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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娇养病弱小夫郎》 30-40(第14/16页)
连她这个奶奶都不认。”
“娘说陈阿婆就是因为年轻时为人太刻薄,晚年遭了报应,一家子都不跟她亲近, 逢年过节家里都冷清得很呢。”
宋听竹点头,他没将这件事放心上,回到家便同小妹一起将草药处理了,又到架子前查看新制的一批酒曲丸子。
唐春杏正在院里洗衣裳,入秋后河水变凉,村里好些妇人都不到河边搓洗衣裳了。
瞧见弟夫郎摆弄那些泥巴丸子,随口问道:“竹哥儿,你这酒曲啥时制好啊?”
宋听竹道:“快了,就在这两日。”
前几日制的酒曲,有些已经能用得上了,只是不够完善,外公自酿酒以来便始终坚持尽善尽美,只因一些细微差别也会影响酒的口感。
浔阳百姓一直觉得柳记酒水,同旁的铺子口感不同,便有这层原因在。
夜里夫夫二人说起酿酒一事,眼下酒曲方子也算成了,天儿也渐渐冷下来,是时候屯些粮食准备制酒。
刘虎长臂圈着自家媳妇儿,应道:“过几日我就不去镇上做工了,留在家里帮你做事儿。”
宋听竹注视着汉子侧脸,“夫君就不担心酿酒过程中出了岔子,一批酒都毁了赔了银子?”
“不担心,我相信媳妇儿。”刘虎半点没犹豫,“媳妇儿做了大半年准备,心中自是有成算的。”
这话倒也没错,光是酒曲方子便试验了不下百次,制酒的步骤他听娘跟外公说过,只是那时年纪尚幼,记得不甚清楚,不过这些日子已经整理出一本小册子,酿造浊酒简单,清酒也不难,烧酒便有些考验人了。
“我是这样打算的,浊酒卖不上价,且镇上不少酒肆都有卖,相较而言清酒的利润会大些,虽然也有商贩售卖,但只要咱们的酒比旁人的好,不愁卖不出去。”
宋听竹边思量着边说:“咱们不酿浊酒,只酿清酒跟烧酒,清酒五十到百文不等,成本二十到五十文之间,除去酒税,利润能有个三四成。烧酒前期投入的本钱大,但也是最能赚银子的,若是能酿成,利润可比清酒多出一倍,怕是还不止。”
刘虎接话道:“我没瞧见几家有卖烧酒的。”
“没错,我来到莲溪镇大半年,也只见到三处有卖的,一处是东街四方斋,一处是北街四季酒楼,另一处是学子们云集的墨涟居,位于南街。”
“烧酒不好酿造,商户多以眼前利益为重,极少会耗费时间在研制新酒上,除非是一些酿酒世家,譬如我外公家,柳家往上数三代,也曾是在京都里有过宅邸的,只是后来家道中落,柳记也逐渐没落,到外公这一辈儿才慢慢有了些起色。”
宋听竹顿了顿,抿紧唇瓣道:“外公的几间铺子被宋家把持着,两家理念不合,也不知柳掌柜他们如今还在不在酒坊里做事。还有柳嬷嬷,不知他们有没有收到我寄去的信。”
“跟我一起做工的郑松,他大姐在府城一户人家当厨娘,过些日子要去探亲,媳妇儿你写封信给我,到时我托他给送去。”
“那便拜托夫君那位朋友了。”宋听竹欣喜道。
翌日,田乐跟徐小满早早便来了刘家,钱霜儿她娘和弟弟被接回家,这几日看她看得紧,暂时溜不出来。
刘小妹瞅了眼院外,没瞧见小姐妹心头一阵失落,不过很快便又打起精神,今儿可是制酒曲丸子的大日子,可不能失神儿。
几人手里各自端着一杆小秤,面上皆是一副严阵以待的表情。
宋听竹将这些日子来,经过试验且调整过剂量的方子摆在桌上。
“江米粉八两、辣蓼草三十钱、桑叶和紫苏叶各十五钱,红薯叶十五钱。”
防人之心不可无,何首乌跟马鞭草还有几味草药的剂量,他并未言明,并不是信不过田乐几人,只是人心经不起考量,他日生意真的做成,难保几家长辈不会从中撺掇,将方子霸占了去。
柳家先辈便是前车之鉴。
宋听竹领几人忙活小半日,原想留他们吃顿晌午饭,岂料一个比一个跑得快,扭身的功夫便跑了个干净。
刘小妹洗过手,瞧了眼笸箩里所剩无几的草药,说道:“家里马鞭草不多了,今儿再去山上挖些吧。”
宋听竹点头答应。
再过半月便是立冬,需得趁草药枯黄之前,囤下一批才是。
吃过晌午饭休息了小半个时辰后,两人便领着夏哥儿去了后山。
“也不晓得是哪个缺德的干的,好好的野菜祸祸得不成样子,叫人咋个挖!”
“谁说不是,还想着晚上包野菜包子吃哩。”
“我早上那阵瞅见陈婆子从后山下来,你说这缺德事儿是不是就她干的?”
“没跑了,村里有那闲工夫还见不得人家好的,除了她陈婆子还有谁。”
两个妇人挎着空篮子从山上下来,瞧见三人好心道:“竹哥儿小妹你们快别去了,后山叫人祸祸个遍,别说野菜,便是一棵杂草也难寻。”
宋听竹停下脚步,向两位婶子道过谢,等人走了便听身旁小妹,垂下脑袋自责道:“都怪我,要是昨儿没跟陈阿婆斗嘴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旁人作的恶,怎能怪到你头上?”宋听竹瞧着山路上一连串的脚印,眉心微皱,“后山这么大,陈阿婆一人如何能一夜之间将满山的草都拔了去?”
刘小妹也跟着看过去,“难道这事儿不是陈阿婆干的?”
夏哥儿见状,也探着小脑袋去瞧。
见道上空无一人,睁大眸子满是好奇:“小叔么小姑,你们在看什么呀?”
宋听竹牵起小家伙,温声说道:“没什么,今儿不采药了,回家吧。”
夏哥儿乖巧点头。
刘家院子里,阮秀莲婆媳俩正在院墙下做绣活,瞧见三人这么快回来问起缘由,得知后山被人祸祸得不成样子,不由得也是一阵恼火。
宋听竹安慰婆婆等人,“天儿一日日凉下来,便是野菜也吃不了几日,至于草药,家里存的这些应当够用,若是有缺便到镇上采买些就是。”
阮秀莲边剪断丝线,边皱着眉头说:“也只能如此了。”
是夜宋听竹到柜子里,把装银子的小木匣取了来。
“前阵子在镇上定做的陶罐该取了,先前只交了定钱,明儿我跟你一同去验货,顺道把余下的钱结了。”
刘虎应声:“好。”
他今日辞了工,明儿开始便不到镇上做工了。
宋听竹数着铜板,道:“还得制一批装酒的器皿,寻常陶罐不成,要精致小巧些的,再叫人刻上独属于咱自己的标识,定能吸引人。”
说着不禁蹙起眉心,“孙师傅手艺不错,可要价太高,巴掌大的陶罐便要五文,咱少说也得定做上百个,说破了嘴皮子也只肯便宜半文,价钱超出预期太多,需得另寻他人定做才是。”
他抬眸看向汉子,“夫君常在镇上做工,可认识别的会烧陶的手艺人?”
“倒是知道几个,只是要价比孙师傅只高不低,镇上物价高,便是再便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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