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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你把手拿开!》 70-80(第12/17页)
江荻猛地抬头,在迎上那双带笑的漆黑眼眸后,嘴唇动了动低声骂了句:“……草。”
又几簇烟花骤然绽放,人群随之振奋高呼。
谁也没注意到,先前坐在凤凰树下的少年已经不见了。
奔跑的脚步穿过横七竖八的巷道,穿过一排排矮房,穿过冰天雪地……迎着北风像是要飞起来。
紧握的手传递着彼此的温度,透过冰凉的皮肉渗入滚烫血液……
这一刻,所有喧嚣都被抛在身后,无人深巷内的白雪覆了厚厚一层,屋檐倒挂着晶莹的冰柱。
江荻将陆是闻一把推到墙上,攥着他衣领目光灼灼的逼视。
下一秒狠狠吻了上去。
陆是闻的嘴皮很干,像是很久没喝水了。江荻用舌尖舔过,伸进口腔顶他。陆是闻很配合地张开,一只手环过江荻的腰,将他往自己跟前带。
揉按在腰间的力气越来越重,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
“怎么这时候回来…”江荻分开哑声问。
“太想你。”陆是闻丝毫不给他喘息机会,再次吻上去。直到江荻被亲到两腿发软,又把他调了个反制在墙上继续。
陆是闻的亲吻远不如他这个人温柔,强势凶狠,却能精准找到每一处敏感点,极赋技巧性的搔刮舔|弄。
江荻觉得氧气在一点点流失,眼前蒙上的不知是泪还是融化的雪花。
他努力偏头喘气:“坐什么回的?飞机票不好买,又是雪天。”
“绿皮硬座,晚点了好久。”陆是闻掰过他下巴,语气温沉,俯身啃舐他喉结的动作却毫不客气。
江荻脖子后仰,陆是闻及时用手垫在他脑后。
绿皮硬座……
陆是闻怎么能坐绿皮硬座?
江荻记得小时候和他爸去槐城,绿皮火车里又脏又挤,臭气熏天。
陆是闻那么爱干净,一定难受死了。
“你昨天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就在火车上?”
“嗯。”
“你在挨个车厢走着找信号?”
“嗯。”
“陆是闻你…”
“专心点…”
吻从最初的急切到后来逐渐变得缠绵,耳边仍持续响起烟花腾空声,却又若即若离,像隔着好远。
在最后一束烟花飞散,视线短暂亮起重归黑暗,陆是闻总算舍得将人放开。
江荻嘴唇发麻,唇齿间尽是对方的味道。
他缓慢眨了下眼,驱赶掉附着的雾气,很轻地咽了口唾沫。
“陆是闻…”
“我是不是还没说过,我也爱你。”
……——
作者有话说:[三花猫头]小情侣终于又见面啦!
第78章 呼吸
这晚陆是闻跟江荻回了苍南街。陆易好几天没见主人, 前爪扒在他身上,顶着跟小学生一样高的块头,发出嘤嘤嘤的奶腔撒娇。
陆是闻揉揉它头, 示意它下去,接着从行李箱里拿出换洗衣服进了卫生间。
连夜在绿皮火车上待太久, 身上的味道着实称不上好闻。
江荻家的水压不稳定,淋浴喷头还有点堵塞, 忽冷忽热。担心陆是闻着凉, 他提前打开了小太阳, 又从床板下面扒拉出个老式暖水袋灌上, 塞进被子里。
关逢喜推开门冲江荻招手:“你床那么小,俩人睡不挤?不然去街口宾馆给小陆开间房?人家大少爷, 睡不了硬板床。”
“我垫了厚褥子,硌不着他。”江荻催促关逢喜睡觉, “快,明天早起还要去看爸妈。”
“欸。”关逢喜还是觉得怠慢, 不放心叮嘱, “那你晚上贴着点墙睡,别把人家挤床下了。”
“放心,我俩抱着睡。”
关逢喜只当江荻开玩笑, 嘿嘿笑着敲他头, 回了自己屋。
等陆是闻洗完澡出来, 江荻也火速进去冲了个。只洗个头的功夫,水温就来回来变了好几次, 一会儿冻得人打哆嗦,一会儿又能烫掉一层皮。
江荻心说明天还是让陆是闻回他的大别墅吧,犯不着跟自己过苦日子。
回到卧室, 陆是闻已经靠在床上了。身上那套名牌真丝睡衣跟他狭窄破旧的房间极不相称。乍一看真有点落魄少爷那味儿。
陆是闻掀开被子让江荻进来,江荻接连睡了好几天冷被窝,猛地钻进焐暖的被子,觉得整个人都像泡进了温泉,舒服的直接躺下。
陆是闻摸摸他头:“吹风机在哪儿?”
“没有。”江荻闭眼享受温暖。
陆是闻蹙眉:“这几天你都湿着头发睡?”
“用你枕头上那枕巾擦的。”江荻懒懒抬眼皮,状似不耐烦道,“别矫情了少爷,明天就撵你回家。”
陆是闻想下床拿干毛巾,江荻伸手抓他胳膊:“外头冷,凑合睡吧。”
“你头发长,不擦干头疼。”
“老子不认识你的时候也这么过来的,没见哪儿疼。”
陆是闻没再多说,取了自己的枕巾给江荻擦头发。
这让江荻一下就又想起在芦镇宾馆那晚。
“台灯关了。”江荻指挥。
陆是闻腾出一只手关掉台灯,卧室陷入黑暗,只有窗帘缝隙洒落的一丁点月光。
江荻翻了个身,在夜色中静静注视陆是闻,片刻抬手拽他领子。
陆是闻没动,微微敛下眼眸。
“做什么。”话语间多少带着些明知故问。
“你特么说做什么。”江荻冷着脸,“亲嘴儿。”
见陆是闻还在看他,唇边噙着一点笑,江荻负气将人一推,“老子不亲了。”说完就往墙边挤。
下一秒,下巴被对方用了点力掰回来,江荻刚想骂,一开口就先尝到了和自己一样的便宜牙膏味。
清凉到有些刺激的程度,从舌尖迅速延展至整个口腔,被唾液冲淡又开始急速升温。
炙热的呼吸一经交织,瞬间便将多日未见的两人点燃。江荻的睡裤很松垮,陆是闻拉开裤腰探进去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抖了一下,按住对方的手,下意识往门那边看。
家里的隔音不好,他怕关逢喜听到。
陆是闻又去亲他的鼻梁、耳朵,在他耳边轻声说:“松手,不弄出来你难受…”
低沉的嗓音带着蛊惑,江荻也憋得厉害,绷着脸咽了口唾沫,最后自暴自弃的把手慢慢拿开,偏过头。
一波波细浪随着对方的掌控变得越来越剧烈,到后来暖水袋被江荻直接踢出被窝,掉到床下。
他难耐地张着嘴急促呼吸,陆是闻喊他小点声,却又故意恶作剧似的控制着速度忽快忽慢,每次在江荻即将攀上巅峰时就停下,等他好不容易唤回点神智又立刻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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