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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凤谋金台》 140-150(第6/29页)
香炉未灭,阳光照在院子里,光线透过雕花缝隙斑驳映在柜中。
人影在眼前晃。
狭小的空间里,徐圭言被紧紧压制。她的背抵着柜壁,手已被他反扣在身侧,衣领微乱,呼吸却极轻极浅,咬着牙不肯发出半点声音。
秦斯礼的呼吸却极热,灼灼贴在她耳后与脖颈。他埋首她颈窝,声音低哑,像是风一样穿过骨缝:“我不在长安的时候……”
“……你和他,关系不错,嗯?”
他用气声问,话里带着质问、怀疑,甚至……一丝近乎控制不住的情绪。
秦斯礼说的时候,手下一捏。
徐圭言浑身紧绷,明明想推开他,却被他压得死死的。她不答,只咬着唇,睫毛轻颤,像是压着某种委屈与愤怒。
秦斯礼下巴抵在她的肩头,看着她的侧脸,徐圭言什么都不说。他却像是非得逼她承认一般,动作一顿,又近了些。
“他给你画画,你就陪他赏花,陪他饮茶,陪他说话。”
“我一回来,就见你频频出现在他身边……”
“徐圭言,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怎么从岭南活着回来的?”
他的声音近乎咬牙切齿,像是连多说一字都带着满腔情绪,情欲藏匿其中。
柜门外,李起云缓步前行,却忽然停住,耳根轻动。
第143章 西平出山地动摇【VIP】
“我们什么时候出去?”
“……”
秦斯礼又吻了吻徐圭言的嘴角,一脸沉沦。
“刚才那样,喜欢吗?”
鼻尖碰着她的脸颊,轻轻一蹭。
徐圭言抬手将她的脸往一旁推去,柜内空间太小,秦斯礼的头只偏了一寸,而后他闷声哼笑,抓住徐圭言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
掌心里开出一朵花。
柜外的李起云喝了一壶茶,都没等到人,便悻悻离去。
丫鬟们进来收拾东西,徐圭言想推开她身上的秦斯礼,可他怎么都不松手,脸埋在她的胸口,闷声闷气地说,“我们两个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徐圭言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她觉得好笑,嘴上戴着刀子,“一直做姘头吗?”
秦斯礼抬起头来,眼神本是迷离,在徐圭言冷嘲热讽的话里逐渐清醒过来,“你是过来求我的。”
徐圭言哼了一声,低头系自已的衣服。
秦斯礼一把推开了柜门,外面正在收拾东西的丫鬟被吓了一跳,看到了秦斯礼,里面还有个女人,也不敢仔细看,拎着裙摆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徐圭言听到了开门声和丫鬟的惊吓声,头也没抬一下,仍旧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已的衣服。
秦斯礼盯着她看,橘色阳光照进柜子里,洒在她身上,脸庞上,还有他刚才吻过的额头上,她一侧脸,秦斯礼甚至都能看到徐圭言脸上的绒毛。
他皱起眉头,之前没见过,抬手摸了上去。
徐圭言抬脚就想要踹他,可秦斯礼压着她,徐圭言动都不能动一下。
“还来?”
秦斯礼看着她瞪自已,突然笑了一声,瞬间就明白了冯竹晋的乐趣所在,可再多的他想了会生闷气,点到为止。
他松开了手,整个人变得懒洋洋的,“日后涉及到你父亲的事,我都来问你,如何?”
徐圭言眯了眯眼。
秦斯礼笑看着她,“不满意?”
没等徐圭言回话,他接着说,“我很满意。”
“我不是来和你做权色交易的。”
“我知道,”秦斯礼笑弯了眼。
徐圭言看着秦斯礼,搞不清楚他到底在笑什么,满是疑惑地看着他。
秦斯礼嘴角一撇,收敛笑容,踏出了柜门。
徐圭言跟着起身,秦斯礼在柜门边扶了她一下,徐圭言甩开他的手,径直走了出去。
秦斯礼看她气急败坏的模样,笑出了声。
徐圭言走出了屋子,都还能听到秦斯礼在屋里的笑声,她停下脚步扭头看去,一脸严肃,这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她急匆匆地离开秦府。
槐香暗浮。
国子监内,窗外树影婆娑,檐下松鹤铜铃轻摇作响,几声风过,便敲得人心微动。
国子监祭酒沈承晖身着深青朝服,半倚着竹榻,正抚一卷古籍,茶香袅袅,神情悠然。此人出身清望士族,年近花甲,却精气未衰,须髯整齐,目光不甚锐利,常年带着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世人皆道他“笑中藏刀”,无人敢轻看。
院门外,王俨一袭绯袍至,负手而入,神情恭敬有礼,步伐却从容不迫。
沈承晖听闻通传,放下手中书卷,嘴角微动,看着来人,笑意更深:“呦,这不是王长史嘛,近来可是炙手可热的,怎有空来寒舍?”
王俨上前作揖,笑道:“承晖公言重了,朝中多事,哪敢懈怠?只是想着您这儿清净,我这颗浮躁的心,也来沾点读书人的气。”
沈承晖哈哈一笑,伸手示意:“坐便坐便,王长史一来,老夫这院子倒也热闹些。”
二人落座,茶水新添。
沈承晖亲自为王俨斟茶,问道:“今儿这番风,是刮到我这国子监来了。王大人,您可是周王府内要人,专管风纪律政,来我这等管童生策问礼义的地方,可是走错了门?”
王俨摇头笑道:“承晖公哪里话。如今朝局风动,旧事翻案,朝中谁不是心头发紧?”
沈承晖轻啜一口茶,放下茶盏,眉眼弯弯:“哦?王大人是说……太子旧案?”
王俨低头抚着衣袍角,似漫不经心,却字字有意:“这案子一动,可不像是单查一人两人那么简单,牵一发而动全身。眼下各部皆自危,而国子监——掌教化、选士人,历来与储君府交往密切。”
沈承晖微顿,随即又是一笑:“王中丞此言,我可不敢当。经课业罢了。国子监是教坊,不是军府,更非三省六部,那些风浪,我
王俨眸中掠过一丝锐光,笑容未变,道:“承晖公说笑了,国子监虽非军政重地,可历代太子所设讲席、亲贤所托心腹,往往都出自此地。况且……沈大人门下弟子何止百人?如今朝堂中起得风来,那些在朝在野的,哪一个不是出自国子监讲筵?有些人,还师从您沈祭酒多年。”
,语气却微凉,似是无意,又似早有铺陈。
沈承晖依旧笑着,语调不紧不慢:“那是他们命好,得了些官运,与老夫这把年纪的酸儒子弟又有何干?王大人怕是看错地方了。”
王俨将茶盏轻轻放回漆盘,拂尘不惊道:“不敢不敢。只是有些事,查也好,不查也罢,风声总是要吹过来的。我今日来,不过想提醒承晖公一句:旧案动荡在前,朝堂莫测在后,若有人想借教化之名行他图……恐怕便不是风声能掩盖的了。”
这话一落,
堂中炉香袅袅,,浮于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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