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履之往: 80-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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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都没肯吭。

    步蘅出手理了理他搭放茶具的波西米亚风桌旗:“开了上帝视角看我为难,有意思吗?”

    骆子儒直接灭了煮茶的火,端正了坐姿,是准备跟她好好说道说道的意思:“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们说说,你在为难什么?看我能不能帮上一星半点儿的。”

    步蘅明白他问的不是当下,是从前。

    松弛的手臂僵直了一些,步蘅低叹:“这回没那么巧了,人没恰好也在吧?”

    骆子儒靠在椅背上,玩味地看着她:“隔壁要是有人,你还打算继续藏着掖着,挑拣着话说?还有,您倒是把什么人、哪个人说清楚点儿,合着我就那么擅长猜?”

    前后一联想,他又顺势笑得刹不住:“照这么说,你上回在这儿把人给逮着了?”

    步蘅没跟他打哑谜:“苦瓜片,切成五角星的形状晒,我以前在他那儿见过,但没在别的地方见过。何况还是个自己种苦瓜的人。你的小小骆又一直往隔壁瞟,我怀疑你屋里藏了个人,还碰巧是我认识的人,也正常吧?”

    骆子儒慢点头:“还算有理有据。”

    步蘅适时剖白:“其实也没有那么确定,毕竟从前你们只是见过面,不熟悉。我没想到你们后来会有往来。能堵到人,最主要是因为我不想错过任何可能。”

    听她这么坦白,骆子儒倒是生了点儿警惕之心:“上来就说得这么坦诚,不会后面憋着坏吧?”

    步蘅从来不怵他,闻言还斜他:“别逗我了,您能怕我才怪,何况我以前也没坑过您吧?”

    骆子儒轻飘飘的:“你没坑过我,但你绊了他好大一个跟头。”

    步蘅避开骆子儒直接坦荡的视线,隔了几秒才回:“我没有更好的选择。当时的我。”

    骆子儒便顺杆爬,打算一并问个清楚,替某个人了解行情:“那你现在是打算?”

    步蘅下意识回想起池张的话。

    她通过分析池张的话,察觉到了封疆对她、对两个人的未来的犹疑和不确定。

    他好像,需要明确会有一辈子而不是一阵子,才敢再一次完全地踏入她这条河流。

    所以骆子儒得到的答案是:“求婚吧,可能会。我也是刚发现,重新谈恋爱,慢慢来,好像不太合适我们了。我毁过约,他可能需要更多的安全感。但这不是我一天一周或者一个月,能重塑的。”

    骆子儒多少是有些意外的:“这么激进,你就不怕把人吓跑了?”

    步蘅也敢承认:“我怕,我来找您,您以为真是喝茶吗?”

    骆子儒也爽快:“那别憋着了,想问什么,尽管问。”

    步蘅这才继续打听,直入正题:“这附近哪个院子,户主是他?”

    第82章 第82章放心吧,人让你吃死了……

    82.玫瑰无原则(五)

    十余年前,骆子儒记得步蘅初次向他坦白恋爱的时候,他欠奉一句百年好合。

    如今这个夹在中间得两边帮衬的角色,大概是当时嘴硬,欠债欠出来的。

    骆子儒没急着开口,而是先抬手敲身后的空心墙。

    他不急不慢地敲了三下,没多久,从室外传来推拉门开阖的轨道摩擦声,适才没空搭理他们的祖国的鲜嫩花朵骆松静不情不愿地被他隔墙召唤了过来。

    “松松,二爷爷求你件事儿”,一把年纪才晚熟的骆子儒如今求人时也知道嘴要软、态度要好了,“过来带你小蘅姐姐去认认你封疆叔叔的门”。

    骆松静似乎一时不解,开始慢幅但持续地眨眼睛,明显对执行这条指令有异议。

    见状,步蘅向骆子儒挑眉道:“我们俩大人,麻烦小朋友是不是不合适?”

    骆子儒回以浮于表皮但明显没走心的微笑:“我倒是想自己带你去,但我怕你问我要钥匙。如果我迫于淫威给你,我不得遭受良心的谴责?”

    “放心,伤害不了您的心。我不能不请自入,不用麻烦松松带我过去”,步蘅只是想确认那院子的存在,而不是主人不在,她贸然闯入,“我只是想知道它是不是在这里”。

    见步蘅不想深究那院子,骆子儒却又不吐不快:“倒确实没什么好看的。隔壁那院儿,保守估计灰落了大概得一米厚了,室内的各种陈设摆件少说得八百年没人动过了。”

    听到了他语调里千回百转的低叹,步蘅盯住他的双瞳。

    骆子儒仍旧不夸张不会说话一般,眸底都是敛不住的精光:“只有厨房还能进人,偶尔有人来打理。其他空间和物件儿像没人敢碰的遗址、遗物似的。哦,对了,我还建议过他,要不干脆盖几片白布上去,遮得严实点儿。”

    骆子儒用一种说笑的口气洋洋洒洒地往外倒步蘅所不知的内情,但没人笑得出来,连听不懂这番话的骆松静也一脸严肃地侯在一旁。

    步蘅在这种拧巴又平静的氛围里追问:“院子里还栽种过番茄和辣椒,是吗?”

    骆子儒因为她语调里的颤音倒是稍微良心不安了一下,他沉思两三秒的功夫,原本兢兢业业保持安静、立志做好旁听者的骆松静先一步抢答了:“是,还有苦瓜,叔叔喜欢这几种,一年未必只种一次。”

    骆子儒刚想表扬骆松静答得到位,余光却瞥到步蘅开始泛晶亮的眼,鼓励的话半路咬碎在舌尖上,他改为挥挥手让骆松静先闪一边儿去,还是别再冷不丁地火上浇油了。

    “既然这么在意人家”,骆子儒实在忍不住想说,“到底是为什么?”

    步蘅扭头看向窗外盈目的碧绿与深青,有许久没说话,就在骆子儒以为不会有答案的时候,她一贯清亮的嗓音哑下去道:“可能……是几个人的自以为是和绝情狠心吧。”自以为是的为他好未必是他想要的,所以有可能在他的视角里只有狠心绝情。

    “我不是要逼你说”,骆子儒不忍苛责什么,“断口也有一半儿在你身上,想必一样不好受。难得你肯跟老年人开口,我如果这都不能体谅,那你不得委屈死,恐怕门儿还没出就得骂上了。再说了,你年纪轻轻的时候我都没见过你哭,很唬人知道吗?”

    “等会儿,我没哭。”步蘅作必要的澄清。

    骆子儒也不较真:“成,是人老了眼瞎口瘸,不服不行。”

    步蘅:“……”

    而后骆子儒紧接着道:“往下走,他得对过去门清儿,不然他怎么敢回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听过没,别说他了,换我,一把年纪了也依旧犯这种忌讳。”

    道理谁都懂,但实操起来还是有难度。要彻底坦白,仅是想想,已莫名会焦躁不安,手口都难以协调。

    “我做了说的准备,也知道我需要这么做。”步蘅清楚记得自己已经放话要逼封疆听。可他一句反问,她也迟疑了。简直是口嗨王者,行动上的侏儒。

    何况还牵扯到程次驹等人,到底要怎么表述那些隐瞒、割舍和他们的自作主张。

    步蘅没说的后半句有个“但是”,骆子儒听得明白。

    他觉得今日的乌龙茶想必滋味不佳,也没了继续闷煮的心思:“一件事,事关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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