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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重生九次,暴君总想囚我》 60-70(第20/22页)
江南私产,究竟有什么问题?”
芳如的心脏猛地一沉。
她方才情急之下抛出这个由头,原是想拖延时间,可此刻真要细说,脑子里却一片空白,前几世她虽留意过皇室秘辛,却从未听闻驸马与江南私产有半分关联。
她垂着眼,睫羽剧烈地颤动,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强逼自己冷静下来不能慌,一慌就全完了。
她缓缓抬眼,试图从长公主脸上捕捉些情绪,却只看见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
“殿下,”她刻意放轻声音,让语气听起来带着几分犹豫与谨慎,“此事牵连甚广,需容臣女细细回想……毕竟那是臣女前几年偶然听家中长辈提及,时日久远,许多细节已记不太清。”
这话半真半假,既没直接编造,也为自己争取了缓冲的时间。
长公主显然不买账,眉峰蹙得更紧:“沈芳如,本宫不是来听你说这些模棱两可的话的。你若拿不出实证,今日这‘污蔑皇室’的罪名,你担得起吗?”
芳如的后背瞬间沁出冷汗,脑海中飞速闪过前几世的记忆。
她拼命回想关于长公主和驸马的每一个细节,驸马在朝中的政见、长公主在宫中的交际、他们府上的开支用度可令她心惊的是,这对夫妻在每一世都谨守本分,从未有过任何出格的举动。
她甚至想起在某一世,驸马因直言进谏触怒周凌,被贬官外放,却依然保持着清名。
殿内的熏香渐渐浓了,带着几分沉闷的甜意,压得人胸口发闷。
与此同时,殿外的正殿里,气氛也透着几分微妙。
周凌已从龙椅上站起身,抬手理了理袖口,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摆驾回宫。”
“陛下?”周沐宸连忙上前一步,眼中满是不解,“内室还没出结果,不再等等吗?”
周凌侧过头,目光掠过紧闭的殿门,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冷笑,那笑意却未达眼底:“不必等。她既敢要求单独见姑母,就定然想好了对策,朕没兴趣看她得意的模样。”
周沐宸正要开口,却见天子忽然转身,目光如淬寒冰:“沐宸。”
殿内空气骤然凝滞,周沐宸不自觉地屏息。
“御花园里最娇艳的那株牡丹,”周凌的声音轻若耳语,却字字清晰,“人人都想摘取。”
他终是侧过半边脸,眼底似有寒星闪烁:“但你要记住,有些花,碰不得。”
说罢拂袖而去,龙纹广袖在风中翻飞如云。
周沐宸怔在原地,待那抹身影消失在殿外,才缓缓望向那扇紧闭的殿门,不自觉地抚上心口。
那里还残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悸动。
内室里,沉默仍在继续。
烛火摇曳着,将长公主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墙上,像一座压人的山。
芳如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她知道,长公主的耐心已经快耗尽了,方才那声翡翠戒指的轻响,频率明显变快了,那是她不耐烦的征兆。
果然,没过多久,长公主便猛地抬手,声音陡然冷厉:“看来你根本就是胡言乱语!来人!”
“是陛下!”
芳如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因为急切而有些发颤,却异常响亮,瞬间打断了长公主的话。
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长公主的动作顿在半空,瞳孔微微收缩,盯着芳如,像是第一次认识她:“你说什么?”
芳如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稳住声音,一字一句地重复道:“臣女腹中的骨肉,是陛下的。夺了臣女清白的,也是陛下。”
这话像一颗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
长公主先是怔了怔,随即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荒唐!陛下后宫佳丽三千,什么样的美人没有?怎会看上你一个叛贼的未婚妻?沈芳如,你编谎言也该编个像样点的!”
“臣女没有编谎!”芳如急忙抬头,眼中满是急切与恳求,“殿下若不信,臣女有证据。昨日陛下曾赠予臣女一枚羊脂玉佩,那是他生母太后娘娘留下的唯一遗物。臣女当时心慌意乱,不敢收下,便将它丢弃在了府尹府门前的花圃里,那花圃角落种着一株紫茉莉,玉佩就压在茉莉根下。”
她紧紧盯着长公主的脸,见对方眼中仍有疑虑,又急忙补充道:“那枚玉佩的来历,世上知道的人不超过三个。当年先帝微服私访,与还是宫女的太后相识,那玉佩便是先帝赠予太后的定情信物。后来太后流落民间,冬日连炭火都供不起,也从未想过变卖此玉。陛下登基后,寻回这枚玉佩,日夜带在身边,连安寝都不肯摘下。”
这些细节,是她前几世从周凌口中听来的,芳如赌的,就是长公主未必知道这些内情。
果然,长公主的脸色变了。
她确实知道周凌有一枚极为珍视的羊脂玉佩,却从不知其来历如此曲折。
她指尖的翡翠戒指停住了,目光落在芳如身上,带着几分探究与不确定:“你说的是真的?”
“臣女愿以性命担保!”芳如重重叩首,“若有半句虚言,臣女甘受凌迟之刑!”
长公主沉默了。
她盯着芳如清亮的眼睛,又想起周凌平日里对那枚玉佩的珍视,有一次宫宴,一位亲王不小心碰了一下玉佩,周凌当场就变了脸色,虽没发作,却也让气氛降到了冰点。若芳如说的是真的,那这枚玉佩的分量,就远不止“遗物”那么简单了。
良久,她终于对着殿外扬声道:“锦书!”
门外的侍女应声而入,躬身行礼:“奴婢在。”
“你立刻带人去府尹府门前的花圃,找一株紫茉莉,在它根下寻一枚羊脂玉佩。”长公主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记住,务必仔细,不许惊动任何人!”
“是。”锦书不敢耽搁,连忙退了出去。
殿门再次合上,内室又恢复了寂静。
在等待的这段时间里,殿内的气氛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为了进一步取信于长公主,芳如又缓缓道出几个周凌不为人知的习惯:“陛下批阅奏折时,总喜欢在页脚折一个小角,这个习惯自从他十三岁监国时就养成了。饮茶时惯用左手执杯,因为右手要随时执笔批注。还有”她顿了顿,“他腰间有一处幼时落水留下的疤痕,形状像一弯新月,就在右侧肋骨下方。”
长公主听着,眼神越来越复杂。
这些细节,确实不是外人能知晓的。
她想起先帝在世时曾说过,周凌落水那日,若不是一个路过的小宫女及时发现,恐怕大周江山就要易主。这件事被皇室视为禁忌,鲜有人知。
“既然你与陛下有这般情谊,”长公主的声音不自觉地柔和了些,“方才陛下在场时,为何不为你解围?”
芳如苦笑着垂下眼帘:“殿下与陛下相识多年,难道不知他性情莫测?白日里对臣女冷若冰霜,夜里却……”她适时停下,脸上泛起恰到好处的红晕,将一个怀春少女的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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