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司黎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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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嘴一口都没吃上,笑了,遂举起杯子跟她说:“阿黎,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啊,江总。”司黎也笑,认真地跟他碰了下杯。

    她喝了口果汁,意犹未尽地跟他提议,“你不觉得我们应该来点酒吗?”

    “没那个必要。”他往她碗里夹了块鱼肉,“今天好好吃饭吧。”

    她一年里喝酒的时候太多了,能好好吃饭的机会可罕有。

    也是。司黎想,他忙一上午做了这么多菜,不多吃点,剩下多可惜。

    想着,她就近夹向一道最其貌不扬的。

    放到嘴里,嗯?!

    “这什么菜啊?”司黎很中意地又夹了一筷子,问道。

    江修暮全程微笑看她,似乎就等着她问呢。

    “《红楼梦》还记得吗?茄鲞。”

    这她肯定记得啊。她当时看书,十二钗记得稀里糊涂,但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里面的菜了。看一遍就流口水。

    司黎惊讶地睁圆眼,“这你也会?!”

    他哪有那闲工夫。“早上让人送来的。”

    江修暮笑着跟她解释,沪市有不少手艺人,都是京里退下来,曾经主持过国.宴的。

    这个老师傅的菜,他吃着还不错。他不是完全照着古方来,有自己的改良,挺有风味。

    其实他还有几个拿手的菜,就是得现做现吃。等她有空闲了,他再带她一起去尝尝。

    说着,男人又给她夹了点,让她喜欢就多吃两口。

    司黎嚼着口中的“茄鲞”,心里暗自寻思,乖乖啊,她在外面“吃糠咽菜”,和西蓝花与卷心菜作斗争的时候,这狗男人过得都是什么好日子啊?!

    每次她走的时候,瞧他那副依依不舍、要死不活的样子,她还以为这“江宝钏”为她苦守寒窑,每天挖野菜吃呢。

    合着人家就差没吃满汉全席喽?不对,没准儿满汉全席他早都吃过了。

    要不然怎么都开始满上海、犄角旮旯地找老师傅了。

    “心里落差”一下子拉大。

    司黎恨恨地咬着白菜,万恶!太万恶了!确实该打倒!

    可她转念又一想,这小子年轻时候就很“会吃”,现在有钱了,活得精细一点也正常。

    而且,其实男人爱玩,不算是缺点。

    当然了,这种“玩”不是指吃喝女票赌,那种就太低级了,属于杂流。上不得台面。

    真正的玩家无论是普通的玩车、玩表,还是玩石头、瓶子,都追求惟精惟一,也就是“穷究”。毕其生于一处,潜心笃志,往深了钻研,往死了参悟。

    至于人们常说的“玩物丧志”,司黎却认为并不见得。玩物丧志,多半不是人迷是自迷。

    她虽然不再唱戏了,可也是个资深票友,最懂那种遇上喜欢的东西,大脑“入迷”的感觉。

    一滴酒都用不着,自然而然就“酣醉”了。人生是需要几场醉的。

    借用知名作家的一句话,便是“痴到深处,三宝必现,迷到终极,另有天地。世人庸庸碌碌亦是福寿,可也小负一场人生。”

    所以,司小妖精对于男人的评价,一向的观念是,男人有钱不稀罕,有钱又会玩,才算稍稍有趣。

    而她家江总更是另开一路,不仅会玩,还玩得“花”。

    司黎跟他在一起这么多年,知道他涉猎广泛,什么都懂些,但要说他到底想把一生时间“荒废”在哪一处,她又看不出来。

    眼下看着他是挺会“吃”的,不过司黎很了解他,这水平不过是他打发了丁点儿的闲散时间,浮皮潦草罢了。真要研究起来,江大总裁绝对能比汪导更“痴”。

    在司黎天马行空、想七想八的时候,江修暮的目光就没离开过她,看了半天,忍不住柔声提醒道:“阿黎,认真吃饭。”

    吃饭还能走神的,她真是他见过的第一个。

    司黎遂笑眯眯地看他一眼,低头继续吃他夹到碗里的菜。

    这笑容…“怎么了?”江修暮好奇地问,“刚刚在想什么?”

    “在想你。”屋里就他们两个人,她还能想谁。

    “是么。”男人干脆放下筷

    子,认真起来,“详细说说,在想我什么?”

    司黎:……按胡珍教她的东北话说,这男人哪儿都好,就是爱“拔犟眼子”。

    她一句话,他恨不得掰八瓣听。

    还有没有点隐私了?

    司黎索性跟他藏乖卖傻,眨着大眼睛回答:“在想江总晚上给我包什么馅儿的饺子。”

    他们两个,年夜饭是天南海北,不一定每年都能在家吃。但除夕晚上的这顿饺子,司黎只吃他包的。

    细思量,其实也不止年夜饭,她平时在外面就不太吃带馅的东西。都是忍着那口馋劲儿回家来吃。

    和别的菜相比,“馅”太内在了,太私人了。多了葱,少了姜的,真是千人千面,一点儿不夸张。

    饺子,司黎独独好她家江总包的这一口。

    江修暮太知道她了,不过周瑜打黄盖,这麻烦事他刚好就愿意给她做,

    所以她随口胡诌的回答,他也不在意真假了。

    江修暮顺着话问她:“阿黎今年想吃什么馅的?”

    “三鲜。”司黎不假思索。

    “嗯,备了。还有吗?”没有的菜他得让人送。

    司黎又想想:“白菜吧。”菜和财同音,她今年要拍一部重戏呢,图个好兆头。

    男人点头,“可以。还有想吃的吗?”

    还问?司黎拄起下巴,故意逗他:“那还想吃牛肉的行吗?”

    “行啊。”江修暮眉眼含笑,看着她,“今天过年。阿黎,你就是再说十种馅,我也给你包。”

    他今天不图顺,也不要发,只求圆满。绕一人成圆,满足她的所有。就是他每年的新年愿望。

    司黎眼中的调笑之意收敛,长睫毛颤了颤,再展颜时,眼波涟漪荡漾开,柔软得好似蜜糖化掉了。

    “可我吃不了几个了。”她眼神示意下桌面这些菜,语气有点小哀怨。早说她刚刚就少吃一点了。

    提起这事,男人就想叹气,但还是说:“没关系。你能多尝一个就不算亏。”

    啧啧。她家大总裁怎么这么好。

    好到司黎饭都不想吃了,站起来走到他身后,从后面抱住宽厚的肩膀,亲亲他脸颊,“我帮你。”

    江修暮看看她新做的指甲,笑笑,“嗯。不着急,先吃完这顿。”

    她现在胃小,早就吃饱了,但还是很给面子地陪他又吃了会儿。

    *

    到了晚上,江修暮坐在桌前包饺子。身后沙发,他家妖精没骨头似地,一会儿揽着他的腰,整个身子都软蹋蹋地贴到他背上;一会儿又蹭到他腿边坐,小脑袋还得枕着他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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