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上眉梢: 90-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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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没袭卷进去。

    明月爬上夜空,她身子微微一抖,溢出几声破碎的音节。

    一瞬间泛出酸麻,潮雨吹落在屋檐与金色细链上。

    薛元音身子僵住,恍惚几秒,缓缓睁开眼。尚未清醒几分,复又被攥紧了,只见章景暄摘下那物件上薄薄的玉环扔到一边,微微哑声催促道:

    “别停。”

    哦对了,他还没有……

    薛元音方体会过那感觉,这会儿愉悦盈满脑海,有点惫懒。

    但方才说好了,她若能坚持到底才算赢,她抿了下唇。

    风雨在瓦檐上翻覆起来,然而在天边潮雨落下后,路面泥泞,大腿容易酸软疲惫,行不得路。

    她纵然尽力,却仍显得有些勉力,后劲不足。

    帐幔磨磨蹭蹭地碾磨着烛光,磨得不上不下,像是吊着一口气,比往常更难捱。

    窗帐时快时慢的吹拂的动静,进不得退不得,寂静屋里,听见呼吸声音渐重,珠玉滚到瓶口,却始终舒怀不了。

    终于闸口松动,逐渐潮涨迭起,然而帐幔低垂,已然累极,不再拂动,渐渐停了下来。

    章景暄额间浸出薄汗,拍了拍她,哑声催促道:

    “宝宝,快一些。”

    薛元音只觉得某处酸软得不像话,微微偏开头,低声道:“我…酸。”

    章景暄扯下眼上的朱红额带,瞧清她薄汗布满额头的模样,到底没说什么,他使力帮扶,烛台拂动,金色细链随之一起轻轻地清脆晃动起来,在寂静室内发出细碎声响。

    漏刻过去一刻,直到方才那潮声盈涨,猛然破开,他闷哼一声,这才缓缓停下来。

    薛元音微松口气,这回算是赢了,算得上尽兴,浑身粘腻,她正欲翻身下来,谁料章景暄扔掉羊肠衣,拽住她的足腕,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跑什么?这才第一回。”

    “什么第一回?”

    薛元音愣了几秒,这才后知后觉想起来,她似乎与他提过了条件,要斗争三个回合……

    她连忙想要后撤,现在她此时正酸软无力,又快活过一次,只想歇着,见他不肯松手,她咽了口吐沫,故作镇定地道:

    “我改主意了,我们明日再接着斗争也未尝不可,反正来日方长。”

    章景暄神色坦然,示意了下它那再次苏醒过来的物件,道:

    “可它又想要了,我控制不住。”

    第一次在牢狱里匆匆就罢,今夜第二次他并不尽兴,基本也是哄她,然而气血方刚的年龄和身体,初尝荤腥,仅仅这些哪能尽兴?

    章景暄不知从哪儿拿出来一条红绳,红绳上面缀着一只银色雕花的小铃铛,趁她不备,他将铃铛系在她的足腕上,轻轻拨弄了下,铃铛发出叮咚的脆响。

    薛元音隐隐察觉不妙,一手护着身前袒露的地方,一手去阻挡他,然而一只手哪能是章景暄两只手的对手,他将她拖过来,低哼道:

    “抓着榻前横木上,去跪趴好了。知道用哪儿对着我吗?”

    薛元音想装傻,却被他抓着动弹不得,她维持不住镇定,双颊急得泛了红,急声反驳道:

    “我不要这个!换一个!”

    “由不得你了,你方才体力消耗太多了。”

    章景暄低笑着说罢,套上羊肠衣,只见月下映照下,窗边帐幔被分开,烛台倾倒贴近窄窗,而她窥见这幅景象,却无力阖上窗子,不能因为风雨侵袭而倒下,这样显得她很弱似的。

    只得匆匆抓住横木,分明秋夜微凉,她却像是发了烧,脸上却烫得能熟透。

    下一秒,身后烛台径直破开菱花窗纸,攥住她,肆意刮掠起来。

    像是要继续下一轮雨水了。

    薛元音被迫卷入第二轮潮海里,思绪翻腾晃动间,银色铃铛发出急促的叮叮声音,她才后知后觉地明白章景暄为何这么好心就答应了她第一回在上位。

    早知这般消耗体力,她就将上位留在最后了!

    只是没时间给她后悔了,她被烫着似的直躲,足腕上的银色铃铛顿时叮叮咚咚作响。

    她羞于这个模样,扭着身子想逃开,怎料又被他拖拽回到原位,他掌下蓦地用力,她被烛火烤着,背脊倏然微微躬起,一声低吟溢出来。

    看她脸上红晕迟迟不褪,章景暄低笑着,俯下身道:

    “把…塌下来。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羞成这样。”

    话罢,劲风掠过,烛火晃动着深深刮掠着窄窗,他对着身前把头埋得跟鸵鸟似的姑娘道:

    “想早些结束,你这一回合就听我的。”

    薛元音却已经没心思听他在讲话了,怪不得宁嫣钟爱这个姿势,果真与躺着不一样,让她乍然之下有些受不住这频繁的力道。

    风声吹起窗帐,影子映在墙上,不停地晃动,漏刻走过三轮,她额间浸出薄汗。

    寂室中足腕铃铛摇响一声又一声,经久不散。

    章景暄掌下攥紧,低哑地笑:

    “怎么软得跟面条一样,这般经不住。”

    薛元音紧紧抓住横木,这尚未结束的回合里,潮雨已经再次落了下来,银色铃铛有两次频繁的响,她恼羞成怒地埋在锦被里吼他:

    “章璩,你快些呀!”

    “不是说好了么?每轮都要多一刻钟。你看漏刻,还没到呢。”

    章景暄俯身,动作并不停顿,话音放轻,哄道:“你听,你每次感到风雨吹来,铃铛就响好一阵。它马上要响第三阵了……”

    ……

    章景暄套上第三只羊肠衣,抱着她走下床榻,来到菱花油纸覆住的窗子边,如此这般,她只能被迫抱紧了他,紧贴着他身上蜿蜒的金色细链,任由他在走路间拂动窗帐褶皱反复堆起。

    足腕随着他的走动而一晃一晃,每晃动一次,铃铛就像是在寂静夜里荡开的波纹,跟着一起清脆地响。

    这第三回合里,他的动作格外凶狠,眼尾微微泛红,像是醉酒重新上涌,又像是清醒,只是所有压抑的情绪悉数扑向了她,不停地呢喃着问:

    “爱我吗?”

    她脑海空白,腾不出多余的思绪来回答,他便一直问:

    “爱我吗?回答我。”

    薛元音不好意思说这么羞耻的问题,明明都互相明白心意了,他怎么还总是在问……她轻轻哼了声,不答话。

    章景暄没再继续为难她,但他依旧不肯放过她。

    他某些时候真的很坏,尤其是在做这事的时候,尤其喜爱看她脸红羞迫的模样,他低眸道:

    “俏俏,你可不能再像方才那般叫个不停。只要你控制不住出声,外面都能听到我们在做什么。”

    薛元音被闹得脸红不褪,背脊贴在微凉的窗子上,她微微一个激灵,气恼地低头往他肩膀上咬去,又不敢大声说话,只能压低声音道,嗓音带着微微哭腔:

    “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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