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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她司黎明》 20-30(第13/14页)
初初入行,她深知自己没啥靠山,兜里又没两个钢镚,这种“草根”开局,苟着就是最好的选择。
苟活苟活,先活再说吧。她那时想,家里还有个大学生要供呢。英国学费物价都死贵的。
所以,一些聚会场合,无论是公司内部的,还是外部的,司黎都是安静地做一个“花瓶”,面带微笑,多吃多听多记,但少看少说话少喝酒。
低调成这样,再漂亮的美人也难免让人觉得“没性子”“不成格”。
因此,胡珍最开始都没注意过她,她那时手底下好几个年轻艺人呢。哪个还不是水灵灵的小姑娘。谁又能比谁差哪去。
那些年,胡珍酒品也就一般般,喝多了就爱和她们这些小姑娘吹牛、说大话。
胡咧咧时,一些男女话题也避免不了。
于是,某次集体夜宵,司黎呆在角落里扒小龙虾,就听胡珍举着大绿瓶子,眉飞色舞地描述说:“那档子事啊,你们小姑娘轻易绝对不能沾。沾了就戒不掉了!”
“不过,要是真碰上有‘真本事’的男人,倒是也可以尝两口。那滋味真是感觉要死过去,突然又活过来了。运气好的话,一个晚上,此生难忘!”
死去活来。
司黎嘎嘣地咬碎小龙虾外壳,嘬出里面鲜嫩的龙虾肉边吃边想,挺好。这不和她迷恋的疼痛感“殊途同归”了嘛。
她还正愁寻个什么法子,既能爽,又不在身上留印呢。
真是踏破铁鞋,不如道听途说啊!
就是得找个男人也不算难。
司黎转念就想起一个。打算等忙完这阵回去问问他。
第28章
自从家里多养了只鸟,“破烂儿”这词在这小屋里几乎要不绝于耳了。
虽然之前说好了春天就把它放了,但后来司黎没再提,江修暮就没放走它。他家这附近野猫不少,放出去他怕它有危险。
就这么养着,忽然有一天,江修暮在做饭,身后的鸟自己喊了两声“破烂儿破烂儿”。他陡然回头,还以为是她回来了。
后来发现,不过是鹦鹉学舌。
但也挺有意思,那之后他开始有意地教它说话,先从最基础的“你好”开始。每天都要对着它说几声。
不过,这鸟可能脑容量太小,翻来覆去,就会那么一句“破烂儿”。
直到某天,司黎发短信说要回来了。
看到她信息的那一刻,江修暮心里就隐隐有不安的感觉,又说不出来原因。
就在司黎回来的第二天早上,他早起陪她晨练,回来吃完早饭,她继续补觉。
江修暮想了想,翻出她昨晚带回来的碟片,是她参演的电影,她自己刻的送给他“欣赏欣赏”。
正好,现在有空,他打算看看。看看屏幕里的她。
一个很普通的“警.匪”片。故事情节矫揉做作,bug也不少,人物台词缺乏深度,甚至还有哗众取宠,取悦某些特定人群的嫌疑。
司黎在里面演一个配角小警察,类似于“笨蛋美人”“花瓶”的角色,用于给主角制造困难,顺便给观众养眼。出场两分钟,台词不到十句。
但别说,真不是他偏心,江修暮觉得司黎演得真心不错。起码非常理解角色,知道自己的定位是eye-candy,一回头,嘟嘴唇、眨眼睛、楚楚可怜的模样很生动。就连粤语都说得地道,私下肯定勤加练习过。
最重要的是,完全没有本人的痕迹。甚至连他这种,和她同一个屋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看电影时,还是不知不觉被她代入了情绪,几乎忘了她原本的“机灵鬼”样子。
其实司黎早就醒了,笑着倚在卧室门口,看他看得那么认真,就没出声。
等她的戏份完全结束,司黎才用慵懒的语调问他:“我演的怎么样?”
醒了?
江修暮回过头,还没来得及回答,站在他肩膀处的玄凤鹦鹉扯着嗓子叫了两声:“破烂儿!破烂儿!”
他当即心道不好,果然,靠在门边的司黎笑容瞬间凝固,随即沉下脸来,攥紧了小拳头,“你这只丑鸟!”
她光着脚“咣咣咣”地冲了过来。今天她们俩必须死一个!
鹦鹉扇动起翅膀,继续叫:“呱呱呱,破烂儿破烂儿!”
“我今天一定把你毛拔光!”司黎“暴跳如雷”,蹬上沙发,伸手去抓它。
这鹦鹉也怪,知道司黎要捉它,它还不跑远,就绕着她飞腾,不停地念叨唯一会说的词“破烂儿”。
四舍五入,这词还是她自己教的。司黎快被它气死了。
江修暮夹在这一人一鸟之间,一会儿扶住司黎的腿怕她摔倒,一会儿又怕她真捉住鸟,一爪子把鸟捏死。
一时间,客厅里“战火连天”“硝烟弥漫”,“激战”的双方都没有退让的意思。
司黎还企图爬上沙发背,被男人眼疾手快地拽了下来,于是她一个没站住,脚踩歪了。
实实在在地踩中了另一只鸟。
第29章
“唔!”男人额角青筋暴起,不可言说的剧痛!
而司黎的胳膊被他一直攥在手里,江修暮甫一用力,她没准备也跟着“嘶”了一声,跌坐到了他身上。
结果本就酸爽,她又摔了上去。
清晨、重创、又重创,要素集齐了。
男人躺在沙发上,额头开始冒汗,钳着她的手力道一分不减。
司黎双臂撑在他肩膀上,保持着最后的平衡,才不至于完全倒在他身上。
四目相对,一时间,吵闹的房间忽然陷入安静。
司黎眉间渐渐蹙起,疑惑地歪了下头,似乎是在“思考”什么。而她思考的内容,江修暮猜得到因为猜得到,所以他脸开始发烫了。
闭了下眼,他暗暗深呼吸,再睁开时,淡定地将双手放到她腰间,向上一提,自己也仰卧起坐。
把司黎放到沙发的一边,江修暮默默走进了卫生间,走之前还不忘嘱咐:“别吵了。”
司黎果然不吵了。
她现在脑子里鬼主意疯狂转动,开始琢磨另一件事。
刚刚他是起床了吗?
司黎抱着双膝窝在沙发一角,咬着手指寻思,应该是吧。
毕竟都打到她肚脐眼了。
如果这样的话她想找个男人试试,他又恰好能起床那是不是代表她可以找他试试?
思来想去,司黎侧头看向那只“惹祸”的鸟,试探地朝它伸手,“破烂儿?过来。”
没想到鹦鹉听懂了,还真得飞了过来,落在她手上。
“呵。原来你还知道自己身份啊。”司黎朝它挑挑眉,心想,还行,摸清自己地位就行,今天就先放过它吧。
她起身,手上托着鹦鹉进了卧室,把门关上。
司黎翻出两张纸,分别写了“睡”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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