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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限制文万人迷竟是我!(穿书)》 110-120(第10/15页)
他这般淡漠的态度,看在顾清嘉眼里,却愈发觉得危险,她下意识地想从榻上起身,将顾翡护住。
皇帝骨节分明的手攥住她的腰,将她按在了榻上,沉声道:“你这是要做什么?你就那般在乎她?朕就说你今日怎么愿意乖乖上榻了,原来都是为她谋划。”
顾翡拢在袖中的指节骤然攥紧。
什么叫为她谋划,愿意乖乖上榻了……
她怔怔地道:“二哥……”
顾清嘉安抚地看了她一眼,低声对皇帝道:“陛下曾言会斟酌,臣斗胆问一句,不知陛下斟酌得如何了?顾翡过往事迹,陛下一查便知,若要考校一二,臣以为她绝不会让陛下失望。”
皇帝眸光微凝,若对顾翡下手,鹤卿难免难过伤身,不如给她一份前程,将她远远外放出去。
他声线淡漠道:“朕允了。”
顾清嘉见他答应得这么顺畅,心下不由迟疑,他不会是想借机除掉阿翡吧?
要知道他登基后可是将兄弟诛灭殆尽,手段酷烈至极。
如今连她妹妹的醋都吃,显然比以前更疯了。
她轻声道:“若舍妹出事,臣只怕也活不下去了。”
皇帝眉心轻蹙,冷声道:“朕不想再从你嘴里听到这种话,你以为朕会对她下手,呵,她也配?”
言讫,他命顾翡退下,将被子盖在她身上,放缓了声线:“继续睡吧。”
又睡了一觉,她从宫中回府,刚一进门,便被等在门口的顾翡扑了个满怀,她不说话,只紧搂着她的腰,不一会儿,她感觉到前襟传来一阵湿意,微微一怔,抬手抚上她的脸颊,触手一片湿润。
她轻声道:“我们阿翡这是怎么了?怎么变成小哭包了?”
顾翡不语,只默默垂泪,半晌,她狠狠擦去了脸颊上的泪水,哑声道:“我要杀了他们。”
顾清嘉心下一紧,心知她说的“他们”里怕是包括皇帝,难得放沉了语气:“阿翡,慎言,这话不是你该说的。”
这种大逆不道之事,在心里想想就好,怎么能说出口呢?
顾翡素来坚韧,不愿让人看到自己流泪的模样,此时却抬起朦胧的泪眼看向她,声线微颤,让人一听便软了心肠。
“二哥不会是信了圣上的话吧?我怎么可能对你有那种心思?”
顾清嘉见她哭得这般可怜,覆在她脊背上的手微微收紧,掏出帕子给她拭泪,狗皇帝把她妹妹都欺负成什么模样了。
她低声道:“我怎么可能信那种荒谬的话?你可是我看着长大的。”
她将自己近些日子闲暇的时间都许了出去,才把人哄好,在心底狠狠给皇帝记了一笔。
可她此时的记恨对他毫无杀伤力,到了他面前,还得被他追着喂补汤。
阿翡已经出发了,与她同去的还有东厂的人,她担心皇帝借机让她吃苦头,不敢太过忤逆他,十碗补汤里,倒是能喝七碗下去。
这直接导致了顾景和夜里还魂紧紧缠上她时,她推拒的力道又小了几分,都快演不起来了。
这怎么行?
虽然顾景和跟她说他如今成了鬼,人鬼殊途,她不必担心怀上鬼宝宝。
但他身上阴气那么重,用久了,她都要得风湿了。
因而到了裴府,望着师父如玉般的面容,她不由陷入了沉思。
没有私心,只是单纯地觉得应该再报复他几次。
裴玄衍清冽的眸光落在她身上,缓声道:“随为师来。”
他带着她走进书房,扶着她坐下,取来一张古琴,摆在了桌面上,道:“上回在书房里,你不是很喜欢那张琴吗?那张琴不祥,这是我遣人为你寻来的。”
顾清嘉垂眸看去,她上辈子曾在琴社学过一阵子古琴,打眼一看,便知这张琴成色极好,师父是要送她吗?这怎么好意思呀。
她压了压嘴角,低声道:“多谢师父。”
裴玄衍眸光柔和了一瞬,嗓音清冽如泉:“你未曾学过琴,我可以教你弹。”
顾清嘉轻轻“嗯”了一声,这一世她别说是找教习了,甚至没有碰过琴,师父对她极为了解,以为她不会弹琴并不奇怪。
裴玄衍估摸着补汤熬好了,道:“稍等为师片刻。”
顾清嘉微一颔首,目送他出书房,试了一下琴音,发现无需调音,来了兴致,便弹了一曲《潇湘水云》,一曲毕,空谷幽泉般的嗓音自门边传来。
“鹤卿,你会弹琴?你应当未曾学过才是。”
她抬眼看向他,思及当时她跟皇帝说她得仙人梦授他不信她,觉得在师父这里倒是可以铺垫一下,轻声道:“师父,我是在梦中学的。”
裴玄衍眸光一怔。
顾清嘉也不知他信了没有,嗅到鼻尖的药香味,眸光落在他手中的碗上,心底升起了不祥预感。
“师父,这不会是补汤吧?”
裴玄衍行至她面前,举起勺子,缓声道:“鹤卿,你的身子得好好补一补。”
顾清嘉忙道:“师父,我在圣上那里已喝了许多补汤,真的不能再补了。”
裴玄衍眸中划过一抹微不可察的痛色,低哑道:“这不一样。”
皇帝只在意她腹中的孩子,给她喝的怕都是安胎药,可她明明才是最孱弱最需要照顾的那个。
顾清嘉心道有什么不一样的?
师父最知道如何哄她,她生怕被他哄得五迷三道,莫名其妙将补汤喝下了肚,连琴都没顾得上带,借着出恭的名义,脚底抹油溜出了裴府。
路过楚云梦的医馆,她心知不能再继续被补药包围了,问她能不能制出没有补身效果的抑制月事的药。
楚云梦道:“这倒简单,只要将其中几味药去了便可,但我已将手头的药材全给你制成药丸了,那药的药材极难寻觅,可能得等一个月才能制好新的。”
顾清嘉低声道:“那就拜托你了。”
这一个月她先不吃了,若是赶不及,也不过是来一次月事。
她不知道自己的月事何时来,据楚云梦所言,她喝了这么久抑制月事的药,骤然来一次,量怕是会比较多。
她为了以防万一,白天也都垫着,她本就敏感,磨得她走路都有些不利索,不过还在承受范围内。
这天夜里,她躺在榻上,身下蓦然涌出了一道暖流,她睡得昏沉,没有醒来,翻了个身。
侯府外。
皇帝掀帘下了马车。
鹤卿近来连路都走不稳了,饭也吃得少了许多,却还是躲着不愿喝补药,他心里难免担忧,想着趁她睡着偷偷喂她。
他向侯府大门走去,太监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手里捧着密封的食盒,里头盛着刚熬好的药。
车轮碾过青石板路的声音由远及近,他回眸看去,却见裴府的马车停在了侯府大门前,眉心不由轻蹙。
裴玄衍来做什么?
他让他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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