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从招聘诸葛亮开始: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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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村民颤抖着说。

    李大山感到一阵眩晕。官府没有来,秩序崩塌了,连德高望重的里正都被杀了。他看着祠堂里横七竖八躺着的人,有人饿得奄奄一息,有人却在分抢来的食物,还有人对着无助的妇女动手动脚

    “当家的,我们怎么办?”妻子紧紧搂着儿子,声音发抖。

    李大山看向县城的方向,那里依然没有任何动静。他握紧了锄头柄,突然明白了什么——在这个被遗忘的角落,他们已经没有官府,没有王法,只剩下最原始的生存本能。

    就在这时,他看见妻子偷偷从怀里掏出半块发霉的饼子,塞给了旁边一个快要饿晕的小孩。那孩子是张寡妇的女儿。

    “你”李大山想说那是我们最后的口粮,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哽咽。在人性最黑暗的时刻,妻子依然保持着善良,而他自己呢?他摸着锄头柄,不知道明天自己会不会也变成王二那样的人

    祠堂外,又下起了雨。

    皇城的风,一日比一日冷。

    老皇帝已经太老了,枯瘦的手指搭在龙椅上,像一把干朽的柴,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裂。可那双眼仍浑浊地睁着,像是要看穿底下每一个人的心思。

    可谁又能真正看穿呢?

    底下的皇子们早已蠢蠢欲动,谁不想沾染一下那至高无上的权柄?权力这东西,尝过一点,就再难戒掉。大皇子站在殿外,望着那金銮殿的飞檐,嘴角噙着一丝冷笑。

    他太清楚权力的滋味了。

    从小,他就知道自己是长子,是距离龙椅最近的人。可偏偏老皇帝迟迟不立储,任由几个兄弟明争暗斗,像一群饿狼盯着同一块肉。他早已不耐烦了——凭什么要等?凭什么要忍?

    老皇帝偏心。

    满朝文武都看得出来,只是没人敢说。

    贵妃生的小儿子,不过十五六岁,却已得尽圣宠。前几日进贡的夜明珠,老皇帝眼皮都没抬,随手就赏给了他;前朝老臣上书劝谏皇子不可骄纵,折子还没递到御前,就被贵妃轻飘飘一句“小儿顽劣”挡了回去。

    大皇子站在廊下,指节捏得发白。

    凭什么?

    他才是长子!他才是那个自幼苦读兵书、在朝堂上替老皇帝分忧的人!可老皇帝眼里,永远只有那个乳臭未干的幼子——只因为他生得一副好皮囊,只因为贵妃在枕边吹的风太温柔。

    他不服。

    宫里的风言风语早就传开了——老皇帝有意废长立幼。

    大皇子冷笑。

    好啊,既然老东西不仁,就别怪他不义。

    南方发了大水,淹了几个县,灾民流离失所,饿殍遍野。民怨沸腾,流寇四起,乱象已

    现,这都是昏君的错,上天看不过昏君如此昏聩,才降下天罚。

    这个位子换个人做,老天爷就满意了,大水也就停了。

    大皇子眯了眯眼。

    乱才好。越乱,越有机会。

    他早已暗中联络了几位边关将领,许以重利;又拉拢了几位朝中老臣,暗示将来必有厚报。甚至,连宫里的太监总管,也收了他的银子,随时可为他递上一份“恰到好处”的消息。

    只差一个时机。

    老皇帝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咳嗽声从深宫里隐隐传出,像是一口破败的风箱。大皇子知道,快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袖——明黄色的内衬若隐若现,却又被外袍遮掩得恰到好处。

    他不会蠢到直接穿上龙袍,但是他也能穿明黄色的衣服。

    但很快,他就可以换一身穿了。

    大皇子脚步从来没有如此轻盈,他很快就要得到这世界上最至高无上的权利。

    以至于幕僚来禀告姜远山调了松阳县附近官府的衙役,他还只是摆了摆手,不就是一个松阳县嘛,调一百个人都多了。

    不过他真的对那两名大将很感兴趣,要知道黑风寨的除了大当家之外其他几个当家,个个都是有几把刷子的,就说那个开山虎,吃的跟真老虎也差不了什么,那刀耍的虎虎生风。

    在战场上也是以一敌百的存在。

    那个秦叔宝居然只用三招就秒了开山虎,这样的猛将,大皇子怎能不生出招揽之意?

    毕竟他现在正缺人手尤其是这样的猛将。

    希望姜远山一切顺利。

    大皇子把玩着贡玉,神情淡漠,其他问题他不关心。

    幕僚捧着加急奏章的手在微微发抖,竹简上决堤七处灾民十万的字迹被汗水晕开。他望着正在把玩贡玉的大皇子,喉结滚动了几下:“陛下,淮安府急报,洪水已淹没八个县,灾民们树皮啃尽,易子而食是不是该开仓”

    “让他们自生自灭罢。”大皇子漫不经心地打断,指尖在玉璧上轻轻摩挲。

    “这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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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0章 伯约别怕

    天意?

    有人信天意,跪在泥水里磕头,求龙王息怒,求朝廷开恩,可最后饿死的饿死,病死的病死,尸体泡在浑水里发胀,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也有人不信。

    李大山跪在泥浆里,双手深深插入湿土中。他感觉不到指甲翻裂的疼痛,也感觉不到雨水顺着脖颈流进衣领的冰冷。他的手掌像两截枯木,机械地挖着,挖着,直到面前出现一个勉强能容纳一具瘦小躯体的浅坑。

    “英子,对不住”他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只能这样了”

    他的妻子躺在半张破草席上,轻得仿佛没有重量。三个月前,她的脸颊还饱满着,如今凹陷得吓人,嘴唇干裂发紫,眼睛半睁着,像是还在等待什么。李大山颤抖着伸手,想替她合上眼睑,却发现她的眼皮已经僵硬了。

    怎么也闭不上眼睛。

    雨下得更大了。泥水混着泪水在李大山脸上纵横,他抱起妻子放入浅坑,然后一捧一捧地将湿土盖上去。没有棺材,没有墓碑,甚至连一块像样的木板都没有。只有泥土,无穷无尽的、被雨水泡发的泥土。

    就在他埋完最后一捧土时,远处传来一阵嘈杂声。李大山缓缓抬头,看见村口方向有几个人影晃动。他本能地缩了缩身子,但很快又直起腰来——现在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声音越来越近,夹杂着粗鲁的笑骂和痛苦的呻吟。李大山眯起被雨水模糊的眼睛,终于看清了:是泼皮王二带着他那伙人,拖着两个衣衫褴褛的老人。老人怀里紧紧抱着什么东西,王二正用棍子狠狠抽打他们的手。

    “老不死的!粮食也敢私藏?”王二一脚踹在老人腰上,“交出来!”

    老人倒在地上,怀里的布包散开,露出几块黑乎乎的糠饼。王二的眼睛立刻亮了,弯腰就要去抢。另一个老人扑上去护住食物,却被王二的同伙一棍打在头上,顿时血流如注。

    李大山的手指深深掐进掌心的肉里。他认识那两个老人,是村东头的赵老伯和他老伴。以前每到秋收,赵老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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