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穿成宋仁宗太子: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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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袖子眼巴巴地说:“我想喝紫苏饮子,肃儿。”

    扶苏停下了脚步:“那就喝。”

    算下来他一共来此地三次了,但今日的饮子店却与往常都不相同。五月的烈日也不妨碍其水泄不通。但妙悟都开口表示了,那就排呗。反正今天的相当充裕。

    而苏轼呢,则早早逡巡在店里找空位。还真被他找到一张空桌子,除了桌子的对角,还有一位脸略显黑的文士,一手捏着杯饮子,既不喝也不说话,不知在想些什么。

    “兄台,我还有两位同伴,可否借你的位置一用?”

    那文士点了点头:“请便。”

    “多谢。”

    苏轼一边坐下,一边抽出旁边的凳子。过程当中他终于知道文士为什么不说话。也知道为什么饮子店的生意那么好了。

    ——有人当众读《求知报》,还是流量最大的那篇标题党辟谣文。汴京的百姓们刚被话本子狂轰滥炸过一轮,对故事兴趣相当之浓。现在似乎有续集听,能不凑这个热闹吗?

    待扶苏点完饮子,坐到苏轼身边的时候,就悄声对他说道:“幸好我写了辟谣,还武侯一个清白。”

    “我看还不如不写呢。”苏轼接过自己那杯冰镇绿豆水,大拇指冲向外一指:“看看大伙都伤心成什么样子了?都是你害的。”

    果然,随着扶苏所写的一条条常识性错误被摆出来,诸葛亮大破司马懿的故事,越来越漏洞百出。大家那么喜欢的故事竟是假的?当即就有人要冲上来,欲与读报纸的人算账。

    也不乏有人挺身而出:“我早就觉得这故事有古怪了。原来我不是一个人啊。”

    两方险些掐作一团。

    清闲的饮子店,也被围得水泄不通。

    苏轼的眉毛挑得更高:看吧,都你害的。

    扶苏啜了一大口饮子,面无表情目不斜视:不是我。

    你害的。

    不是我。

    你害的。

    不是我。

    两人之间的眉眼官司你来我往个不停,最先受不住的反倒是那文士。

    “两位小友似乎极熟悉《求知报》?在它公发百姓之前,就知道内容为何了么?”

    苏轼双眼一闪,立刻噤了声。

    扶苏:“嗯……嗯。”

    是他编的,他提前知道内容很合理。

    想必是家中有些渠道,能提前知道内容了。

    那文士,不,王安石顺理成章地想道。说不定还是自己未来的上司之子。

    于是,他又从善如流地问:“那你知道吗,这份报纸的主编者又是哪一位呢?”

    第104章 第 104 章 辱追粉VS数据粉

    咦。怎么回事呢。有人打听他, 还打听到他本人的头上了。

    扶苏眨了眨眼睛。

    他飞快地给一左一右两人使了个眼色,让他们不要轻易吱声。自己则稍稍提高了嗓音,奶声奶气地反问道:“这报纸是有什么不好吗?可我听起来很有意思呀。”

    王安石微微颔首:“不, 没什么不好的。”

    通篇的报纸他没来得及听完, 但他业已知道了《求知报》的成色。仅一篇文章能引得百姓情绪激愤,双方为了说服对面而主动思辨, 已是极难能可贵之事情。

    这正是王安石要一探究竟的原因——正因为报纸编得太好了。那把他从边关的秘密任务重调度回京担任副主编又是为何?明明有他没他都一样啊。

    为国出力本不分高下。但私心里, 王安石还是更喜欢在边关逗留,与辽人一边斗智斗勇, 一边各取所需。不仅生活更加刺激, 也更能让他窥见大宋的希望。

    但是此中之思量,幼子无法理解。王安石也不打算与扶苏说。见第一次套话没成功, 他摸了摸胡须, 又温声问道:“那铺子里刚读的一篇文章,你是不是之前就看过?”

    扶苏乖乖地点头。

    “是谁写的?你与那人是何关系?”

    王安石话音方落, 发现在扶苏身边的人浑身颤抖了起来,捏着杯子的指节绷得发白。他立刻反思起了自己:是他问话的语气太凶, 吓到了这帮小孩吗?

    他轻咳一声, 刚想再放缓些语气, 却发现扶苏本人白糯糯的面皮上殊无异色。不仅如此,他还淡定地啜饮了一口饮子:“是我。”

    “……”

    王安石额头上的青筋一跳:“小友,我并未在说笑。”

    扶苏:“我也没有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方才被误解为“吓坏”的苏轼憋不住笑了, 浑身瘫倒在桌子上:“赵小郎, 他不信!他居然不信!”

    妙悟一听有人不相信肃儿的话, 顿时急了,紫苏饮子也不吨了:“莫非你知道我阿弟是谁吗?他可是——”

    扶苏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

    这时候再提醒已经来不及了,他只能疯狂祈祷起上天开眼:别说那个啊, 妙悟,别说!

    “今科三元呢!”妙悟瞪着圆溜溜的小鹿眼说道:“不过是写篇文章、办份报纸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

    她并不知晓前情,以为报纸和从前每个出现在眼界范围内的新奇玩意一样,是她弟弟才华的合理笼罩范围。但凡是读过邸报的,无论是官家还是范仲淹,看到报纸的一瞬间,都被他纸面折射出的教化国民的野心惊得说不出话。

    当中也包括王安石。

    他颤颤地抬起手指:“莫非你,你就是……”

    扶苏后知后觉品出一点不对来。京中文人士子一阶里,不认识他脸的几不存在。以及,此人这么热衷打探主编是谁?呃,不会吧。符合条件的好像只有那个人了。

    “莫非,您姓王?说错了就是我失礼,多有得罪了。”

    王安石原本不白皙的脸色更凝重了。扶苏的话相当于肯定了自己的身份,也把他的身份给一语道破。

    他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还是说,这就是三元天赋异禀之处?

    王安石倒吸口凉气:嘶,此子恐怖如斯。

    旋即就站起身来,板正地行一礼:“王安石见过大人。”

    “哎呀,以后都是同事,有什么好拜来拜去的嘛。”苏轼扯了扯王安石的袖子。他们在饮子店的角落,嘈杂的人声中并不明显,但还是有几个人望了过来。毕竟大人拜小孩也是奇观:“要是惊动了别人,戳破你身份可就不好了。”

    扶苏冷冷地吐槽道:“我看是你不想拜见王大人才对吧。”

    苏轼的官阶只有七品。这是新科进士的统一标配。一般人却丝毫不敢轻视。有个三元好友、榜眼父亲,就连自己也是个神童。谁知哪天会不会入了官家的眼,从此青云直上呢。

    他竟然也不否认,嬉皮笑脸地说道:“别戳破我嘛赵小郎。”

    然后立刻祸水东引,指了指外面的鼎沸至一触即发的人群:“快看他们,都要吵起来了,你真的不去管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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