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s成那刻夏但摔到本尊面前: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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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入一轮落日中,躺在一片湖泊里,星光洒落在我的身上,一片树叶浮在水面,慢慢地顺着河流,贴在我的手边。

    我拿起这片树叶。

    这是独属于我的树叶,在这个世界里,我唯一能够拿到的东西。

    我并不是诗人,也不是散文家。

    星星的光芒浪漫,却又有些耀眼了。」

    神悟树庭勾起夏刻那的一些文艺心,他也学着开拓者与昔涟,在本子上记录着他的感受。

    说是如果能够出去的话,就把这些玩意全部烧了。

    看起来过于肉麻。

    开拓者看向他:“可是我知道你写了什么东西诶,到时候你烧了我就给你打印一本。”

    夏刻那:“?”

    夏刻那:“汝听人言哉?”

    这个本子被他们判了死缓,昔涟说这些都是夏刻那自己的记忆,如果把它烧了,岂不是自己的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偶尔与那刻夏通话的时候,夏刻那都对自己的本子闭口不谈,直到有一次说漏嘴了,才被那刻夏发现。

    “既然开始动笔了,那就继续写下去。你不是要去银河当虚构史学家吗?我听那两个天才说虚构史学家就是在历史上动笔,将真实的历史编得真真假假的,现在提前练习一下。”

    听了这话,夏刻那更不敢写了,消停好几天,最终还是抵挡不住自己的倾诉欲,继续在纸上写着自己的所见所闻,以及偶尔的感受。

    一切都十分地美好而又——

    「虚假」。

    他们都知道这个世界不可能一直如此,只会在未来的某一天走上不可避免的结局。

    那个少年来得更加频繁了,他对夏刻那说:“看来你还是没有准备好啊,但是时间要不多了哦,看起来,我们都得接受那个命运了。”

    夏刻那听后没说话,而是问:“如果说我们都会被他们杀死,成为第二个被杀死的绝灭大君,你还要接受自己的命运啊?”

    少年觉得有些奇怪:“那也是命运,不是吗?我们什么时候非得争个你死我活了,到时候时间一到,我们都没有什么区别。最后是死是活,那都不重要了,那个时候我们还是我们自己吗?”

    那个时候,谁也不会是谁。

    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

    「铁墓」

    恩贝多克利斯也问过他以后想要做什么,他总是一笑而过,说如果可以的话,想要自己开一个新的学派,成为七贤人之一,之后他的研究将会颠覆这个世界。

    “孩子,我能看得出来,这并不是你自己的想法。”恩贝多克利斯到底还是学者,一针见血地发现了本质。

    那当然不是他自己的想法。

    是在重新走一遍那刻夏曾经走过的路。

    夏刻那看手边的书,摇头,坚定地反驳:“不,老师,这就是「我」的想法,我知道我将去向何方,我的视野也达到前所未有的明亮,这个世界终将被我的理论颠覆。”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孩子,去吧,去创立你自己的学派吧。但我作为你的老师,还是要提醒一句,记住你自己是谁,不要迷失在你自己选择的道路里。”

    恩贝多克利斯离开了,只留下夏刻那一个人躲在阴影里。

    那刻夏时不时会出来一下,这个时候,他站在自己的学生身边,随口说了一句:“看来现在我们不光是师生的身份,也是同门的身份。”

    “您就别说了那刻夏老师,我也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出了什么偏差,新的学派还是叫做「智种」吧,我也习惯说自己是智种学派的学生了。”夏刻那捂着自己的头,无奈地叹气。

    在这个轮回里,他维持着那刻夏之前的生长轨迹,成功成为另一个那刻夏。

    所有人都称呼他为“阿那克萨戈拉斯”,只有寥寥几人还会称他为“那刻夏”。

    因此夏刻那还说:“那刻夏老师,你看,还得是我,不过,恩贝多克利斯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那刻夏没有太大感觉,他的思想启蒙就来自恩贝多克利斯:“老师自然是能看出来的,他作为我的老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你的状态?好了,去接替我的位置吧,等到你成为七贤人的那一天,「理性」的火种也将会归为你手。”

    “老师,你确定不来魂穿一下?我觉得我们能够交换一下灵魂的,我真的不觉得我自己能够帮你代收「理性」的火种。”

    夏刻那仍在纠结。

    没有回音,回头一看,那刻夏早就走了,留他一个人在那里。

    态度直接摆上他的面前:要么继承火种,要么就换个人。

    强制性要他继承火种。

    能猜得到,但——

    “那刻夏老师?非得要我啊?我们两个不是一样的吗?你过去和我过去有什么区别?”

    开拓者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当然有了,你是你,他是他,就算是你现在几乎完美地复刻了那刻夏老师的生长轨迹,然后有些东西还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对吧,七贤人之一,阿那克萨戈拉斯。”

    夏刻那:“你还是叫我夏刻那吧,这个名字我老觉得在喊那刻夏老师。”

    开拓者:“看来你也体会到我当时被喊「救世主」老是想到白厄的想法了,接受现实吧,毕竟我现在还没习惯,都两个轮回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救世主」是我自己。”

    于是,在神悟树庭的一个教室里,两个幼稚的人碰到一起,在那里互相伤害。

    “行,那我直接用这个来称呼你了,救世主。”

    “阿那克萨戈拉斯,嘿嘿,阿那克萨戈拉斯。”

    “救世主。”

    “阿那克萨戈拉斯。”

    “……”

    丹恒在一旁看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长夜月笑了一声,将自己的脸别到一边去。

    两个凑在一起,另外两个一边拉一个都拉不回来。

    直到一个学生过来,看到这两个人在斗嘴的时候,问旁边的丹恒:“救世主和阿那克萨戈拉斯教授是有什么学术问题要争论的吗?”

    一句话差点点燃了两个人。

    被两道视线灼烧的学生抖了一下,往书柜里匆匆一瞥,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撒腿就跑。

    转瞬就消失不见。

    长夜月:“你们两个把学生都给吓跑了。”

    开拓者直呼冤枉:“不是,这也能怪我啊?我也不知道居然能发展到这个地步啊,不要冤枉我,明明夏柯柠在那里说这件事,我们才这样的。”

    “恶人先告状啊,不是你最开始喊我那刻夏老师的全名的吗?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问你,小灰毛!”

    眼瞅着第三次黄金战争即将在神悟树庭召开,丹恒与长夜月还是伸手把他们两个人分开。

    那刻夏出现在中间,幽幽地说:“看来你们在这个轮回里待着还算是不错,那把白厄带过去吧,白厄在我这里都快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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