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想当绝世好攻: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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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打手镯剩下的料子已经按您的吩咐打了对耳坠出来了。”

    “您要看吗?”

    柏简行额角青筋暴起突突突地跳,拳头紧了松松了紧。

    赵琴兰心中稀奇,来了兴致:“什么耳坠?”

    明渊丝毫没察觉自家将军要吃人的目光,殷勤地打开手里的匣子。

    匣子里躺着的耳坠作水滴状,不过小拇指指节的大小,却雕得极精巧。边缘薄得透亮,轻轻一晃,便漾开柔柔的光晕。

    “不错吧?夫人。这可是将军特意吩咐的。”

    明渊自小跟着柏简行,对自家将军有一种盲目的崇拜。不管是行军打仗还是做饰品他都能夸出花来,他又是夸将军别出心裁又是夸眼光极佳,说的那叫一个口若悬河。

    赵琴兰眼神逐渐变了味,眼睛一眯看向脸上黑的要滴出墨来的儿子,揶揄着:“是吗?”

    “当然!”明渊没接收到变异的气氛,眉飞色舞道:“将军可是闷头研究了好几天呢!您是不知道,还有一只手镯,那只镯子连镯口的大小都费尽心力,反复对比过的呢。”

    柏简行后槽牙咬得死紧:“明、渊。”

    小少年猛然回神,看着定远将军风雨欲来的冷脸立马捂住了嘴,低头看着脚尖。

    赵琴兰嘴角勾着一抹笑:“小行啊,这是看上哪家姑娘了?需不需要娘帮你上门提亲啊?”

    “没有这回事。”

    柏文兴抿了口酒,砸吧着:“别问了,说不定是人家没看上他。”

    ……

    柏简行黑黝黝的眸子几欲冒火,恨不得现在收拾收拾滚去边疆打仗。

    冷着声:“没有。没有心悦的人,只是随便做做。”

    “随便做?”赵琴兰拿过明渊手中的小匣子,“既然是随便做的,那就孝敬孝敬为娘吧。”

    柏简行下颌绷紧成一道锋利的线,抬脚向房间走去,丢下一句:“随您。”

    他嘴上说着随您,可赵琴兰手里的匣子还没捂热乎,一阵黑影扫过,便没了踪影。

    “库房还有一块青玉,那个更适合您。”

    赵琴兰看着黑袍身影越走越远,在视线里化作一个小黑点,摇摇头:“口是心非。”

    “哪家姑娘能受得了这硬的像石头似臭性格。”

    柏文兴还在品酒,他喝上了头,闻言随口接茬:“温相吧。”

    “受得了还降得住。”

    “什么跟什么?”赵琴兰睨他一眼,“没个正形。”

    虽然是这个理。

    ‘受得了还降得住’的温相浑然不觉,上元节过后休沐也结束了,他该早起去上早朝了。

    温向烛端坐在铜镜前盘发,一根碎发都没落下,尽数盘了起来收进乌纱帽里。铜镜里映出的脸眉目如画,肤似冷玉。他生的好看,压根不需要发型的修饰,他这张脸,就是剃光头也是好看的。

    绯色朝服腰间的玉带束得极紧,领口露出中衣雪白,一丝不苟地贴着脖颈,愈发显得身形修长漂亮。

    996自到来还没瞧见过他穿这样鲜艳的颜色,是和白衣截然不同的好看。

    可这衣服也不是谁穿都好看,它听不懂朝堂上叽叽咕咕在说什么,停在宿主肩上环视所有人。直到下朝也没瞧见谁比自家宿主大人穿朝服穿得更好看

    定远将军倒是还不错,可是眼神太凶它不敢多看,生怕多看两眼就被眼神戳出几个血窟窿来。

    下朝后温向烛同翰林学士张临一块出宫。

    温相一直是天下读书人心中的标杆,张临尚未考取功名时便极爱看温向烛作的文章,入朝为官后得了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后更是隔三岔五相邀。

    张临为人爽朗,在作诗上也颇有心得,温向烛不讨厌同这种人相处,这一来二去两人便熟络了起来。

    两人靠在一起不知道讲了什么,一齐笑了起来。

    定远将军走在后面,看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这么老长帽翅亏还能靠这么近,真是难为他们了。

    有了昨晚的事,柏简行心中更加窝火。心说温向烛是不是同谁都能打好关系,唯独他?

    他把朝廷的人翻来覆去想个遍,还真发现除了他,温向烛和谁都能心平气和的讲上两句话。

    到了他这里,便不肯在好好说上一句话了。

    不是讲他粗鲁就是说他不招人待见。

    还总是拐弯抹角骂他没脑子。

    就张临文雅就张临招人待见就张临有脑子?

    不好好讲话就算了,还总是戏弄他。

    越是琢磨他越是不高兴,脚底板生风蹭蹭往外走,其散播出的煞气让一同出宫的官员自动退避三舍。

    “定远将军。”

    正当要上马车的时候,懒懒散散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柏简行停下脚:“做什么。”

    温向烛握着笏板笑:“走这么快做什么?昨天还没谢谢你。”

    听他提起昨天的事情柏简行就皱眉:“你……”

    他刚想说什么,就被忽地从马车探头的张临打断:“温大人,到时候您可千万要记得来。”

    温向烛朝他挥挥手:“一定。”

    柏简行眉头蹙的愈深了,他从前怎么没发现张临和温向烛好成这样,要走了还上演一出依依不舍的离别戏码。

    目送马车走远,温向烛才回头问:“将军方才说什么?”

    “没什么。”柏简行声音发沉,欲言又止,“你们要去干什么?”

    “他约我上府做客。”

    “……你们关系很好?”

    他顿了顿,又道:“你同谁关系都这么好?”

    温向烛眉梢轻挑:“谁说的?”

    柏简行一口气还没下来,就听见温向烛接着道:

    “我同将军关系就不好。”

    ……

    一口气横在心间上不去也下不来,逼得人眼前一阵一阵发黑。

    丝丝密密的烦躁如缠丝紧绕心脏,柏简行硬生生从喉间挤出一声怪异的冷笑:“对。”

    “我粗鲁不招人待见还没脑子,温相自然是瞧不上。”

    “比不得张临讨温相欢心。”

    温向烛一头雾水,这人好端端生什么气?

    他俩从先没少拌嘴,看对方倒霉遭殃免不了一顿冷嘲热讽。柏简行方才脸色差的像在锅底滚了圈,又黑又臭。这种时候上前挑衅已经是两人间的固定戏码了,这人今日抽什么风?

    温向烛想了想,以为他今日换了戏本走,疑惑只一瞬便消失殆尽,笑道:“将军这么说,我还以为你是嫉妒张大人呢。”

    柏简行喉结滚了滚:“我嫉妒他做什么?”

    “如将军所言,他讨我欢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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