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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限制文万人迷竟是我!(穿书)》 110-120(第11/15页)
她的师父,哪个师父半夜夜探弟子的卧房?
蓦地,他耳边传来一道声音。
【顾清嘉近来时不时便觉腹部胀痛,每每疼得面色苍白,只咬牙强忍着。
她身体孱弱,明明怀着孕,却还是被人按在榻上百般欺辱,愈发支持不住。
一夜,她昏昏沉沉躺在榻上,腹部忽然传来一阵刀割般的绞痛,鲜血染红了床榻,竟是生生小产了。】——
作者有话说:看到这样的妹宝,谁能忍住不怜爱?
给我狠狠打起来[愤怒]
这个锅肯定得扣小顾头上,最近数他侍寝次数最多。
小顾知道自己将妹宝害成这样,变成鬼都得扇自己巴掌[狗头]
第118章 榻上三人 小顾得知妹宝被自己折腾小产……
皇帝只觉一瓢冷水当头浇下, 一时间如坠冰窟,眼前天旋地转,额头青筋暴起, 强撑着才没有倒下,从怀中掏出瓷瓶,倒出解毒丸咽了下去。
小产?
鹤卿的身子如何受得住, 怕不是会随那孽种一同去了。
她遭人强迫又怀孕小产, 万一知晓了此事, 会受到怎样的打击,他不敢想。
他看向裴玄衍,双目赤红,恨不能立时便将他千刀万剐,却也知如今不是时候,鹤卿的状况才是最重要的。
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已知晓那声音中的事可能发生在过去或未来, 甚至可能就是现在。
他顾不上仪态, 踉跄着向卧房行去, 他素恨神佛之说,可只要她能平安无事, 莫说是求神拜佛,他什么都做得出。
他行至卧房门前,推开门,浓郁的血腥气扑面而来。
他心沉入谷底,眼前一阵阵发黑, 不知自己是如何走到榻边的,榻上的人面色苍白、鬓边的发丝被冷汗打湿,显然已昏厥了过去。
他颤抖着手撩开被子, 却见她身下被血染红,整个人像是躺在了血水里。
他喉间陡然涌上一股腥甜,一缕血迹即自嘴角蜿蜒而下。
裴玄衍跟在他身后进了卧房,看见这一幕,瞳孔骤缩,扑到了榻边。
皇帝嗓音嘶哑道:“保不住了……”
他还记得太医的话,鹤卿的身子经不起小产,若保不住胎儿,怕是会……
他近乎痛至麻木,生平第一次感到了茫然,明明坐拥天下,却连呼吸都如此艰难。
裴玄衍望着满目的血色,只觉痛入骨髓,恨不能代她受苦,哪怕流干了全身的血。
她还只是个孩子啊……
她那样纯善,从未做过错事,为什么,为什么?!
听见皇帝的话,他拢在袖中的指节骤然攥紧,清冽的嗓音变得喑哑至极:“她一定不会有事的。”
他阖眸掩去眸中的恨意,皇帝只在意鹤卿腹中的胎儿,何曾关心过她的性命?
两人皆恨不能杀了彼此,偏又默契地动作了起来。
皇帝小心翼翼地将顾清嘉从抱了起来,命裴玄衍将染血的床褥换了,又命人打来水,亲自帮她擦身。
他拉上床幔,将太医召进来,道:“朕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必须保住她的命。”
太医出了一身的冷汗,恭声领命,熬药去了。
皇帝想先将补药喂给她,又腾不出手来,冷声对裴玄衍道:“你来喂。”
裴玄衍从太监手中接过药碗,钻进床幔,动作轻柔地将昏睡着的人搂在了怀里,一勺勺将药喂给她,怀里的人孱弱至极,仿佛随时都会化成一缕轻烟飘散,他心下一恸。
皇帝擦拭她身下的血迹,血却无论如何都止不住,他的手颤抖起来。
顾清嘉昏昏沉沉间,只觉自己像是变成了一个茶壶,一边进水,一边出水,还有人在她身上动作,身上倒是没先前那么黏糊了,清爽舒服了许多。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眼前的一幕,将眼睛闭上再睁了一次,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睁眼的方法不对,抑或是她还在梦里。
不然她怎么会看见皇帝和师父和她在一张榻上?皇帝碰哪儿呢?这是在权谋文里能看到的内容吗?
裴玄衍最先察觉到她醒来,拢住她的胳膊微微收紧,哑声道:“鹤卿,你醒了?是不是疼得厉害?药很快就熬好了。”
皇帝骤然抬眼,眸底的情绪令人心惊。
顾清嘉轻声道:“陛下,师父,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皇帝掩去眸底的痛色,低声道:“你来月事了,别怕,太医说,你身子太过孱弱,才会这么疼。”
顾清嘉微微一怔,疼?她不疼啊。
月事来了,垫一下不就好了?皇帝不会是打算在榻上给她擦七天吧?
她压抑住喉间的喘息,挪动了一下腿。
皇帝轻按住她的腿,沉冷的眸光落在裴玄衍身上,冷声道:“药喂完了就松开她出去,你抱得她不舒服了。”
裴玄衍垂眸见她眉心轻蹙,环着她的胳膊骤然一松,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了榻上,像是怕将她碰碎了。
他掏出帕子帮她擦拭额角的冷汗,知道药若是再不来,她怕是撑不住,对皇帝道:“还请陛下看在……照顾好她,臣去看看药熬好了没有。”
言讫,他起身出去了。
顾清嘉心道她都热得浑身是汗了,还喝药?
还好她暂时把抑制月事的药停了,不然到时候宁采臣见了她,都得甘拜下风。
她低声道:“陛下,臣只是来了月事,没有大碍,用不上喝药。”
皇帝见她茫然无知,疼得冷汗涔涔,却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真以为是来了月事,心下愈痛。
他意识到了什么,低哑道:“你以前来月事,也像现在这么痛吗?”
否则又怎会分辨不清?
她体弱多病,又被人百般折磨,损害了根基,月事定然极不规律、疼痛难当。可回回都像小产一样痛,这么多年来,她是如何撑过来的?
顾清嘉还记得自己的病弱人设,心道若是说不疼,会不会显得她身体太健壮了?可若说疼,怕是又要被喂药了。
心念电转间,她轻声道:“陛下,不是很疼,忍一忍就过去了,用不上喝药。”
皇帝只觉心口如被万针穿刺,想将她紧搂在怀里,又不敢贸然挪动她,看着她身下的血,眼前都仿佛蒙上了一层血色,头痛欲裂,耳边的幻听愈发嘈杂。
顾清嘉瞧见他的神情,心下一紧,莫名想起了他将兄弟诛灭殆尽,生饮其血、生食其肉的传言。
他不会有什么怪癖吧?
那如今的她对他来说,岂不是至臻美味?
她生怕他咬上来,她的血只有月事带可以喝,见师父端着药碗进来,像是看见了救星。
但药是不可能喝的,她放软语气让皇帝喂她,装出疼得抽搐的模样,随手就将药打翻了。
她以为不过是一碗药的事,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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