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前怀着身孕被流放了: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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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皮孩子,真是一刻不停歇。”精力也过于旺盛了些。

    才摔过几回呢!兴许是每次都被她父亲抱住了,也没摔疼,甚至还觉着很好玩,所以总也不长记性。

    苏琯璋稳稳地撑在岚姐儿腋下,随她蹦跶着,闻言轻笑,“才出生那会儿安安静静的,我们还担心她日后过于乖巧被人欺负。”

    如今倒好,这位闹腾的,都让他们开始担心她将长辈折腾坏了。

    岚姐儿没听到自己的名字,但听到爹爹在头顶的声音,疑惑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没说你坏话。”苏琯璋面不改色地糊弄女儿,“说我们岚姐儿真厉害。”

    岚姐儿满意极了,兴奋地“呀呀呀”叫个不停。

    不多时,马车停下,充当车夫的侍卫敲了敲车厢门,“公子、少夫人,夫人来了。”

    苏琯璋打开车厢门。

    许玉娘跳上马车,迫不及待地奔向她的孙女,“岚姐儿,祖母带你过去跟曾祖母玩儿好不好?”

    她冲单脚吊在苏琯璋身上的岚姐儿伸出双手,“祖母给你准备了好玩的,白隼也在我们那马车上。”

    岚姐儿歪着头看了她一眼,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祖母的话。

    苏琯璋扶着她站好,她回头去看父亲的眼神。

    苏琯璋摸了摸她的头,“跟祖母去玩儿罢!”他温声说道,语气十分柔和。

    岚姐儿将头转回来,又去看宣槿妤。

    宣槿妤冲她点了点头。

    于是岚姐儿便放心地扭着小身子,扑到了伸手多时的许玉娘怀中。

    “我们岚姐儿是个机灵的。”许玉娘从头看到尾,十分欢喜,亲了亲她的小手,“就是要这样,没有爹爹娘亲允许,不要跟旁人走。”

    她说完便对着小夫妻俩说道:“岚姐儿我带走了,你们放心便是。”

    苏琯璋颔首,“母亲多虑,岚姐儿在母亲和祖母那儿,我们自是放心。”

    许玉娘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笑着抱着岚姐儿转身便下了马车,回头跟婆母说道:“璋小子当了父亲,竟也有个活人样儿了。”

    “他居然会和我说客套话。”许玉娘重复了儿子方才的话,乐得不行。

    知道她儿子变了许多,但不曾想过,竟还能看到他这样一面。“倒和他大哥有几分相似了。”许玉娘感慨。

    苏老夫人摸了摸曾孙女细软的发丝,失笑,“可不能在孩子面前说这个。”

    岚姐儿现下还小,若她听懂了祖母话中对父亲的埋汰,可说不准心里就要恼了祖母了。

    岚姐儿盯着曾祖母和祖母看了好一会儿,冲她们甜甜一笑。

    许玉娘心软得不行,亲了孙女好几口。

    “来来来,岚姐儿,曾祖母教你走路。”苏老夫人方才听前面的马车中传出的小奶音便十分心痒,此刻看着活泼好动的小娃娃,哪里还忍得住。

    洒落道路两旁的软糯清脆小奶音依旧,只是换了一辆马车。

    宣槿妤窝在苏琯璋怀里,握着他的大手把玩。

    “难得这样清闲。”她叹息。

    养个娃娃可真不容易,时时刻刻都惦记着这个小人儿,担心她饿了、尿了、拉了,思索着她怎么又哭了,是不是身上不舒服了?

    没生孩子之前,宣槿妤过的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日子,说话行事也十分端雅。

    但生了孩子,她和苏琯璋的对话便成了:

    “夫君,孩子尿了。”

    “夫君,孩子拉了。”

    简直有损她贵夫人的形象。

    现下回到山外的世界,有祖母和婆母两个人争着照顾孩子,偶尔还有女暗卫帮忙抱孩子,她才松快了许多,短暂地找回了自己还是个端庄娴雅少夫人的形象。

    苏琯璋听着宣槿妤抱怨,闷笑着将她揽紧,“你在我心里,永远是知书达理、端雅大方的贵夫人。”

    不过,端庄娴雅可真算不上,苏琯璋识趣地没有揭穿她。

    这男人变化真快,之前木讷寡言到她都多次闹和离他都没改,如今竟也会说些甜言蜜语了。

    宣槿妤摸了摸他仿佛沾了蜜的唇,贴了上去。

    苏琯璋笑着张开唇,很快反客为主,吻得她气喘吁吁,呼吸急促起来。

    岚姐儿被她曾祖母和祖母抱走亲香去了,此时无人打扰小夫妻俩,马车里顿时便变得十分暧昧且缠绵。

    ……

    第99章 第99章新帝弑父杀君的罪行曝光……

    一路北上的马车离开淮招县没几日,盛京城中有信传来。

    苏家人和宣文晟正如当日信中所说,在他们离开淮招县当日便抵达盛京城,回了苏国公府,宣文晟也回了宣尚书府。

    但这不是重点。

    苏声和宣兆的来信,皆说了同一件事:

    新帝弑父杀君的罪行曝光了。

    一切皆如原计划在进行。

    苏琯璋摸了摸用翅膀拍着他手臂的白隼,将一盘子生肉推过去给它,“辛苦你了。”

    本是山林凶禽,最是自由。

    这近一年的时间里却勤勤恳恳地替他们山外崖底来回传信、送物资。如今还跟着跨越了半个大盛,也是为了替他们传讯。

    白隼愉快地抓起那盘子,飞出了马车。

    不一会儿,后方车厢里传来岚姐儿乐呵呵的尖叫声,和着一声声不大流利的“白,白”,当是在和白隼在玩儿。

    苏琯璋面上柔和下来,拆开了信封。

    “父亲说,中元节祭祀那日,众目睽睽之下,盛誉弑君杀父的证据出现在了祭台上。”

    “当时拿到证据的人是覃文渊山长,他直接便将证据递到了大理寺。”

    覃文渊是盛京城中最有名望的兰山书院的山长,原为先太子心腹,担任国子监祭酒一职。因博古通今、刚正无私,颇得帝王信任,也颇得学子推崇。

    但他却因先太子被诬谋反却不等三司会审而自戕之事,愤而辞官,转头在盛京城开了一间书院,取名“兰山”,成了兰山书院的山长。

    二十多年的时间,他将兰山书院经营得声名超过国子监,成为天下学子皆向往的学府。

    苏琯璋拿出火盆,点燃了信纸。

    “大理寺原是不敢接这等指认在位君王的证据的,”苏琯璋察觉到宣槿妤不佳的心绪,将她揽入怀中,“但当日顺河流下的河灯出现了‘盛誉弑父杀君’的字样,百姓们都瞧见了。”

    大理寺再怎么公正无私,到底碍于帝王之威;审判帝王这等事,若无人牵头,他们哪里敢接。

    但全城百姓都看到了河灯组成的字样,更是知道德高望重的覃山长将在祭台上拿到的证

    据交到了大理寺。

    大理寺若半点反应都不给,光城中百姓们的唾沫星子,就能将大理寺的人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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