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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这万人嫌我当定了[快穿]》 40-50(第19/23页)
会议室的其他人终于明白魏南书的到来意味着什么,更加大气都不敢喘。阮逐舟轻笑:
“今天的晨会就到这里吧。各位记得把手头的工作找时间向魏总经理交接汇报。”
众人纷纷起身,一秒也不敢耽搁地离开会议室,仿佛再拖下去这里就要变成火山喷发现场。
时渊放开手。一行人在他身后接连离开,阮逐舟轻描淡写地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好,略过空气一般从他身侧径直走过。
魏南书见状跟上去。他甚至改了称呼:“小阮哥?”
会议一结束,阮逐舟反而没了人前那点热络,反常地径直走远。魏南书又唤了一声,笑嘻嘻的想要和人套近乎,然而一个身影往侧面跨过半步,挡在他前头。
时渊一脸死气沉沉地盯着魏南书:“魏总经理。”
魏南书不得不停下来。也就这两秒的功夫,阮逐舟动作却很快,已经消失在了会议室门口。
魏南书不满地啧了一声,转过头。
“时总有什么事?”他双手插兜,吊儿郎当的。
时渊放下拦住他的胳膊。
“作为公司的高层,也是阮逐舟的丈夫,”他低声道,“我想了解一下,他是怎么挖掘到您这个人才来阮氏集团的。”
“小阮哥没有告诉你?”魏南书故作惊讶,而后摸了摸下巴,“看来你这个丈夫和他关系也并不怎么亲密嘛。”
时渊露出一个平静的、毫无被激怒之意的笑:“我更想听魏经理告诉我事情的经过。”
“其实从你不得不通过我来了解实情时,一切就该有答案了,不是吗?”魏南书言辞模棱两可,“阮家和魏家关系一直很好,我父亲和阮会长是旧相识……当然,这种交情时总没见识过也属正常。”
青年故意挑选出他认知中最能激怒人的说法,然而时渊眼底连一丝怒火都没有迸出,只是镇定地深望着他,仔仔细细将魏南书的脸看了个遍,仿佛要记下这张脸上那无比挑衅的神情。
魏南书一字一顿道:
“我要是你,还是选择看破不说破比较好。什么事都打破砂锅问到底,或许反而会把自己弄得不够体面,你不高兴,小阮哥更会不高兴。”
时渊淡淡地嗤笑一声。
“魏总经理这话的确提醒我了。”他上前一步,“我们是夫妻,无论谁不高兴,另一个人也会不高兴,这在正常不过了。”
魏南书的脸色微微变得铁青。
时渊收起笑容:“还有,衷心提醒魏经理,在公司最好称呼职位。阮总在这首先是阮氏的总裁,其次是我的妻子,最后才是什么……某些来路不明的人的‘哥哥’。”
说完,他冷冷扫了说不出话来的alpha一眼,转身离去。
*
核心业务部空降了一个貌似与小阮总有关系的“总经理”的事,在整个公司不胫而走。
阮氏本就是家族企业出身,即便在联邦上了市,很多人依旧对这种沾亲带故的行为见怪不怪。相反,许多人得知魏南书自身的背景,为了向上巴结,甚至主动与其联络,帮着魏南书熟悉业务部的工作内容。
魏南书“大驾光临”阮氏的消息自然也逃不过两家父母的眼睛。阮逐舟父母自然乐得见到自己的儿子这么懂事地接纳他们相中的人选,二话不说就批准了阮逐舟的先斩后奏。
久而久之,公司内部关于魏南书与阮逐舟之间关系的猜测越来越花样翻新。魏南书极其乐于听到这种传言,只恨不能立刻坐实这些谣传,时间一长,底下人见风使舵,有些事甚至敢越过时渊,直接向魏南书汇报。
一周后。
“阮总上午好。”
办公室内,阮逐舟重新接过一张写着“解忧事务所”的名片看了看,而后与一名青年握手,二人分别在对面沙发坐下。
“傅顾问。”阮逐舟点点头,照着名片上【顾问傅声】的头衔说道,“之前委托您调查的案件,不知道有没有眉目了。”
“基本已经有了**成进展。调查内容都在这个档案袋里,请阮总过目。”
对方是个梳着浅栗色长发的青年,身材清瘦高挑,容貌俊秀,阮逐舟在abo的副本生活了些时日,多少也练就了点识人术,一眼就看出对方是个男性omega。
傅声把档案袋拿出来,放在面前的茶几上。
阮逐舟俯身要拿,傅声忽然把档案袋往回挪了两寸,对阮逐舟笑笑:
“阮总,有件事我想确认一下。这里面的东西我已经提前看过,大多是阮氏集团内部的机密,让我一个外人看见,可以说是后患无穷。阮氏集团有十分完善的法务团队,您为何不选择让他们调查此事?”
阮逐舟不紧不慢道:“这与你没有关系吧,傅顾问。你的职责就是拿钱办事,而不是质询委托人的动机。”
傅声笑笑,点了点头。
“您说的也是,刚刚是我有失职业素养,抱歉。”
他把档案袋重新推到茶几另一边。阮逐舟拿过档案拆开,拿出里面的文件,开始翻阅。
傅声没有再补充一个字,静静看着阮逐舟的脸,仿佛在等待,等阮逐舟脸上会出现一个他预料之中的表情。
半晌,阮逐舟从文件里抬起头,看了这位类似私家侦探的顾问一眼。
“看来是我误会你的好心了,傅顾问。”阮逐舟说,“如果你的调查无误,这上面的内容每一项都可以算作对我们家的指控。”
傅声微笑着耸耸肩。那是一个表示没关系的友善姿态。
阮逐舟重新看向这些记录着“罪证”的文件。
“多年以前,阮氏集团还不叫阮氏集团的时候,您的父亲,也就是现在的阮董事长,现在他或许更喜欢人们称呼他阮氏慈善基金会会长,”傅声甚至不需要看资料便娓娓道来,“在林场采伐时曾经被当地人指控过度破坏,严重影响到村民的生活。”
阮逐舟不再看那些繁复的资料,而是看向傅声,表情像在听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
傅声对眼前人淡然到有点超脱的态度略感惊讶,但还是继续道:
“后来,因为牵头的两位护林员在日常巡视林场时失足坠落悬崖,阮氏又花了大价钱赔偿,安抚民众的情绪,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不过你的感觉是对的,阮总,当年那两位护林员的死,的确并非意外。”
“我找到了当年最先发现两位护林员坠亡现场的村民。据他们所说,那对护林员夫妇对林场就像对自己的家一样熟悉,失足几乎是不可能的事。那断崖下方又有树林做缓冲,他们身上还携带了通讯设备,根本不至于那么快就咽了气。他们赶到现场时,清楚地看到夫妇二人身上有打斗的伤痕。这明显是人为。”
阮逐舟面上丝毫没有惊讶:“你认为,我父亲是用杀人灭口的方式来‘解决’这场官司。”
“以我的权限只能取证到这。不过孤证不立,更何况过了这么久,重新提起诉讼的难度极大。”傅声说,“不过您放心,我并不对委托人做任何道德审判,我只还原真相,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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