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尸语: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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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整个冯氏都清楚?”闫禀玉拽起他领口,眼睛因愤怒而充血,泪光隐忍,“你们术数之家不是会做法事,立即给我破地狱召魂,找回卢行歧,不然我现在就要她的命!”

    她食指一横,指向蓝雁书,目光几欲滴血。

    蓝雁书被她癫狂的神色吓到,躲到打手身后。

    “闫禀玉,破地狱要做准备,起码先回到围垅屋……”冯渐微解释,试图安抚下她激动的情绪。

    “我不!现在就给我破地狱!”

    冯渐微摇了摇头,“办不到。”

    “好!”闫禀玉丢开他,转身朝蓝雁书走去。经过活珠子身旁时,她看了他一眼。

    活珠子没吭声,默默让路。

    闫禀玉步步逼近,打手们接连掏枪,她连续喊了七声“定”,七人僵住身体,一动不动。

    打手害怕地推了推同伴,人就如石头般倒下,站着是什么姿势,倒下还是什么姿势。好邪门,他们害怕了,立即扣动扳机射击,但身体先失去掌控,浑身好痒,犹如骨头里发出的痒意,怎么挠也挠不到,烧心倒肺的难以忍受。

    蓝家的打手全部倒下了,蓝雁书想跑向冯守慈,被闫禀玉追上拽了回来。

    冯守慈下巴一扬,冯氏的人上前。

    闫禀玉用饮霜刀抵住蓝雁书的脖子,扬声呼唤:“沉冥蛊!”

    因为吮食饱血,沉冥蛊一呼便至,飞绕在闫禀玉身边,将她围了起来。

    不过是噬阴的虫子,他们没在意,最后却吃了大亏。被沉冥蛊咬上之后,身体像在阵中被恶魂压制,胸闷钝痛,窒息感犹如溺水。

    浸淫天门山的鬼气整晚,冯氏众人的身体皆被鬼气侵袭,所以体内残留阴气。冯守慈明白这点后,把未被沉冥蛊咬住的人喊回来。

    原以为闫禀玉只是个随从,不想还有这本事,这些蛊都属于滚氏,她到底是什么身份,能够随意取用?冯守慈不想树敌,商量道:“闫禀玉,你放过她,我们可以立即破地狱。”

    架在蓝雁书脖子上的刀,更近一寸,划破娇嫩的皮肤,她泪眼婆娑地哭声:“守慈救我……”

    闫禀玉用行动来表明,不接受商量。

    “卢行歧不在,你在我冯氏的地盘,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你大可一试不给面子。”

    察觉到主人的怒气,和对养蛊人血脉的臣服,所有蛊虫从竹筒里飞了出来。

    黑乎乎一堆奇形怪虫,吓得冯氏等人连退几步。

    闫禀玉现在处在气头上,理智不了一点,冯渐微前去安抚,“闫禀玉,我马上去准备东西,我答应你,立即破地狱。”

    “迟了,破地狱要做,但做错事也该受到惩罚。冯渐微,我没你那么大度,被如此欺辱,还心心念念想着冯氏。”

    闫禀玉一扯蓝雁书领口,她站不稳,差点撞那把刀上,心惊胆跳之际,更有魔音穿耳:

    “不管卢行歧能不能回来,你先赔命!”

    冯式微拿走打手的枪,上膛瞄准,“住手!你敢动我母亲,我就开枪了。”

    冯渐微上前用身体堵住枪口,“冯式微,要开枪朝我开。”

    “哥!你在做什么?快让开!”

    局面僵持,乱了套了!

    “闫禀玉。”

    忽闻声。

    “禀玉。”

    闫禀玉听到了,用空余的手抹了两把眼睛,回头,破涕而笑,“欸,我在这呢!”

    ——

    冯卜会出气多进气少,说是没什么活头了。

    对蓝雁书的惩罚是进半天魔窟,看冯式微那鬼哭狼嚎的惨样,这个惩罚挺重。

    冯渐微说,普通人进魔窟半日,轻则修养一年两载,重则被吓傻。

    下山的路远,闫禀玉走不动了,卢行歧便背着她。他的发辫搭在肩上,她靠在他肩背,捏着那枚明刻光明正大的金钱玩。

    “对了,你被拘入阴司,是怎么回来的?”

    “是九幽冥蝶,在奈河给我引路。”

    “哦,那下面危险吗?游荡久了,会被阴差抓走吗?”

    卢行歧笑了声,“我曾跟你说过,阴司是我的地盘,忘了么?怎么会危险。”

    害闫禀玉白担心了,她在他背上哼了一声,“谁知道你是不是在说大话。”

    “卢氏血脉有拘魂幡,相当于黄泉令牌,可以自如在阴司行走,不是大话。”卢行歧认真解释的语气。

    闫禀玉想起什么,“所以你才任由沉冥蛊近身吗?”

    “嗯,立阵更重要。”

    闫禀玉恨恨地道:“可他们想要你死。”

    他说:“各取所需,交易而已。”

    “为什么当时不告诉我?”

    “九魂锁天阵以阳魄押阵,最忌恶阴邪,一旦让它察觉我以阴身立阵,稍有不慎就会被反噬,分心不得。”

    “好吧,平安就行。”闫禀玉撇开今晚不愉快的回忆,靠在他颈侧,享受安谧闲适的片刻。

    发辫是极其私密的部位,闫禀玉触摸着玩,卢行歧恍惚共感,一点心思都缠绕在她指尖。他暗暗叹气,说:“卢氏男子的发辫,只有至亲之人才可随意碰触。”

    闫禀玉刚要放开,他接着道:“我可没阻止你。”

    她笑了声,抱住他肩膀,抬了抬身子,在他脖子亲了一口,“卢行歧,你不知道我多担心你。”

    说着,带了难过的鼻音。

    卢行歧脚步顿了顿,将闫禀玉放下来,她糊里糊涂地问:“怎么了?”

    他低眼看着她,声线微轻,像一根音弦颤着尾音,“忍不了了……”

    “什么?”

    闫禀玉抬脸,发觉他紧紧盯着自己,眼眸在暗夜中,深了又深,紧接着便俯下身,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凉丝丝的柔软触感。他未离开,额头抵住她额头,眼神直接露骨,坦诚欲望。

    注视,是极暧昧的,像透过眼瞳,去抚摸你赤裸的灵魂,也像一根弦,被他肆意弹拨在掌心。他的眼睛在幽暗的月影下,透着一种深静的幽蓝色,犹如深海,令人生出踏空的甘愿。他微微侧脸,还想再亲。

    闫禀玉用最后一丝理智推开他,脸颊热意,“后面有人。”

    卢行歧忽一扬手,理所当然,“我下了禁制。”

    他揽腰抱起她,一起坐在古道旁的一块圆石上。

    忽然的动作,闫禀玉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就坐到了他大腿上,被他搂紧。他俯身欺近,张口咬上那张泛着蜜泽的唇,才舔了两口,又被她推拒。

    “真有人来了……”

    “无妨。”卢行歧偷香,欠兮兮地轻声,“看不到的。”

    于是,再吻上去,比之前加深,惩罚她三番两次不专心似的。

    人经过一位,闫禀玉就往卢行歧怀里缩一寸,几乎被他纳入自己身体。他体会不到冷热,只感受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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