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司黎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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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帮忙”,他唯一要她帮忙的就是最开始时,说了句,“阿黎,帮我挽一下袖子。”

    手上没活干,司黎闲得慌,便靠着他,边看春晚,边小嘴叭叭不停地跟他讲,这里面哪一位是德艺双馨的老艺术家、哪一位和刚才那个有过节,私下连话都不说。

    这些“八卦”江修暮一向是不感兴趣的,但她说的时候,他听得还津津有味。

    就是一些明星的名字和面孔,他对不上,时不时要问两个“基础性”问题。

    司黎回答时,还会加送他一个“白眼”,你江大总裁好歹也有影视方面的投资,怎么一点功课都不做呢?

    他没奈何地笑,那点钱,还真不值得他费那个心思。不过镜头扫到台下时,他倒是能认出几个熟面孔。

    行吧。人各有专。司黎理解地拍拍他肩膀,跟他说,算他幸运了,家里这不是有她一个懂行的嘛。小江,以后有问题就咨询啊。她不收他费。

    这么说的话,他好像还真有一个。

    江修暮跟她讲,他们近两年投资的一个游戏挺有前景的,明年想找代言人。

    但找代言这个事,最怕的就是“爆雷”。万一人出问题,负面影响很麻烦。

    司黎点点头,问他预算是多少。

    他估了个大概的数字。

    司黎听后,无语地又翻了个白眼。这点小事都需要他来考虑了?公司要倒闭了?这么事无巨细,他不如自己下.海当代言人。

    这男人明显是跟她没话找话,想聊闲天。

    不过,她思索了下,还是正经地说了几个名字。男女都有。

    无一例外,都是她自己旗下的艺人。

    她说完,江修暮转过头来,面向她,似笑非笑地评价,“你倒真不客气。”

    “你主动问的嘛。”司黎理直气壮地叉腰,真当她稀罕他那两个钢镚?主要别人家的,她知人知面不知心,怎么敢随便推荐。

    没想到,男人想都没想就说,行。年后让相关人员跟她们公司对接。

    司黎却沉默了,她注视他侧脸,过了会儿,开口说,“别了。”

    还是让他们认认真真地选人吧。她随口开玩笑的,不能当真。

    江修暮静静地看她一眼,也没说什么,低头继续在饺子面皮上捏花褶。他有强迫症,两边的褶必须是对称的。刚才差点捏错了。

    两人的生意绝不能往一起掺和,这是她给他们这段关系设的底线。

    原因嘛司黎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不忿地撇嘴,还不是因为某人掌控欲太强。

    给了馒头就想吃肉的主儿。

    而她又是属猴的,谁都别想拴住。

    就现在这么“泾渭分明”,她公司的管理层都有他的人,真当她不知道?

    只是他没太过分,胡珍又说“利大于弊”,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瞎了。

    但今天毕竟是除夕,司黎不想他这一天有丁点儿的不快,所以还是主动靠过去了。

    “江总手真巧。”她亲亲他脖颈,不吝啬地夸奖。

    德行吧。

    今天是什么日子,他能跟只妖精计较?

    江修暮遂换了个话题,问她:“要不要包颗花生?”

    “包。”司黎点头,强烈赞同,“包两颗,最好我们俩一人吃一颗。”

    “行。去剥吧。”

    他给她派了第二个“活”——剥两颗花生。

    最后这两颗花生都进了司黎肚子里。她一共才吃六个饺子。

    把这只妖精得意得,拍着桌子跟他说,她今年奥斯卡一定稳了。

    男人只看着她笑。装出一副什么都没做的模样。

    *

    及至夜间,两人抱在一起守岁时,司黎琢磨着,他今天这心情应该不错。是时候,把她们精心编好的“幌子”推进一下了。

    “江总。”她故意蹭了蹭他颈窝,怅然地小叹一口气,带点“闺怨”地跟他说,“年后,我可能要去拍汪导的新电影了。”

    “不喜欢就不拍。”这位爷的语气相当轻易。国际大导又如何,世界上电影奖项那么多,每年都有最佳导演。

    “倒不是不喜欢。”司黎忍住性子,摸摸他下巴,用亲密的碰触一点一点放松他的警惕,“就是可能会见不到你。有点舍不得。”

    “你知道的,汪导那个人规矩多。不喜欢人来探班。”轧戏什么的更是想都别想,“我是主演,也不好出来。”

    “据说要拍七个月打底呢,到时候看得见,摸不着,你说我得多想你啊。”

    司黎握起他的手,放在脸侧又蹭了蹭。

    言外之意就是,大总裁,他们俩这次得再当一段时间的牛郎织女了。先说好,可非她愿意啊,她还是偏心于他的。只不过他汪导,就是个不近人情的王母娘娘。她一个单纯想拿奖的小演员,能有什么法子,肯定要臣服于导演的淫.威啊。

    不过好在,现在科技发展了,用不着隔那么宽的银河,偶尔两人手机视频还是可以看得清脸的。

    但她也就只能让他看看脸,再往下,就要穿帮了。

    他们搞文艺的人,没用的规矩怎么那么多。江修暮微微蹙眉,却也不松口,轻吻她额头,“到时候再说。

    弋”

    七八个月不见面,时间太长了。

    要他说,根本没必要接这部戏。纯属找罪受。

    但这话妖精不爱听,他便不说。到时候看吧,虽然汪作宾的电影一向不缺投资,可多花点钱,也不至于一眼都不让他看吧。

    七八个月呢,一年才十二个月啊。他拍一部戏,江浙的第一茬水稻都收完了。什么精神食粮能比真稻米的成熟期还长。

    嗐。老话讲,一人进山难打虎。

    这种情况,司黎早就料到了,她今晚就是点到为止,剩下的,还有胡珍那边顶着呢。

    这狗男人一肚子算盘子儿,肯定不会听她一面之词。反正上下口径她都打通了,由他去查。

    而且老话还说了,水软能穿石头,话软能治铁汉。

    她暂时奈何不了冬瓜,可以去磨磨茄子嘛。

    于是,司小妖精默默地牵住他的大手,往自己腰后的酒窝上带,甜言软语地提议:“今天除夕夜太冷了。江总,要不,我们喝点小酒,暖暖身子吧?嗯?”

    他家这只狐狸,一年到头,没个老实时候。

    江修暮满眼无奈地瞥向她,也存了逗她的心思,便道:“这位小娘子,想怎么个暖法?”

    明明是调.戏的话,被男人淡淡然地说出来,声音沉稳,没有一丝急.色的意思。

    倒是闹得司小妖精心里直痒。

    司黎伸出手臂,柔柔地搂住他脖子,滴酒未沾呢,就先演了个“桃红粉面”给他看,还“含羞带怯”地抛了个媚眼。

    紧接着,她就把脸埋进他怀里,娇怯怯地回了句,“相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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