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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这万人嫌我当定了[快穿]》 40-50(第20/23页)
两人神色都很镇定,却从对方眼底读出了相同的名为“不在乎”的底色。
阮逐舟忽的笑道:
“傅顾问这句话,证明你的职业素养注定比其他人要高得多。我很高兴当时选中了你。”
“过奖。”傅声指了指文件最后一张,“对了阮总,记得看看最后一页那两位遇难者的资料,相信你会有*些新的发现。”
阮逐舟依言翻到最后一页。
那上面果然记录着死去的护林员夫妇的户籍和家庭信息,也不知傅声哪里来的本事,居然把二人当时巡视山林的笔记都找了出来,里面还夹杂了几张那夫妻与家人亲友的合照。
他随意抽出那一沓照片看了看,翻页的手猝然停下。
他把其中一张一家三口的照片单拎出来,指尖划过已经有些泛黄的相片,某个显然是夫妇二人儿子的小男孩面孔对着镜头,露出一个缺牙齿的微笑。
尽管年岁相差太大,可阮逐舟依旧瞬间就认出了这张脸。
他把照片翻面,拿起来:“这人怎么会,是时渊?”
第50章 abo17(营养液加更)一代人有一……
“正是。”傅声回答得很顺溜,“我捎带着调查了一下,时渊应该就是现在集团的这位时总,您的丈夫。”
阮逐舟放下照片,脸上难得闪过一丝疑惑。
有一瞬间他甚至怀疑是不是傅声在弄虚作假,可这个念头很快被对方机器人一样专业而坦荡的职业面貌所打消。
“时渊就是这对受害者的儿子?”他确认地重复了一遍,“他本人知道这件事吗?”
傅声只是置身事外地微笑:“阮总,您觉得呢?”
阮逐舟坐直的上半身慢慢放松下来。他靠坐回沙发椅背,思绪平静下来,第一反应便察觉到自己的确问了个傻问题。
没错,时渊当时太小了,更何况如果时渊知道这件事,他绝不会心甘情愿地来到仇人家,还被当成赘婿这样忍辱负重地活了三年。
要说卧薪尝胆更不可能,这三年时渊对阮氏可以说是鞠躬尽瘁,他要是怀着仇恨,早就有一百个机会把阮氏搞垮或者向外界泄露商业机密,可他没有这么做。
“时渊是当年受害人的遗孤这事……怎么会这么多年都没被公司的人发现?”阮逐舟忍不住自言自语。
傅声接道:“这的确有点蹊跷,不过很抱歉,阮总,恐怕我也不能给您答案。也许公司一开始就有人瞒着您也说不定。”
“不会。”阮逐舟摇头,“公司有关林场诉讼案撤销的留档记录并没有被人为修改过的痕迹,再说了,当初我父母就是看上了……”
他想到傅声这个外人在身旁,不说话了。
是的,阮氏就是看上了时渊“清白”好控制的身家,用来传宗接代最好不过的顶级alpha的基因,才会按着阮逐舟的脑袋让两个年轻人成婚。
退一万步说,时渊大学期间还接受过阮氏基金会的自助。阮逐舟的父亲不盼着护林员的后代早点死都算有人性了,绝不可能明知其身份而继续资助他。
阮逐舟忽然感觉头有点痛。他忍不住揉了揉眉心,忍着酸痛感问:“傅顾问,你觉得这世界上会有潜伏在仇家身边,甚至给仇人家当牛做马,只为了找时机击溃仇人的这种事发生吗?”
他只是随口一问,然而傅声似乎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方才极有职业精神的扑克脸慢慢有点松动,甚至有点为难。只不过阮逐舟正在为消化这个炸裂的旧闻而心力憔悴,并没空观察这位顾问的表情变化。
“应该会有吧,”傅声嘀咕了一句,“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恕我多问一句,阮总,你指的仇人是时渊和谁,阮氏集团,还是你本人?”
“有区别吗?”阮逐舟问。他更想说的是,就算没有这摊子烂事,自己也注定要扮演时渊的仇人了,没想到副本里还有这么个隐藏彩蛋等着他,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傅声无奈地摇摇头,收拾好东西站起来。阮逐舟仰头靠在沙发上,闭上眼懒懒说了句:“傅顾问,慢走不送。”
傅声走到门口,却没急着推门,侧过身子。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仇怨。”傅声轻轻说,“阮总,其实以您和时总这么深厚的感情,完全可以找个机会把这件事说开,或者找个什么办法弥补,我知道这么说非常不公道,不过也许他够爱你,就会明白你在这件事里是无辜的。”
阮逐舟被逗乐了:“感情深厚?别开玩笑了傅顾问,你从来没见过我们相处,居然为了安慰人,连这种昧着良心的话都说得出。”
傅声扬了扬唇。
“是么。可如果不是这样,您又为什么会自己选择了‘安慰’这个词呢。”
他说。
阮逐舟纤长睫羽一抖,掀开眼帘。
“今天这些谈话,请傅顾问绝对保密。”阮逐舟顿了顿,“还有一些其他的资料我会继续发给你,不用调查,只需要傅顾问在适当的时间替我匿名发给适当的人即可。”
傅声点点头:“好。”
咔哒一声,办公室门关上了,屋里静悄悄的,只剩下窗外送来的清风掀起桌面上散落的文件,发出柔和的沙沙声。
*
没过多久,魏南书的身影便频繁出现在业务部、甚至整个集团高层的大小会议上。就连阮氏的一些合作方都传出流言,认为时渊被“架空”只是早晚的问题。
然而不到被证实的一刻,谣言传得再凶,过了一段时间便也只能不了了之。
只不过时渊的助理的确回了别墅几趟,从家中取走过好几次日用品,东西加起来零零总总足够填满两个行李箱,大有要在公司常住的意思。
来过几次,阮逐舟统统不过问,晚上照常到点熄灯睡觉。慢慢的,时渊也不再投石问路,助理再没来过别墅一趟。
“时总,现在方便吗?”
晚上七点,手机听筒里传来魏南书的声音。
时渊放下笔,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透过窗户,青年英俊的面孔影影绰绰倒映在玻璃窗上,外面便是一望无际的城市夜景,城市天际线化成一道燃烧的火线,闪烁着明亮的光。
“在加班。”时渊公事公办地回答,“魏经理有事请讲。”
电话那头的魏南书听着乐呵极了,道:“时总,我听伯父说,前段时间阮总第一次出马就和王总谈成了一笔生意。今天刚签的合同,您听说了吗?”
“不止听说,”时渊道,“谈生意的时候我就在现场,当然,绝大部分功劳都是他的,我只是打打助攻。”
“真的假的,”魏南书哈哈一笑,“可今天签合同时阮总点名要我去。他没通知您?”
镜面一样的玻璃窗上,那人影五官模糊地一动,似乎愣住。
“阮总今天告诉我,这是联邦正式执行新的环境保护法案之后阮氏集团的第一单成功的生意,抢占先机至关重要。咱们做生意的都知道,谁签了合同,这业绩也好功劳也好就都算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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