叹息:“此子心思深沉,连朕这个做父亲的都看不透。”那时周凌不过总角之年,就能在朝堂上说得一众老臣哑口无言。

    这般想来,若说他真做出强占臣妻、构陷忠良的事,倒也不是不可能。

    芳如敏锐地捕捉到长公主神色的变化,心中稍定。

    但她清楚地知道,仅凭一面之词远远不够。昨日被她丢弃在花圃中的那枚玉佩,此刻成了她唯一的生机。

    她不动声色地瞥向窗外,那派去寻找的侍女怎么还没有回来?

    每过去一瞬,芳如的心就沉下去一分。若是找不到那枚玉佩

    就在这时,殿外终于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芳如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几乎是屏住了呼吸。

    锦书推门而入,手中捧着一个锦盒,快步走到长公主面前,躬身道:“殿下,找到了!这枚玉佩确实在紫茉莉根下,与姑娘描述的一模一样。”

    长公主接过玉佩,对着光线仔细端详,这确实是周凌从不离身之物,那独特的纹路和色泽,她绝不会认错。

    这枚玉佩,除了皇室核心成员,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长公主的手指微微颤抖,她盯着玉佩,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芳如,眼神复杂到了极点。良久,她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你……起来吧。”

    芳如愣了一下,随即才反应过来,连忙撑着地面起身,双腿早已麻木,刚一站直就踉跄了一下,幸好扶住了旁边的桌角才稳住。

    长公主摩挲着手中的玉佩,良久,终于长叹一声:“罢了,今日之事,就当是一场误会。”

    她起身走到芳如面前,抬手轻轻扶了扶她的胳膊,语气温和了许多:“你受委屈了。待会儿出去,本宫会给你一个交代。”

    芳如连忙躬身行礼,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感激:“谢殿下明察。”

    殿门再次打开时,外间等候的众人都愣住了,只见长公主亲自扶着芳如走出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与方才的冰冷判若两人。

    阳光洒在两人身上,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显得格外融洽。

    长公主走到殿中,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脸色惨白的林月瑶和赵明德身上,声音陡然冷厉:“经本宫查证,方才验身的嬷嬷一时疏忽,误将误食相克之物的反应当成了‘失贞’之兆。沈姑娘仍是清白之身,今日之事,纯属误会!”

    她顿了顿,语气更加严厉:“林月瑶、赵明德,你二人不分青红皂白,搬弄是非,污人清白,各罚闭门思过一月,以儆效尤!”

    林月瑶和赵明德脸色骤变,想要辩解,却被长公主冰冷的目光逼得将话咽了回去,只能不甘心地躬身领罚。

    芳如站在长公主身侧,恭敬地谢恩,可心里却像压了一块石头,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

    暮色渐沉,沈府西跨院内,烛火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芳如端坐在窗边的梨花木椅上,指尖捏着那张被揉皱又展平的诊脉方子。

    “喜脉”二字墨迹淋漓,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格外刺目。

    她怔怔地望着窗外,夜色中的庭院静谧得可怕,连往常聒噪的夏虫都噤了声。

    今日在赏花宴上发生的一切,走马灯般在眼前回放。

    林月瑶和赵明德被罚时不甘的眼神,长公主看似温和实则审视的目光,还有那些世家贵女们窃窃私语的模样每一道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

    她缓缓起身,走到梳妆台前。

    铜镜里映出一张苍白憔悴的脸,眼下的乌青在烛光中格外明显。这具身体确实在发生变化,莫名的恶心感,突如其来的疲惫,还有

    纤手不自觉地抚上小腹。

    “不可能”她对着镜中的自己喃喃自语,“这绝不可能。”

    可今日在宴上当众呕吐的窘迫还历历在目,那种反胃的感觉来得猝不及防,根本不受控制。若真是中毒,为何脉象会与喜脉如此相似?

    “恭喜姑娘,这是喜脉无疑。脉象滑而有力,已有两月余了。”

    大夫的话还在耳边打转,温和的语气像淬了冰的针,扎得她心口发疼。

    重生这一世,她步步谨慎,连外男的衣角都未曾碰过,怎会凭空有了身孕?

    “荒谬……实在荒谬。”她低声自语,声音里藏着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左思右想,只有那日与白阳会接触时,不慎沾了他们的诡毒这一个解释!

    那些人惯会用奇毒仿造病症,想来这“身孕”,也是毒发的假象。

    芳如霍然起身,在房内来回踱步。

    要解这毒,必须找到白阳会的香主黄江,可那人向来行踪诡秘,手下眼线遍布京城,她一个深闺女子,连大门都难出几次,又怎能寻到他的踪迹?

    脚步忽然顿住。

    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在白阳会审讯室的画面格外清晰。周凌曾以黄江的出身为诱饵,甚至连黄江早年结下的仇家住在城南柳树巷第几家都了如指掌。

    那个男人,总是这样,看似云淡风轻,实则将所有人的软肋、所有隐秘都攥在掌心里,像操控棋子般摆弄着旁人的命运。

    芳如的手不自觉地抚上小腹,那里还是平坦的一片,却仿佛藏着一颗随时会引爆的惊雷。

    若是去求他……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狠狠掐灭。

    “不,不能求他。”她用力摇头,转身时袖摆扫过桌案,将那几张诊脉方子扫落在地。

    她走上前,锦鞋狠狠踩过纸片,听着纸张碎裂的窸窣声,像是要把那荒唐的“身孕”一同踩碎。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薄雾还未散尽,一顶青呢小轿就悄无声息地停在了刑部衙门前。

    轿帘掀开,芳如扶着侍女春桃的手走下来,身上穿着一身素雅的月白襦裙,裙摆绣着几枝淡青色的兰草,衬得她面色愈发苍白。

    她抬头望了望刑部那方威严的匾额,“刑部”二字用青黑的石料刻就,在晨光中透着冷硬的气息。

    门前的两尊石狮子,眼窝深陷,獠牙外露,仿佛要将所有靠近的人吞噬。

    春桃攥了攥她的手,低声道:“姑娘,真的要进去吗?刑部可不是寻常地方。”

    芳如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忐忑,对守门的差役福了一礼,声音平稳:“劳烦差役大哥通传一声,光禄寺少卿沈文正之女沈芳如,求见郑禹郑大人。”

    差役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见她衣着得体,气质娴雅,不像是闹事的人,便转身进了衙内。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差役回来引她:“沈姑娘,郑大人请您去值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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