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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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能听到血液汩汩奔涌的声音。

    握在腿肚的手掌下滑,隔袜圈住纤巧踝骨,轻轻摩挲。

    “阿宁……”

    男人的嗓子哑得更厉害了,带着某种未餍足的渴望,谢瑾宁咽了口唾沫,只觉自己也口干起来。

    “我好了。”他道,“你别摸了,好痒啊。”

    痒的好像也不仅是脚踝。

    趁着圈住他的骨节松缓,谢瑾宁连忙收回腿,脚蹬进鞋里,起身时还因腿软趔趄一步,绕过严弋径直往门外走。

    “我还有事,要和爹出门一趟,严哥你自己回吧。”

    “阿宁。”

    谢瑾宁脚步微顿。

    “今晚我来给你上药。”

    “……”

    淡粉指尖羞赧地蜷起,谢瑾宁咬住下唇,轻轻嗯了声。

    小半个时辰后,严弋才推门而出。邓悯鸿正在院中处理药材——

    村里原先的老大夫是去镇上了,但临走前,他将常见的药材都留在了村里,让村长自行处理。而每隔一段时间,也会有赤脚大夫前来诊治,好在河田村这大半年里,也没经历过什么大病大灾。

    在见识过邓悯鸿的医者身份后,李东生便自发将药材和一些器具都带来了严家。

    他也不懂如何处理药材,只能放在屋中,有些受了潮,还有的失了药性,邓悯鸿正在一一清理晾晒。

    见严弋来,他本想喊人帮他把竹筛往架子上放,抬头便是一顿,白眉高高扬起。

    “嚯,好大的火气。”

    邓悯鸿捋了捋胡须:“要不要我给你煮个黄连汤?”

    这儿恰好有黄连和黄岑,泻火解毒,只是缺了味黄柏,清不了下焦之火咯。

    严弋没理他,自顾自往卧房走去。

    “嘿你个臭小……”

    他话还没说完,严弋便又背着弓箭出来,到了水桶边。

    似是热极,他猛地抄起瓢,仰头便灌,喉结疯狂滚动,急促吞咽,来不及入喉的水顺着绷紧的下颌,淌过脖颈,在起伏的胸膛处晕开一片深色。

    潮湿热意蒸腾,不像在喝水,更像是在浇火。

    啧啧,邓悯鸿摇摇头。

    这要是两情相悦了,小家伙那体格,怕是要遭老罪了。

    他轻咳,“你又要去打猎?”

    “嗯。”

    “那你顺便去帮我找找药箱呗。”邓悯鸿皱着眉一脸肉疼,“我那里面可装着不少好东西呢,要是真丢了,那简直暴殄天物啊。”

    进山之路寥寥几条,河田村处便是最为安全的一条,能直往半山腰,平日村民也多在山脚山腰处的林间徘徊猎物。再往深处,则有浓雾猛兽出没,曾几次伤人,故鲜有人探。

    也是严弋艺高人胆大,才屡次深入,也正是在断枝边救下的邓悯鸿。

    严弋也不知这人从何而来,但窥不见恶意,也就放任他跟着自己回村。

    救下姓名,让出住所已是足够,还想差遣他?

    “不找。”

    严弋放下水瓢,在他报出的一连串药名中转身欲离,临近门边,只听他道:“还有各类祛疤除痕的药膏,他肌肤细嫩,正好用得上。”

    严弋脚步一滞。

    “不仅可外用,内里也成。”

    这下总能改变主意了吧,邓悯鸿得意地捋捋胡须,暗道。

    谁知不过一瞬,严弋便再度动身,竟是毫不在意。

    邓悯鸿赶紧又道:“还有本医书!我观那小家伙对医术有些兴趣,又颇有天赋,那本医书恰好是入门所用,我可以教他。”

    “……”

    严弋转头,“何处?”

    第46章 墓碑 为何如此?

    周芳安葬之处离河田村并不远, 位于山背下一寂静林地。

    踏入林中,仿佛踏入另一个世界,层叠枝叶将日光阻绝, 空气中的冷意附着而上,在裸露的肌肤间流连。

    沿途分布着大大小小的坟堆, 插着被风雨腐朽过的木牌、系着红绳的木枝, 石块,高低不一。

    想起每个下面都掩埋着具尸骨, 谢瑾宁后背因走动积蓄起的热度渐褪,打了个寒颤。

    幼时他身子骨弱,易受冲撞,每年祭祖他都未有参与, 等大些了, 也不过是在祠堂上几柱香。

    他曾嫌过于沉闷森严的祠堂, 比起此处, 竟然也要好上不少。

    谢瑾宁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目不斜视, 紧紧跟着谢农的步伐。

    “到了。”

    父子俩在一座立着石碑的小土堆前停下脚步。

    比起周围被落叶层层堆积的,此处要干净不少,谢瑾宁的视线轻拂过坟包, 落在灰石上。

    有些浮灰, 刻痕也不那么清晰, 在风雨的侵蚀下发白, 但足以认出。

    先妣周氏芳女之墓,夫谢农、男谢竹泣立。

    是谢竹的字迹。

    “瑾宁,你先去旁边休息吧,爹打扫完叫你。”

    背对着他的谢农将手中提着的东西放下, 弯腰取出清扫工具,发觉并未听见回应。

    他转头,只见少年静立于坟前,正一眨不眨盯着墓碑。

    谢瑾宁嘴唇紧抿,眼尾红得似天边被烧透的晚霞,往日那两颗澄澈得像是泡在水中的眸子,此时笼上一层朦胧雾气。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谢农心口咯噔一下。

    他不识字,这么多年都快忘了,这块石碑是小竹刻的了,如今瑾宁主动提出想来看看阿芳,他,他怎么就……

    他讷讷张口:“瑾宁啊,这,你要是,不……”

    谢农想说他去把石碑换掉,却实在说不出口,舌头像是被什么东西咬掉一截,一句话磕磕绊绊的,怎也说不完。

    谢瑾宁摇摇头,蹲下身,将搭在木桶把上的布巾放入水中。

    “我来擦吧。”

    沁了水的指尖很冷,触及到的石料却意外的温和,谢瑾宁心尖一颤,开始擦拭起这块小小的墓碑。

    浮尘被拭去,刻痕愈发明晰,一笔一划,小心端正,但过了这么些年,即使认真呵护着,也在风雨的侵蚀下生出了丝丝裂纹。

    周芳。

    这是给予他生命的人,也是做出换子之事,亲生将他的命运、将谢竹的命运调换之人。

    在来之前,谢瑾宁其实有很多话想说,但此刻却一句都想不起来。

    有四个大字渐渐浮现,霸占住他的脑海,将一切都驱散。

    生离死别。

    两个家庭,孩子与亲生父母的生离,与死别。

    过于复杂的心绪如同一块浸了水的棉,沉甸甸坠在胸腔,不知是否这几日哭得太多,谢瑾宁起身,用力眨眨酸涩眼眶,却始终只有一层浅浅水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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