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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重开打怪,结果就我一个是土著》 220-230(第11/16页)
内被无限放大,感染了北境的独苗们抱做一团,轻声呜咽着泪流满面。
围观的二人一飘茫然地看着抱头痛哭的二人,满脸问号。
“前辈,你好像把人吓哭了。”惊竹讷讷道。
应星扭头,仔仔细细看了一眼身边飘着的烟萝,模样与活人无异,情绪稳定,极致双标。
虽然是阿飘,但是活人感十足啊!
“惊竹,我觉得不是前辈的问题。”
应星不敢叫她师祖,是因为烟萝不许他叫,美其名曰:阮葙宁都不在乎这些虚名,她也不在乎。
其实,是为了跳槽做准备。
烟萝直接忽略他的声音,目光阴沉地看向心直口快,还钝感十足的惊竹,“你说是我吓哭她们俩的?”
“前辈,我觉得不是。”
惊竹也选择性忽视,转身看她,视线越过矮了他一头的应星直直落在烟萝脸上,一本正经地点头,直言不讳道:“是的,烟萝前辈,就她俩哭的这件事上,你的问题还是很大的。即便不是你把人吓哭的,那肯定也有一部分是你的原因。”
“等等,有人听我说话吗?”
烟萝蹙眉,“你怎么不说她俩呼吸……也有我的问题呢?”
“冷静,冷静啊,你们的话题怎么越来越不对劲了!”
惊竹沉默一瞬,郑重点头,“好像也有。”
“……惊竹,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应星要抓狂了,眼看着烟萝的脸色越来越接近脑海中的邪恶阿飘形象,他高声道:“你们不要忽视我的声音啊!”
烟萝:“你有吗?”
“前辈!不要啊!”
惊竹毫不犹豫,再次点头。
“……”
应星整个人已经被吓退了血色,心道:完了,死翘了。
烟萝静看了他一息之后,面色平静地轻点了一下头,“嗯,你说得对。”
二人脑回路神奇的同轨了,得到肯定的那一瞬间,应星又觉得自己活了。
惊竹应了一声,继续大放厥词,“烟萝前辈的问题,我觉得还有很多。”
应星闻言,整个人再次失去血色。
场面两极分化,阮葙宁和席相珩双手抱臂,动作神同步看这四人一飘,感觉看到了三场不同类型的话剧。
一边上演着令妖兽都为之倾倒的姐妹情大戏,一边上演着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谜语般的交流。还有一边正在进行可怕又极端的语言转换,当然这是仅对应星来说的,他一红一白的样子,看上去还是有几分命苦的。
“看他们的交流十分和谐,我也就心安了。”席相珩睁眼说瞎话,嘴角缓缓挂上一抹莫名其妙的笑意。
阮葙宁:“?”
阮葙宁:“哭的哭,打哑谜的打哑谜,破防的破防,确实很和谐啊。有种修真界明天就要爆炸,大家都不活了的癫感。”
“葙宁,戾气不要这么重,我们要学会用平和的心态看待这件事,做到心如止水,心无外物,以吃瓜群众的心态来对待。”
他这一反常态,让阮葙宁绝望地闭上双眼,心中怒骂:这个节骨眼上,来崩人设,这对吗?
“在心里吐槽,我也是能听得见的。”
她深吸一口,睁眼扭脸看他,郑重道:“二师兄,为什么我不吐槽别人,只吐槽你,你得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啊。”
席相珩:“……”岔开话题吧,不岔开的话,我觉得我会得内伤。
“好的。”他应了一声,遵从本心岔开话题,道:“现在需要让他们把关注点放回到重心上吗?阵中阵还差最后一环,尽早解决问题,我们也好速速离去。”
话题转变太快,阮葙宁也没想着揪住小尾巴不放。毕竟大家都是体面人,得给彼此留几分薄面,日后好相见。
“不用了,最后一步我来也一样。”
席相珩颔首,随即在阮葙宁的视线中从容地退后几步,抬手示意她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阮葙宁看他的眼神,从疑惑到无语只需短短几息的时间,最后负气转过身去,单手召出弦月。
她轻轻将弦月的剑尖插入雪中,调动体内的灵力,抬手快速掐诀结印,以剑指弦月。
看着指尖泛着淡紫色光芒的灵力翻涌片刻,顺着弦月剑身缓缓流入地下,她猛地低喝一声。
“北斗列阵,七星为引,乾坤倒转,魂游太虚,立!”——
作者有话说:唉,码字码过头,现在才想起来发新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228章 北境之行18
“嘭——!”
凌霄宗玄宗主一掌震碎面前的茶桌,厉声驳斥:“不行,这太危险了,绝对不能施行!且不说葙宁师侄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就冲他们只有六人去南境,那是绝对不行的。我们必须立马派人去帮他们,南境鲛人多凶恶,他们初出茅庐,不知天高地厚,难道在座的各位,都不知道吗?”
“可若是真的,你当如何?”合欢宗灵宗主淡定地喝了一口茶水,瞥他一眼,温声道:“主力亲传都去了南境,我们这群老家伙守宗门、通道口和天裂处?若是守不住,你当这个罪人。”
玄宗主:“我……”
缥缈宗羽宗主扫了一眼一站一坐、一急一缓的二人,想起自己听到过的坦白局,淡声说:“我信葙宁师侄,不管她能不能平安归来,我们都该以苍生为重。若是只是为了在此争辩这些毫无意义的话题,我觉得诸位都散了吧。今日的五宗会议,也没什么必要了。”
“其实我没什么意见,但我们现在需要急需要一个计划。”玄剑宗的商宗主说着,扭头看向从会议开始就坐着一言不发,与平日里行事乖张模样完全不一样的靳相柏。
“靳师侄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靳相柏没立即答话,只是抬眸,锐利的目光从四人脸上一一扫过,最后沉声说:“我本意是想听听诸位师叔的意见的。毕竟,此次驻守天裂的计划,我不参加。”
“为什么?明明是你们说,五宗现在还在宗门内的亲传都需要参加,结果你不参加?”玄宗主怒不可遏,“靳相柏,你是来这儿看戏玩耍的吗?我们体谅五行宗没有话事人,让你参加提些建议,你就是这样说话的吗?果然是没有师傅教诲的亲传,贪生怕死的模样也是别具一格。”
“玄序,够了!”羽宗主厉声呵斥,“说话难听也要有个度。”
他瞥了默不作声的靳相柏一眼,往日平日近人的脸上也显现几分愠怒的神色,蹙眉斥责道:“正因为没有受到恩师教诲,我们才更应该宽容一些。他是师侄,你是师叔。按理来说,他本就没有参与会议的必要。况且,葙宁师侄又远在北境。难道你还要她来回跑,只是为了参与这么个小小的五宗会议吗?我们是一群吃干饭的老不死吗?”
玄宗主忍着怒气,恶声恶气道:“我没有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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