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从招聘诸葛亮开始: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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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名臣武将如云,想要攻打城池没有亲兵是万万不行的。

    “三保,你手头可有几千可用之兵?”

    只要有了士兵,别说是攻城,便是借此根基改朝换代,也并非痴人说梦。

    可惜郑和今日在松阳县压根没抢到半个起义军,就连那些老弱病残都被他们瓜分殆尽,平时还有同事情谊但真的遇见了五百万,谁也顾不上谁了,都想着为各自的朝代争取更多的利益。

    毕竟这都是看能力的,谦让在这个时候可不是美德。

    “回殿下,没有。”

    话语里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晦涩,说起来实在是尴尬。

    一旁的朱樉又不合时宜地跳了出来。

    这位向来不认命、不服输,寻常手段难以折服,却能被毒药轻易了结的皇子,此刻正用阴阳怪气的语调说道:“去了还不如不去呢,连个像样的兵都没有。”

    这话听得朱棣心中一阵不耐,只是他没有表露出来,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御座上的老爷子。原本沉浸在自己畅想中的朱元璋,思绪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插话打断了。

    朱元璋一抬眼,那目光扫过殿内,顿时让堂中的空气几乎凝滞,连烛火都仿佛被这无形的威压震慑,跳动得愈发微弱了。

    “老二。”朱元璋的声音低沉冷硬,“要不你去?”

    朱樉脑子尚未转过弯来,下意识道:“儿臣去也不是不行,反正肯定比太监强多了。”

    “是吗?”朱元璋的语气骤然森寒。

    朱樉这才察觉不对,可话已出口,只得硬着头皮道:“是……”

    “你连西安都管不好,不晓人事,蠢如禽兽!”

    朱元璋的话音刚落,朱樉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紧贴地面,冷汗涔涔。他实在想不明白,父皇为何会突然发这么大的火,只能颤声道:“儿臣……儿臣知罪……”

    殿内一片死寂,无人敢言。

    朱元璋深吸一口气,强压下胸中翻涌的怒意,目光如刀般扫过跪伏在地的朱樉,最终落在朱棣身上。他沉声道:“老四,你去。”

    朱棣当即起身,抱拳应道:“儿臣领命。”

    待退出大殿,朱棣脸上的恭谨之色渐渐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思。他负手而行,郑和紧随其后。穿过重重宫门,直到确认四下无人,朱棣才低声问道:“三保,魏忠贤近日表现如何?”

    郑和略一沉吟,谨慎答道:“回殿下,此人表面恭顺,实则心思诡谲。攻城一事也并未见他。”

    一整天不见人影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不过朱棣可没有被表相所蒙蔽,他可不相信奸臣会突然转了性子,钻营二字长在骨子里,轻易去不掉。

    “这等人物,用好了是把利刃,用不好便是伤己的毒药。”

    崇祯便用不好。

    “什么时辰了?”年轻的皇帝突然开口,声音在空荡的殿内显得格外清冷。

    侍立在侧的太监王承恩连忙趋前两步:“回皇爷,戌时三刻了。”

    崇祯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奏折的边角,上好的宣纸已经被揉出了细碎的褶皱。他望着窗外渐浓的夜色,乾清宫前的汉白玉月台上,几个小太监正踮着脚点燃最后一排宫灯。

    “魏忠贤还没回来?”

    王承恩的腰弯得更低了:“回皇爷,魏厂公尚未回宫。方才东厂人来报说是松阳县有要紧事。”

    “要紧事?”崇祯突然轻笑一声,笑声里带着说不出的讥诮。他伸手拨了拨案上的镇纸,“比朕的召见还要紧?"”

    暖阁里霎时静得可怕。王承恩的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他死死盯着自己鞋尖上绣的云纹,不敢接话。窗外一阵风掠过,卷着几片枯黄的银杏叶拍打在窗棂上,发出沙沙的轻响。

    崇祯忽然站起身,明黄色的龙袍在烛光下泛起柔和的光晕。他踱到窗前,望着太和殿方向漆黑的夜空。记得登基那日,也是这样的秋夜,他站在丹陛上接受百官朝贺时,魏忠贤就站在最前排,那张白净的脸上堆着谄媚的笑。那时他天真地以为,这个权阉会像对待皇兄那样效忠自己。

    “皇爷,要不要先用膳”王承恩小心翼翼地提议。

    “等魏卿回来再说。”崇祯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他转身从多宝阁上取下一卷书,却怎么也看不进去。书页上的墨字仿佛都在跳动,化作魏忠贤那张阴柔的面孔。

    更漏滴滴答答地走着,戌时、亥时当子时的钟声从奉先殿传来时,乾清宫外的石板路上终于响起了脚步声。那脚步声不紧不慢,甚至还带着几分悠闲。

    “皇爷,魏公公到了。”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禀报。

    崇祯整了整衣冠,强压下胸口翻涌的怒意。当魏忠贤的身影出现在殿门口时,年轻的皇帝脸上已经挂上了温和的笑容。

    “魏公公,今日松阳县如何?可用过饭食了?”

    魏忠贤慢悠悠地行了个礼,身上的蟒袍在烛光下泛着幽蓝的光泽:“劳皇爷挂念,老奴在松阳县忙活,不小心误了时辰。”他说着抬头看了看殿角的更漏,故作惊讶道:“哎呀,都这个时辰了,皇爷怎么还没用膳?”

    崇祯藏在袖中的手攥得生疼,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望着魏忠贤那张堆满假笑的脸,忽然想起上月暗中召见韩爌时,那位老臣说的话:“陛下可知口蜜腹剑之典?”此刻魏忠贤的笑容,可不就是淬了蜜的刀锋?

    “朕不饿。”崇祯强笑道,“倒是魏卿奔波一日,想必乏了。王承恩,去御膳房传些点心来。”

    魏忠贤拂了拂蟒袍袖口,面上堆着恭敬却疏离的笑:“不必麻烦。老奴年纪大了,这个时辰用膳怕积食。”他说着,眼角余光扫过御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嘴角几不可察地扯了扯。

    殿内鎏金更漏滴答作响,魏忠贤慢条斯理地将松阳县的情况道来。当说到三百万时,崇祯猛地从龙椅上站起,明黄袍角带翻了案上的笔架。

    “三百万?当真?”年轻的皇帝声音发颤,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玉佩。烛火将他消瘦的身影投在蟠龙柱上,那影子随着他急促的踱步忽长忽短。

    三百万,大明可以更加繁荣,甚至他眼前浮现出永乐年间万国来朝的盛景。

    魏忠贤垂着眼睑,白净的面皮在宫灯下泛着青灰:“皇爷,松阳县还有白起、霍去病等神将坐镇,老奴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这话像一桶冰水,将崇祯浇了个透心凉。他顿住脚步,望着殿外漆黑的夜色。

    “是了”崇祯喃喃自语,指尖深深掐进掌心。三百万,不过是吊在驴前的胡萝卜。他这个皇帝,与拉磨的驴又有何异?都是围着这金銮殿打转,却永远走不出魏忠贤画下的圈。

    暖阁里静得可怕,唯有铜宫灯中的烛芯偶尔爆出噼啪轻响。魏忠贤抬袖掩口,打了个绵长的哈欠:“皇爷若没有要紧事,老奴就先告退了。今日在松阳县查办事情,实在乏得很”

    崇祯盯着他衣摆上金线绣的蟒纹,视线逐渐扭曲,蟒和龙一样都是张牙舞爪的。要是龙没有了锋利的爪子恐怕还不如蟒,毕竟蟒可吞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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