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病弱”谋士,战绩可查: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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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先前我对顾谏史多有误解,以为顾谏史连着几日告假是为了躲懒。”

    不知想到了什么,祢衡的脸色更加黑沉,

    “如今我才知晓,顾谏史竟比我看得更加通彻——这大汉,这天下,早已烂透,不如不见,躲在家中,也好过眼睁睁地看着这朽败的朝堂。”?

    祢衡在说什么鬼东西?

    顾至原以为祢衡是在阴阳怪气,在内涵嘲讽他,却没想到祢衡在说完这些话后,竟自顾自地陷入恼恨,对他的惊疑之色一无所觉。

    “祢谏史这是喝了几斤烈酒?”

    带着讥嘲之意的话语并未唤醒祢衡的认知。祢衡像是将他当做了同类人,就连嘲讽之语,也是对这个世道忿忿不平的体现。

    “你我虽然都已看透世事,却终究不同。你愿‘随其流,扬其波’,我却不愿。今日,我便挂印归去,不再管这世间的是非。”

    听祢衡的口吻,他竟以为顾至前几天告假不赴任是一种对昏暗朝堂的反抗。

    最终,“反抗者”顾至还是选择随波逐流,在黑暗的世道中沉沦,引来祢衡的叹息若干。

    对此,顾至唯有:“……”

    贾诩以为他告假不来是为了躲避祢衡这个怪人,祢衡倒好,直接给他上价值观。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前几天告假——只是,单纯地,不想上班?

    顾至欲言又止,但他并没有开口解释。

    似祢衡这样的人,一旦认准了一件事,就完全听不进别人的话,解释了也是徒劳。

    更重要的是——他实在不需要与祢衡解释,祢衡会对产生怎样的误解,都与他无关。

    借着广袖的遮掩,顾至抓住荀彧的手,打了个眼色。

    他们不用再说什么,只需要等祢衡自己消化完自己的情感,自觉走人就是。

    果不其然,在内心经历一番痛苦地挣扎后,祢衡仰天长叹,似笑似哭。

    等祢衡赤着脚,疾跑远去,两人在原地站了片刻,继续向前。

    “阿漻竟与此人共事,着实令我难以安心。”

    第118章 人前人后 “文若与我之间,何须顾忌?……

    荀彧这话并非玩笑, 他蹙着眉,似在为了此事而忧愁。

    垂在两侧的衣影晃动,顾至想将那道微蹙的痕迹抹平, 然而,众目睽睽之下,他终究没有行动,只是宽慰道。

    “文若无需烦忧。方才祢衡说要弃官回家、挂印归去,想来我与他共事不了多久。”

    祢衡刚刚说他打算辞职不干, 以祢衡的脾气与行动力,估计就是这几天的事。

    汉朝官员的致仕手段无外乎装病、丁忧那几种。在原著中,祢衡就是自称狂病, 谢绝了曹操的招揽。

    根据祢衡今天在殿内、殿外的举动, 他大概还是会用“狂病”这个理由跑路。

    荀彧却有不同的见解:

    “此人傲世轻物, 不愿与等闲人为伍。你若让他归隐山林, 他绝不会答应。他既然不甘平庸,即便再有怨言,最终也还是会回返朝堂。”

    对于荀彧的识人之能, 顾至向来无条件地信任。

    荀彧说祢衡不会真的辞官,那祢衡就一定会继续在这个位置上蹲着。

    想起祢衡在原著中被曹操、刘表等人踢皮球一样地送来送去, 表面上举荐, 实则嫌弃地送给其他人的剧情, 不由恍然。

    如果祢衡真的讨厌浑浊的世道,他为什么不就此离开,反而依从曹操、刘表的安排, 被动地换着老板?

    但凡祢衡早点离开,另谋生路,或者找一处田舍种地, 他也不会因为辱骂黄祖,而被黄祖绞杀。

    所以,祢衡刚才那只是气愤之言,跟他的骂人一样,只是徒劳地抒发心中的恶气,并没有辞官的决心。

    “即便如此,祢衡对我而言,亦无妨碍。”

    就算祢衡发狂,最多不过是胡言乱语,或者胡作乱为。

    前者他可以自动屏蔽,后者,祢衡完全打不过他。说得更夸张一点——

    “我只需用一根手指头,就能按住祢衡的脑壳,不让他横冲直撞。”

    见顾至带着玩笑意味,现出几分显扬之色,荀彧心中的隐忧被笑意覆盖。

    他伸出手,按住顾至鬓角微微翘起的一捋发。可在指腹触及发梢的那一瞬,原本只是打算将发丝捋平的手不自觉地停留,轻抚面颊的边缘。

    那些若有如无的视线像是又一次出现在五感之内。

    顾至分不清这是不是他紧张之下的错觉,却是一个劲地清嗓。

    脸侧的温度只短暂地在他耳边流连,便收了手。

    “方才,顾谏史鬓角有一株地丁,彧已替你取下。”

    荀彧朝他张开手,纹路分明的掌心躺着一棵蒲公英,在微风的拂动下,摇曳着,晃动着。

    这棵蒲公英不知是从哪来的,也许是荀彧恰巧捉得,也许刚才的确勾在他的鬓角,被荀彧取下。

    顾至听他又叫起了“顾谏史”,无声腹诽。

    方才直呼阿漻,现在又喊顾谏史,岂非“此地无银三百两”?

    荀彧似乎看穿了他的念头,放走手上的蒲公英,在他身旁低语:

    “阿漻为何如此在意‘顾谏史’这个称呼?”

    压着音量的声嗓显得有些低沉,仿若一把看不见的小钩,在他心上挠着痒。

    “……不过是略有些奇怪罢了。”

    虽藏着不经意的掩饰,但这确实不算谎话。这个称谓确实……让他生出些许奇异之感。

    “明远。”

    猝不及防地,荀彧忽然唤了他的字。

    熟悉又陌生的音节敲在心口,带起震动的回响。

    “以后在人前,唤你‘明远’,可好?”

    既已加冠,在人前唤小名确实不妥,过于狎昵。唤祢谏史又过于生疏,唤以表字,既有敬重之意,又不至于生分。

    顾至不知荀彧的斟酌与慎重,他的关注点清奇地停留在“人前”这两个字上。

    有“人前”就意味着有“人后”,若是“人后”,又当如何?

    乱七八糟的思绪渐敛,顾至想到了某件事,不由无声轻叹。

    荀彧什么都好,就是……太过克制了些。

    即便两人靠在一处,密不可分,他也从未踏出最后一步。

    谁能想到,行军前两人黏了一夜,竟然真的只是亲亲贴贴。

    虽然……因为一些不好明说的原因,他不算全无体验,但与南阳的那个梦境对比,终究缺了点什么。

    想到最初,未能看出朦胧的心意,只当是为了牵绊文若而做出“违心”之事的愧怍,再想想现在满脑子遐思的自己,顾至不由沉默。

    “……吕布败走,与张杨一同逃入并州,公孙瓒不敌袁绍,闭境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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