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把龙袍披朕身上了(基建):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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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博博便整日在安京苦练画技,

    林肆就安排慕容博博来安京画人体结构图,备着给医学院做培训。

    当然,这期间慕容博博也画别的,比如花鸟,街景等。

    偶尔也在街上摆摊画人像。

    收的价格不高, 主要是锻炼自己的画技, 且一天只画几个人。

    而今教导世子作画,能在教导别人的过程中发现自己的不足。

    林绛如今已完全沉浸自己自己的艺术世界中, 他很珍惜现在能将东西看清楚的机会,故而他格外的爱画风景。

    尤其是他宅子里的树。

    林绛眼睛看不清的时候, 绝大多数都是在自己的屋子里待着, 而他的屋子里的窗户正对着这棵树。

    他一直都是模模糊糊的看着这棵树长大的。

    林绛将这棵树上下左右,正面侧面,各种角度通通画了个遍。

    慕容博博斟酌着询问, “世子,这棵树已将各种角度都画过了,不如画些别的吧。”

    林绛抱着炭笔不肯撒手,“既已将各个角度都画过了,那为何不改变一下思路,画叶子,画枝干,画树根呢?”

    “好吧。”

    画画间隙,林绛问起慕容博博还会在安京待多久。

    慕容博博摸了摸脑袋,“这便不知道了,陛下只说让我好好磨炼画技,好好教您画画,别的还未说呢。”

    林绛语气瞬间变得兴奋。“那便太好了,等这棵树画完,慕容西席再教我画花园里的花吧,那么多朵花呢,我要一朵一朵的画下来。”

    慕容博博:

    当然,此刻的林绛并不知道他会在后世被评为抽象派画技第一人,并且他的画这些植物会成为博物馆的文物。

    *

    自从玻璃被烧制了出来,林肆就一心惦记着海上丝绸之路。

    卖给南诏和西平那点体量才多少?若是能开辟海上丝绸之路,那些其他国家的人自己过来进货,那便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因此除了造船,港口的修建也提上了日程。

    水泥需求大,水泥厂的工人们干的热火朝天,每个月一结工钱,拿在手里那是欢欢喜喜。

    西广路石灰石多,就开设了好几个水泥厂。

    九月,正是炎热的季节。

    阿久拿着自己昨日发的工钱,正在吃食摊子上熟练的比划着。

    吃食摊子上的人对于黢黑的山民,嘴里说着奇怪口音的汉话,亦或者直接比划的场景已是见怪不怪。

    水泥需求大,工序多,不管是运石头敲石头以及后头的活都需要人,而且最好是力气大的人才好。

    这些住在山上的山民自然就成了严玄清和丁水的劳动力。

    在语言不通,且这些山民只知道一昧地换吃食的情况下,他们二人用了好长的时间,才取得他们的信任。

    随后又用了更长的时间,让这些山民愿意下山干活。

    水泥厂全是体力活,基本不用带脑子,这些山民们做了几日,便很快上手。

    山民不认识铜板,最初发钱一个劲的摇头,只想吃东西。

    县里的白直拿着钱,亲自带他们去吃食摊子买了食物,如此几次,这群没开智的山民才搞懂钱的用法。

    由于山民们的特殊性,不适合月结工钱,他们的工钱是日结。

    毕竟只要一拿到工钱,这群山民们就去吃吃吃,一定要将钱花光吃饱才好。

    阿久付了钱,眼巴巴的盯着端上来的三碗汤饼。

    山民的食量普遍都很大,一个人吃个两三碗是常事。

    阿久很喜欢在山下的日子,山下的食物实在是太好吃了,一旦吃惯,谁也不愿意吃以前那没滋没味的食物。

    阿久刚吃完一碗,只见另外两个山民在摊子面前付钱。

    这两人他是认识的。

    是阿米和阿文。

    阿米是个女郎,女性山民负责选石头,而男性山民则负责运石头和敲石头。

    阿米是这三人之中年纪最长的,起初她也是和阿久一般拿了工钱就去吃饭,然后剩一点,买些吃的带回山里去。

    她家中还有一个年迈的阿婆,阿婆年纪大了不能下山来做活,需得她买吃食回去。

    现在山上凡是能动弹的都下山来做干活了,阿米也是下了山才发现山下的世界如此精彩,他们精心制作的弓箭以及各种打猎的工具在这里简直和过家家没有区别。

    阿米对着阿久用山话说道:“阿久,工钱不要每日用完了,要留一些存起来。”

    阿久吃的头也不抬:“阿米姐,我家中没有阿婆和阿爷,不用买吃的回去,干嘛要留钱,当然是要全部吃光吃饱啊。”

    阿米不知道怎么和阿久解释存钱的重要性,这一点还是她和一个山下女郎学的。

    阿米把她当作朋友,也会同她说话练习汉话,如今阿米得汉话虽仍说的不标准,大部分的字词都不会,但已经是山民中说的最好的。

    阿文赞同阿米说的话,前段时间他家阿爷突然崴了脚,若是以前,就捡一些路边的草药敷一敷。

    但是阿久知道,那些草药是没有用的。

    他便叫上一个水泥厂的同事,同对方比划了半天,对方才带着他去了医馆,说了症状。

    大夫说跌打损伤买一瓶药膏就好了。

    但这时阿文才尴尬的发现,他没钱。

    幸好同事出了钱将药买了。

    阿文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羞愧,他黢黑的脸颊带着不好意思的红,头埋的低低的,一个劲的和对方比划自己明日就还。

    同事则是笑笑说没关系。

    还钱以后,阿文便和阿米一样,成了个坚定的存钱党。

    为了节约钱,阿米和阿文吃的是最简单的汤饼,也只要了一碗。

    三人坐在一起,一边吃一边聊。

    “山下什么都有,可真好。”阿久感叹。

    阿米吹了吹滚烫的汤饼,“我也是这么想的,若是我们可以居住在山下就好了,这里做什么都很方便。”

    阿久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下意识地说:“阿米姐,你疯了!我们怎么能到山下来住。”

    阿米反问:“为什么不可以,山上居住条件那么恶劣,只靠着山上那点东西,根本就吃不饱,而且病了也没大夫看。”

    阿文默默的听着,没吭声。在山下待的越久,他便越来越不习惯山上的生活环境,如今真是夏季,晚上睡觉常有蚊虫叮咬,让他浑身都不舒服。

    阿久一下子不知道如何作答,最后只说了句。“可是我们都不会说汉话。”

    阿文道:“汉话都是可以学的。”

    阿久憋了好一会,才说了句:“山下的屋子很贵的,我们不可能有钱买得起。”

    “所以每日的工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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