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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重开打怪,结果就我一个是土著》 150-160(第15/17页)
光明正大的“潜进”杜仲的丹房。
“这开门的声音太独特。”符葙妤翻着门边的药材架,忍不住吐槽,“杜仲那个睁眼瞎的死抠门,换扇门的灵石都没有了?他当真是爱琴如命,下次决斗敲碎他的破琴。”
席相珩双手抱臂,轻倚在门框边放风,不紧不慢道:“只是坏了个琴匣,他就大义灭亲掐着他小师妹的脑袋要说法。你这样明目张胆地毁他老婆,说不定他能自爆和你同归于尽。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再打一架,把地府捅破天。”
符葙妤:“……”好毒的一张嘴,我怎么还不死啊?!
靳相柏不管这等明刀明枪的嘴仗,随手将拎着的阮葙宁塞在席相珩旁边,嘱咐道:“席二,好好看着阮六,要是她又丢了,我唯你是问啊。”
席相珩懒懒瞥他一眼,万分无语地翻了个白眼,默默别开脸。
靳相柏见他这样,轻嗤一声,低声骂道:“死傲娇。”
这骂声如调侃,传进阮葙宁的耳朵里,她下意识侧眸瞥了席相珩一眼,然后迅速收回,再看一眼,又迅速收回。
“啧,看我还需要这么偷偷摸摸的,是怕我收你观看费吗?”
阮葙宁摇头。
“?那你鬼鬼祟祟地看什么?”
阮葙宁:“看你脸上,有没有大师兄说的傲娇。”
“……”
这就是来自天生钝感力独有的折磨吧。
“二师兄。”阮葙宁没觉得上一个话题接这个话题很突兀,自顾自道:“我们光明正大来杜仲师兄的丹房里偷东西,他人呢?”
席相珩猛吸一口气,温吞道:“可能在练剑场打PK吧。”
这话触及到阮葙宁的知识盲区了,但她勤学好问,一切都不是问题。
只是没等她问出口,席相珩先声:“忘了你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他现在正在练剑场打擂台赛。”
“……啊?”她茫然一瞬,双手比划个不停,片刻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谁……和他打啊?”
席相珩:“我们几个啊。”
“……啊?”
他兀自长叹一口气,幽幽道:“又忘记了,那段时间你在下界。相惟新改制了一批木傀儡,上次葙妤用它们骗天道没骗过。
本着废物利用的心理,相柏提议将傀儡化作我们的样子,去拖住杜仲以及他的一众师妹师弟们,以免打扰我们搜刮灵石法器。”
阮葙宁:“……”
阮葙宁:“呃,我就说呢,大师兄居然敢那么大声,一点都不怕被人发现告密,没想到是有了对策。好……”
“缺德。”他摇了摇头,缓缓站直身子,“看他们翻得挺高兴,我们也去看看。放什么风,一点好处没有,倒是背了个缺德的名头。”
阮葙宁:“……”我只是想说好计谋。
“听说杜仲这儿有淬炼法器的材料。”他扭头看她,温吞道:“你的弦月剑身破损过。虽说虞总修补过一次,但淬炼还是必不可少的。”
说到淬炼,阮葙宁突地神秘一笑偷偷凑近了他一些,掩嘴低声说:“二师兄,弦月已经被我用天雷淬炼过了。”
“?”
“就是强行破境引天雷渡劫的时候,我用天雷淬炼过弦月了。”她小心地扫了一眼其他同门,继续压低声音说:“不过,弦月还没有化形,似乎是受了我的影响。我强行渡了元婴雷劫之后,修为不进反退,目前在筑基期大圆满打转转。”
说罢,她颇为心虚地低头,时不时抬手挠挠自己的脸。
看她这幅心虚的样子,席相珩沉默了半晌,而后蹲下身来,双手掐诀结印,召唤出那只丑出天际的沼蛙王特别缩小版。
阮葙宁也顺势蹲下,蓦然看见他抬起的掌心之上,趴伏着一只沼蛙,小声惊奇道:“嚯,丑□□!”
席相珩嘴角抽了抽,扭头看她,“小师妹,你礼貌吗?”
“嘿嘿……”阮葙宁说完才惊觉尴尬,既心虚又不好意思地挠挠脸。
看着转向自己的沼蛙,好奇地放下挠脸的手,转而戳戳它的脑袋,“二师兄,它叫啥名啊?”
“来财。”
阮葙宁:“……?”
“它就叫来财,顾名思义是个小吞金兽。”
阮葙宁一副恍然的神情,冲他竖起大拇指,道:“厉害,二师兄,不愧是你。”
他轻哼一声,嘴角微微上扬,显然阮葙宁的话满足了他虚荣的傲娇心。
“听羽师叔的意思,杜仲的丹房里似乎放了很多效果独特的丹药。正好都搜罗来喂给你,让你把修为带上去,好让弦月早日化形。”
顿了顿,他又继续:“你现在是筑基大圆满的修为,实在太可怜了。”
这话开始听还没什么,越听越别扭,细品其中或多或少都带了些嘲讽的意味。
阮葙宁想反驳,但无从下嘴,只能在心里默念:蒜鸟蒜鸟,不跟他一般计较。你是老祖,要大度,实在忍不了的时候再举剑劈了他。现在还不是时候,再忍忍,再忍忍。下一个忍者神龟的名额非你莫属……去他大爷的,忍不了,我要一剑劈了他,防止他扒我马甲!
她心理活动太过丰富,还在走神之际,席相珩就抬手递来一个白瓷瓶。
“你现在要是忍不住,就举剑劈我的话,说不定马甲掉得更快哦。”
他头也不抬,看着一瓶一瓶的丹药被来财叼回来,慢悠悠从怀里摸出几枚灵石投喂,让来财保持干劲十足的状态。
侧目瞥了阮葙宁一眼,示意她接一接自己手上的瓷瓶,继而浅笑道:“来财喜欢灵气充沛的丹药。杜仲能放在丹房里不丢掉,那应该是都能吃的,只是味道怪异罢了。你多吃两颗,看看有没有什么效果。”
“有效果的话,我能都带回五行宗吗?”
席相珩摇头,浅笑道:“小师妹,做人不可以太贪心喔。我家来财也是要吃的。”
“……”阮葙宁没立即回他,斟酌了半晌,才似是拨云见日般想明白了一点苗头,然后狠狠撕开席相珩的阴谋,控诉道:“二师兄,太歹毒了。我是什么试药的东洋人吗?”
席相珩又一次摇头,浅笑:“不是啊,我只是觉得你体质特殊,试点应该没什么大事。但是我家来财不一样,它比较脆弱。”
话音刚落,来财又叼着一瓶丹药回来,东西都还没放下,就被阮葙宁指着脑门,继续控诉:“二师兄,明明是我看起来更脆弱。我只是看起来很强而已,实际一点都不强,而且还有几分当废物,并混吃等死的资质……”
阮葙宁信不了他一点鬼话,推开他递来瓷瓶的手,抗拒道:“我不试药,二师兄你找别人吧。”
他惨遭拒绝也没说什么,只是不紧不慢地打开瓷瓶的木塞,随手倒了五六颗丹药在掌心里,细细观察了半晌。
耳边的唠叨声还未停止,他侧目而视,当即眼疾手快,在阮葙宁还想着罗列他嘴毒的证据时,捻起一颗丹药,快准狠直接丢进她嘴里。
阮葙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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