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苏轼府上当厨娘: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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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摸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苏轼推门出来了,登着墙侧的木梯就上了房顶,连伞都顾不得打,须臾之后,他从房顶下来,站在屋檐下冷声喝道:“苏遇!”

    众所周知,当你爹叫你全名时,那事情就大条了!

    圆娘也顾不得躲着了,连忙跑了出来!辰哥儿也慢吞吞的从自己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爹……”

    “师父!”

    两小只齐齐站在苏轼面前!

    圆娘见苏轼面沉似水,眸带隐怒,看得出是真生气了,她连忙主动承认错误道:“师父,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怂恿二哥上房揭瓦的。”

    辰哥儿摇了摇头道:“一切都是我自愿的,爹爹要罚就罚我吧,不关圆妹的事儿。”

    苏轼神色紧绷,冷然看了他一眼道:“你们还觉得挺光荣?”

    两小只连忙摇头,他们哪里敢!

    苏轼静默了三息,复而开口问道:“苏遇,你为何不扒自己房顶的瓦?”

    “啊?”辰哥儿呆愣片刻,实话实说道,“怕淋雨。”

    苏轼扯过一旁的登山杖,拽过辰哥儿来狠狠打了两下!

    圆娘大惊失色,她从未见过师父如此动怒过,忙挡在辰哥儿面前道:“师父,你要打连我一起打吧,都是我的错!”

    王闰之得了消息,冒雨从主屋奔出来,急忙劝道:“郎君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动了这么大怒?有话好好说,将道理与他说明白了再罚也不迟。”

    辰哥儿呆立在一旁,脖子挺得直直的,泪珠儿直往眼眶里打转就是倔强的不肯落下来。

    苏迈也从屋里出来劝说道:“爹爹,辰儿还小,一时淘气也是有的……”

    “住口!”苏轼冷喝一声,环视一周道,“你们一个二个就宠着他惯着他吧,哪日他闯出弥天大祸来你们才会后悔吗?”

    他平复了一下激荡的心情,又沉声问辰哥儿道:“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辰哥儿倔强的不肯说话。

    圆娘替他答道:“不该揭瓦片,亦不该弄碎瓦片后粉饰太平当什么也没发生……”

    “还有呢?”苏轼沉沉的看着他们说道。

    还有什么?圆娘垂首沉思。

    “不该只揭兄长房顶的瓦片不揭自己房顶的瓦片。”辰哥儿补充道。

    “好,好一个明知故犯,砚青,请家法!”苏轼抬声喝道。

    “爹,别请家法,辰儿还小,禁不得这个!”苏迈慌忙求情道。

    苏轼看着他说道:“我苏家养不出只顾自身不顾手足的子嗣来,与其日后酿成大祸,不如我现在就送他去见列祖列宗。你往日总是怜惜他,舍不得教导他,他今日能坑你淋雨,明日就能坑你入狱,简直令人心寒齿寒,你也别劝了,今日为父连你一起罚。”

    苏轼此话一出,连王闰之都白了脸色。

    砚青没有办法,只能磨磨蹭蹭的将家法取来,辰哥儿被家仆按在条凳上,苏轼连湿透的官服都来不及换,举起家法来就朝辰哥儿的身上打去。

    辰哥儿也是倔强,并不张口呼痛,只闷声忍着。

    几板子下去,他的双臂也耷拉了,口鼻里都是鲜血,圆娘吓坏了,胡乱挡在辰哥儿身前道:“师父,你连我一块打死吧,到那头我还能跟二哥做个伴儿,不孤单。”

    王闰之就势抱住木板道:“夫君不看我的面子,想想死去的姐姐也该手下留情的呀,姐姐拼着一条命不要生下辰哥儿,就是为了让你打死他的吗?!”

    苏轼瞬间怔忡,想起仙游十年的发妻,手下的板子无论如何也挥不下去了。

    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送他下去治伤,伯达,该你受罚了。”

    苏迈亦被打了五大板子。

    圆娘懵懵的看着师父,不知为何什么错都没犯的大哥也会挨打?!

    “圆娘!”苏轼严肃的看了她一眼道,“你是女孩,我不打你,自己誊写百遍金刚经,罚跪祠堂三日。”

    “是,师父,圆娘认罚。”圆娘欲先去看辰哥儿,孰料苏轼冷声道,“现在就去!”

    圆娘只得跪在祠堂前头誊抄金刚经。

    春风料峭,任嬷嬷来到祠堂为她添了一件披风,她惦记着辰哥儿,心里像猫爪在挠:“嬷嬷,二哥怎么样了?”

    任嬷嬷挑了挑灯芯,叹了口气道:“大夫还在为他治伤呢。”

    圆娘低眉继续誊写经文。

    任嬷嬷又道:“小娘子是不是觉得郎君罚辰哥儿罚得有些重了?”

    圆娘脊背一僵,虽没明言,但显然是那么认为的。

    任嬷嬷继续说道:“老奴在苏家为仆大半辈子了,见过先君,老先君,喂养过八娘和郎君,棠棣情深是苏家的家风,一直秉持至今。今日辰哥儿上房揭瓦本是小事儿,顶多不过是如小娘子这样,跪跪祠堂,抄抄经文。辰哥儿错就错在他明知损害手足的利益,还那么干!人

    可以平庸,但心不能是歪的。”

    圆娘豁然抬头道:“不!不是这样的!辰哥儿与大哥的屋顶之间有一道鸽子笼子挡着呢!他过不去!他不是明知故犯的!师父刚刚只顾着生气,忽略了这一点儿!不行,我去找师父说清楚!”

    第52章

    辰哥儿的房间里烛火通明,老郎中手持剪刀剪掉辰哥儿身上沾血的衣物。

    王闰之心疼的直落泪,春砚伏在榻沿上帮着老郎中查看辰哥儿身上的伤势。

    砚青扶着苏迈走进门来,口中不停的劝道:“大哥儿身上还带着伤,尽量少走动,撒下去的药粉要散掉了!”

    苏迈摇了摇头并未说话,身上有伤也坐不下,只站在辰哥儿的床榻前,就着一旁的烛火仔细看辰哥儿身上的伤,边看边叹气,眼圈不知不觉的红了。

    在苏迈心里,辰哥儿与旁的手足格外不同,他给其他手足当兄长,对着辰哥儿却是多操了一份老父亲的心,他怜惜辰哥儿还在懵懂之际就失了亲母,总是怕他受委屈,日常对他十分宠溺。

    他自己是了解辰哥儿的,辰哥儿虽然顽皮,但绝不像爹爹说的那样是个只顾自己的自私弟弟,爹爹这次动了真怒,将辰哥儿往死里打,他岂不心疼?

    郎中一边用干净的巾帕擦拭辰哥儿的身子,一边给他用上好的金疮药,朝云在外间熬着内服的活血化瘀的汤药。

    苏迈带着伤站得久了,有些头晕目眩,他见郎中将辰哥儿的伤口处理妥当,不禁定了定心神,问道:“老先生,舍弟的伤势如何了?”

    老郎中面容严肃,抬手捋了捋胡须道:“夜里若不发热倒还好说,若发起高热来,听天由命吧。”

    苏迈闻言如遭雷击,心凉了大半截!眼泪簌簌的往下落,悄无声息。

    苏轼在门外听到老郎中的话,亦沉重的迈不开步子,心下后悔不已。

    至半夜时,辰哥儿果然恍恍惚惚发起热来,退热的法子都试遍了,收效甚微。

    圆娘在祠堂抄经书抄的抓肝挠肺的,总静不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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