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前怀着身孕被流放了: 90-100

您现在阅读的是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和离前怀着身孕被流放了》 90-100(第15/19页)

 覃文渊也是当过官的人,知道他们的难处,并不为难,只是转头就将默记下来的证据写了下来。翌日,兰山书院学子们手书的证据便传遍了盛京城。

    当日上早朝的臣子们更是人手一份——覃文渊亲手派的,他就站在臣子们上朝的必经之路上,见到朝臣就发。

    这样惊世骇俗的举动,直接将朝臣们都震住了,待看过那证据,更是骇得不轻。

    待要抓住人细细盘问,已经快到早朝的时辰,再耽搁不得,只得带着满腹的惊骇离去。

    “覃山长怎么敢这样做的?”宣槿妤任苏琯璋抱住她,将头靠在他怀里,十分不解。

    “就没人敢出来阻止他吗?”

    当众散播帝王罪名,可是死罪。

    臣子们惊骇之下没反应便也罢了,禁卫军和皇宫里的狗皇帝盛誉都没有反应的么?

    苏琯璋轻笑,“覃山长有先帝御赐的金腰带,更有正明帝御赐的打皇鞭,上打昏君、下打奸臣,哪里敢有人抓他。”

    覃文渊不正是在行使正明帝赋予他的权利么?

    正明帝,便是先帝和先太子之皇父、盛誉的皇祖父。他的皇命,盛誉确实不敢违抗。

    纵然恨得要死,也只得暗中忍耐,只吩咐人将证据来源尽快查清;他则抓着那些证据,一页一页看过去,呼吸急促,目眦欲裂。

    他当年分明都将证据掩埋了,埋在谁也不敢靠近的地方,究竟是谁,知道了这些事?

    四年多了,他登基四年多,帝位已经稳固,此时将这些事情曝光,意欲何为?还能动摇他的帝位么?谁敢?

    想通这些,盛誉呼吸慢慢平稳下来,将抓烂的纸张一张张平铺好,冷笑一声。

    先帝的皇子里边,就他一个全乎的,其余的非死即残,便是证实了他弑父杀君,又如何?

    皇室里边可没有再能当皇帝的人。

    于是,翌日早朝上,当大理寺卿出列,将手中覃文渊手抄的证据呈递上去,请盛誉给个解释时,盛誉可淡然得很。

    “爱卿乃大理寺卿,明辨是非、查清案件乃是你的职责。如今倒好,收到这等污蔑君王的罪证,不去找祸乱朝廷的罪魁祸首,竟问起朕来了。”

    “朝廷给你们发放俸禄,是这样养你们一帮蠢货的?下去。”

    一向公正无私的大理寺卿劈头盖脸被训了一通,脸面全无。其余臣子眼观鼻鼻观心,纵然心里都有几分思量,但到底不大好开口了。

    要怎么说?请陛下容我等臣子查清您是否清白么?他们又不是覃文渊那等正明帝和先帝都爱护拉拢的存在。

    除非是想找死,还是拖着家中老小或者全族一起找死。

    马车中,信纸在火盆中静静燃烧,烈烈火光倒映在他们眼中。

    宣槿妤听得盛誉如此无耻之言,到底功夫修炼不到家,气得身子都在颤抖。

    她深吸口气,“朝臣们是何反应?”

    苏琯璋掩下眸中的冷淡,摩挲着她的后背,边替她顺着气,边温声道:“朝臣的反应还不明,明面上大多是将信将疑之态。”

    “明面上?”

    “嗯,但暗中已经不少有人联系了父亲和岳父,想来是信了的。”苏琯璋答道,“倒是宗人令诚亲王,听闻消息的第一时间便进了宫。”

    “盛誉封锁了宫中的消息,没有一名宫人知道二人在即正殿谈了什么。只知道,诚亲王出宫时面色倒还自如。”

    宣槿妤蹙眉,“他说服了诚亲王?”

    “看着是这样。”苏琯璋说,担忧地摩挲着她的面颊,“无妨,总归我们手上还有其他证据,三哥他们会看着动手的。”

    如今放出来的证据,不过是最不要紧的那部分而已。

    宣槿妤点点头,沉默下来。

    马车行过淮招县地界,离开了连绵的群峰时,天气已经十分凉爽。

    已是八月,岚姐儿十个半月了,已经长出了三颗小米牙。下边正中两颗,上边一颗。

    “都长的大牙?”宣槿妤捏了捏女儿胖嘟嘟的小下巴,孩子以为娘亲在和自己玩儿,咯咯地笑了。

    她这咧嘴一笑,口水便止不住地流了下来,苏琯璋用挂在她脖子上的口水巾给她擦了擦。

    “抱,抱。”岚姐儿朝父亲伸出双手。

    苏琯璋笑着将她从车厢地上抱了起来,“方才不是还赖在地上不肯起来?”他取笑女儿。

    岚姐儿才听不懂爹爹在说什么,高高兴兴地在他怀里手舞足蹈着。

    宣槿妤在一旁含笑看着,摸了摸女儿的头。

    苏琯璋偏头看她,宣槿妤会意,也伸手在他头上摸了摸。

    岚姐儿手脚不动了,盯着娘亲看了好一会儿,再回头看爹爹。接着,她踩着苏琯璋的腿站了起来,伸着小手摸了摸他的头。

    苏琯璋:“……”

    宣槿妤:“噗嗤。”

    岚姐儿见娘亲笑了,觉得自己做得对极了,开开心心地拍起小手来,“爹、爹、娘、娘”地乱叫着。

    她叫一声,苏琯璋和宣槿妤便应一声,神情未见半点不耐。

    正当一家三口温馨的这当时。

    “先帝当真是陛下毒杀的?”一声止不住的惊呼,从马车外传来。

    接着便是大力的一声“啪”,和一声“嘶”。

    “你疯了?这么大声作甚?”是另一人的声音。

    宣槿妤、苏琯璋对视一眼。

    苏琯璋将在他腿上撒野的岚姐儿抱了下来。

    岚姐儿不明所以,但不知是否受到爹娘情绪的感染,不闹也不说话了;只安静地窝在爹爹怀中,抓着他胸前的衣裳,抠着绣纹玩儿。

    苏琯璋随她抠,静静地听着车厢外的谈话。

    原先惊呼的那人听着有些不服气,“这不是全天下都知道的事么?你怕什么?”

    “盛京城里在抓人,这县衙可不敢抓人。”

    另一人头痛,“得得得,小祖宗,知道你家世好,但能不能别这样大声了?别人都看过来了。”

    “嘿,就是要人人都听见才好!他抓得了一个人,抓得了天下人么?”

    ……

    马车速度不变,辘辘而行,很快远去。

    “盛京城里的事都传到这里来了。”苏琯璋在乖乖的女儿额头上亲了一口,对宣槿妤说道。

    他们如今离盛京城还远着,约莫还有两千三百多里路,今日这一路已经听得不少相似的交谈了。

    一国之君是靠着弑父杀君登上帝位的,百姓们可都议论纷纷。

    虽然坐在帝位上的是谁,都不影响到老百姓们的生活;但是,一国之君品行有瑕,到底不那么令人放心。

    他连君父都能杀,若有朝一日,这天下不再被他放在眼里,岂不是想杀谁便杀谁?

    傍晚马车行至酒楼前歇息,还听得隔壁房中有人在小声议论着苏家之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晚安文学,wawx.net 努力为您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