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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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严声拒绝,见人走得还算平稳,这才放下心来。

    少年说自己把他当小孩儿,并不真确,但也算不上全然否定。

    易碎的玉瓷,娇气的狸奴,比自己小的,需要照顾的弟弟。

    他是这三者的集合体。

    第24章 不乖 格外鲜活

    时间在体力的流逝下变得更为漫长, 不知走了多久,垫了几层的脚底也传来微弱钝痛,谢瑾宁心跳加速, 呼吸不畅,开始张着唇小口喘气。

    他懒散惯了, 是个能坐马车就绝对不会步行出门的主, 又疏于锻炼,身体素质怕是连村里的三岁稚童也不如。

    抬头一看, 跟那两人的距离已拉开大半,谢瑾宁顿时有些挫败。

    “怎么还没到嘛。”

    他抱怨一句,却不愿半途而废,埋着脑袋继续走, 仔细避开脚下的土块沟壑, 地面突然多出一道阴影。

    “累了?”

    谢瑾宁险些撞上, 脚步急停, 他身子一晃,视线里那只熟悉的大掌伸出又收回, 这才发现是不知什么时候停下的严弋。

    他这会儿是怎么看人怎么不顺眼:“干嘛呀,我说了我可以走,不要你背。”

    “前面的路更难走些, 你受不住, 要不我先带你回去休息。”

    这可比背他过去更难听了, 谢瑾宁被越来越热的天气激出的火一下爆开。

    “我不。”他瞪严弋, “你瞧不起我是吧。”

    又炸毛了。

    严弋伸手扶正他歪掉的草帽,让那暴露在阳光下的小半截瓷白下颌好好隐回阴影中。

    “前方道路不平,你伤还没好全,我怕你走着……那处, 会疼。”

    微妙停顿再次出现。

    知道这人是关心他,但听懂瞬间,谢瑾宁脸色还是涨得通红,半是热的,半是羞赧。

    严弋不说还好,他一提,身后就像是被触发了的机关,细密痛感蔓延而上,退堂鼓咚咚咚敲了起来,鼓声甚至越过了心脏跳动的声响。

    是他说要来的,也是他说不需要背的,若是突然改口,也会显得他很善变吧。

    他得给爹留个好印象呀!

    谢瑾宁眼眶都憋红了,咬紧牙关,“我不疼!”

    他强装镇定:“你也知道我是因为受伤了才走的慢,要我好了,走得说不定比你还快呢!”

    严弋忍俊不禁:“嗯。”

    “你笑什么!”谢瑾宁抬脚轻轻踹他小腿,“我说真的!”

    “小少爷说什么,我都信。”

    少年头小脸小,在严弋头上刚合适的帽子,他戴着就直往下坠,挡住了大半张脸,只剩下颌那窄收的流畅线条。

    看不清五官,但也能想象到那双荡漾着水波的盈盈杏眸。

    帽沿边鼓起的颊肉时隐时现,饱满红润的唇瓣一闪而过,叉在腰间的手臂,袖间露出的一小节瓷白纤巧的腕骨,随着呼吸起伏的胸口。

    还有……被衣襟严密遮住的朱砂小痣。

    一切的一切,都是生机勃勃的灵动模样。

    格外鲜活。

    谢瑾宁扯着衣角:“别叫我小少爷,怪怪的。”

    以前在谢家时,奴仆和外面的人都这么叫,但如今在这小山村,多少有些不伦不类。

    “瑾宁不行,小少爷也不行。”

    “就叫谢……”

    “全名又过于生疏,谢叔乐于见得我们亲近,如此怕是更不妥。”

    严弋缓缓开口,列出所有可能性,也堵住了谢瑾宁的嘴,他问:“那我该叫你什么?”

    “宁宁?”

    男人的语调比起刚刚正常许多,但他嗓音本就低沉,尾音放缓,叫出如此亲昵的称呼时,似是阵阵浪潮拍在边岸。

    谢瑾宁揉了揉莫名发起热来的耳尖:“不行!”

    “宁宁。”严弋又念了一遍,“甚是可爱亲近,为何不行。”

    谢瑾宁唇瓣张合,不知该如何回答,最后只道:“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嘛。”

    “那……”

    嗓音在舌尖转了一圈,严弋垂眸,视线仿佛要穿透帽檐:“我叫你阿宁,怎样?”

    “随便你。”

    淡粉指腹间留下了道道月牙,谢瑾宁飞快扫他一眼,又垂下脑袋,“别磨蹭了,快点走啦。”

    结果最后还是没能走几步——

    无他,谢瑾宁岔气了。

    他才刚用完饭不久,又喝了药,慢慢走时还好,而后为了向严弋证明自己可以,他故意加快速度,身子就吃不消了。

    下腹部传来的阵阵抽痛让谢瑾宁迈不开步子,但远处已有麦浪随风而动,在阳光下闪耀着金黄光芒,煞是好看,他就更不愿原路而返。

    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他只能眼巴巴看着严弋:“怎么办啊?”

    几息后,他被男人搂住腰,侧腹被蜜色大掌轻轻按揉。

    严弋手大,又骨节分明,青筋脉络凸起,完全伸展开来时,竟差不多能遮住谢瑾宁被腰带掐住的细腰。

    炙热掌心在左下侧小心揉动,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的温度从相接之处传入,叫谢瑾宁忆起那日从邪魇中惊醒后,他也是如此被揽着腰,被男人紧紧抱在怀中。

    那是和亲情截然不同的,他以前从未感受过的温暖。

    尖锐痛感也在这股热意下缓和,还泛起些许颤栗,谢瑾宁盯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颌,思维开始发散。

    好像严弋身上一直都是热乎乎的,说是硬硬的大木头,现在看来倒更像是一块炭。

    他从杂书上看过,一些木材被烧掉后就会形成碳,是什么木材呢……

    “好些了吗?”

    回应他的是从鼻腔中冒出的一声哼鸣,似躺在暖窝中,舒服到极致的幼兽。

    严弋掌心的动作一滞,微微躬身,钻入少年帽檐,对上那双水波潋滟的瞳眸。

    不知在想些什么,他的视线有些失焦,休憩中的墨蝶被惊动,扇动数下,散开的水雾才慢慢凝结化为一颗剔透琥珀。

    心口一跳。

    “我好了。”

    腰还被人捏住,谢瑾宁只得上身后仰,拉开些许距离,温热鼻息依旧洒在男人面上。

    凑近后,他面容间的攻击性更为锋利,深邃眸光化作一把穿云长枪,要将眼前的猎物死死钉住,眨眼再望,又恢复了淡然,好似刚才只是他的错觉。

    在谢瑾宁炸毛前,严弋主动松手拉开距离:“还痛吗?”

    情绪还为累积起就已飘散,他感受了一下,摇摇脑袋:“不疼了。”

    想了想又补上一句:“谢谢你。”

    大木头,不是,大炭。

    更难听了。

    谢瑾宁实在没忍住,眉眼弯成弦月,翘起唇角偷笑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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