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前怀着身孕被流放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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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

    苏琯璋看完不厚不薄的一封信,沉默了许久。

    直到宣槿妤压抑的哭声将他惊醒。

    “槿妤。”他忙将人揽入怀中,“外祖父在天有灵,定是不希望你如此为他难过。”他安慰道。

    话虽如此,宣槿妤心中的难过依旧无法排解。

    白隼歪着头看抱在一起的二人许久,跳到苏琯璋肩上,将小脑袋凑到宣槿妤手边。

    宣槿妤下意识便伸手揉了揉它的小脑袋,过了一会儿,她低声说道:“谢谢你!”

    白隼以为没事了,便飞到小竹床围栏上,将头埋进翅膀里,边睡边守着睡梦中的岚姐儿。

    外面大雪纷飞,山泉水却依旧汨汨流动,潺潺流水声完美掩盖了轻微的啜泣音。

    许久过后,“外祖父跟你说了什么?”宣槿妤问,嗓音沙哑,鼻音甚重。

    苏琯璋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声道:“外祖父说,他托人将先帝陷害先太子、弑父夺位,和新帝弑父弑师的证据都带给了我。”

    弑师?

    狗皇帝的老师不就是外祖父么?

    宣槿妤猛地抬起头来,险些撞上苏琯璋的下巴,她却无心理会。

    面上泪痕犹未干,她目光却似是要喷出火来,“外祖父是被狗皇帝谋害的?”她只关心这一点。

    她咬着唇,紧紧地盯着苏琯璋,不想错过他任何一丝反应。

    外祖父不是病死的?而是被人谋害的?

    宣槿妤脑子里乱糟糟的,只有一股火气,直直地从心里喷涌而出,亟需找个发泄口。

    苏琯璋担心地抱紧她,“是,槿妤。你先冷静一点,他是一国之君,我们须得慢慢谋划。”

    他用手轻轻撬开她唇齿,不让她继续咬自己。

    “盛誉是皇帝,世人畏惧皇权,便是大盛再尊师重道,也不能拿他如何。”苏琯璋慢慢摩挲着宣槿妤的后背,企图让她呼吸平稳一些。

    宣槿妤抓住他的衣襟,“你会替外祖父报仇么?”

    她头很疼,心口也很疼,眼中不断有泪滑落,已经分不清是哪种疼痛造成的。

    “会的。”苏琯璋怜惜地抚摸着她因伤痛和悲愤止不住在颤抖的身子,见起效不大,犹豫一瞬,还是取

    出贴身的银针,在她手上几个穴位一一扎过。

    血珠冒了出来,宣槿妤手一颤,滴落的泪珠砸偏了,没入二人相交的衣摆中,晕染出暗色的水痕。

    苏琯璋观察着她的神情,见她呼吸逐渐平缓,收起了银针,将血珠擦拭干净。

    “我会让他所作所为曝光于天下。”

    他微微弯了腰,和她视线平齐,试图让她没有焦点的视线与自己对齐,“槿妤,看着我,”

    苏琯璋的声音十分冷静,带有一丝寒意,“槿妤,须得先将他弑父弑君的罪行昭告天下,再公布他弑师的罪名,才有可能将他拉下那个位置,替外祖父寻回一个公道。”

    他再次伸手,在妻子身上按揉摩挲。

    过得片刻,宣槿妤才在他的安抚下慢慢平静下来,身子不再颤抖,脑子也逐渐从混沌钝痛中清醒过来。

    悲伤与痛恨依旧充斥着她的心,她本能地抬眼去寻找他的双眼,很快和他温和的目光相遇。

    “槿妤,先帝和新帝皆得位不正,弑父弑君,这罪行足以将他们从帝位拉下来。”苏琯璋说,语气冷酷,手上动作却十分温柔,缓缓在她面上划过。

    宣槿妤缓缓吐出一口气,慢慢点了点头。

    心绪起伏过大,她疲惫地靠在他怀里,任由他将自己牢牢圈在手臂中。

    不知过了过久,白隼睡醒,瞥眼见小竹床里的岚姐儿依旧睡得安稳,它又转头去看宣槿妤和苏琯璋。

    二人还保留着它睡前时的姿势,白隼也没惊动他们,拍了拍翅膀,很快飞出山洞,在他们身畔掠过一阵凉风。

    宣槿妤目光随着白隼穿过那道竹门,望向虚空。

    “能让他偿命吗?”她轻声问。

    苏琯璋圈着她肩膀的手臂一紧。

    宣槿妤便明白了,“我知道了。”她语气里还带着些许未散的疲惫,抬头看他,“三哥哥知道外祖父是被他谋害的吗?”

    三哥哥既已决定夺位,他和苏琯璋筹谋数月,她就没想过他们会失败。

    苏琯璋摇头,“槿妤,我不清楚。”信送到他手里的时候,封漆依旧是完好的状态,想来,也就他们夫妻二人知晓。

    “爹爹和娘亲也不知道。”宣槿妤语气又有些哽咽,她想起了早前父母双亲给自己写的那封信。

    他们还以为外祖父是因风寒引起旧疾复发,又元气未恢复,才不幸辞世的。

    睡了美美一觉的岚姐儿睁开了眼睛,轻轻地挥舞着小手、蹬着小脚丫子,盯着挂在小竹床里的七宝玲珑佛坠看,也没哭没闹。

    宣槿妤深吸口气,让自己声音变得正常一点,“和我说说,你和三哥哥的计划罢!”

    苏琯璋目光也从放空的岚姐儿身上收回,开始讲述他与宣文晟这几个月的谋划来。

    “三哥前些年,就已经拿到了先太子心腹交给他的书信。”

    只不过宣文晟那时还没生出夺位的心思,只将书信藏好。他那时南下经商,已经做好了一辈子当宣家三公子的打算。

    甚至他也知道他那张脸会在京城里引起什么样的反应,故意让自己成了“见不得光”的、只存留在百姓们口中的人。

    “三哥须得名正言顺地坐上那个位置。”

    宣文晟是遗腹子,就连已故的先太子都不曾见到太子妃腹中孩子的出生;当时的皇帝,还有世人更是以为太子妃腹中孩子和她一起死在太子府中。

    而当年,先太子不知太子妃是否要生下这个孩子,留下的书信里也不曾交代孩子的去处。

    仅凭宣家的证词,远不足以让世人信服。

    但宣文晟那张脸,想必有人认得出。“我们要让皇室主动认他。”苏琯璋说道。

    他毫无保留地将计划一一拆开,分析给宣槿妤听。

    “外祖父留下的证据是交给了另外的暗卫。”苏琯璋说道,抚上她的肩头,“我待会儿去信一封,让三哥将暗卫手中的证据交给白隼带过来。”

    林太傅临逝世前只说见机行事,交代暗卫务必将书信和证据交到苏琯璋手中。

    故暗卫只知京中流言说表小姐和姑爷坠崖死亡一事当不得真,却并不知道他们所在何处。

    他两月前就来到了淮招县,但见苏家派出的人日日在附近山间寻人,便知小夫妻俩还未救回崖上,故而一直徘徊停驻至今。

    直到昨日,确认宅子里的人和崖底的他们有特殊的交流渠道之后,才不得已找上了宣文晟。

    “暗卫发现了白隼的存在了么?”宣槿妤担心地问。

    白隼日日往来山外崖底,能让暗卫察觉,是否也会让旁人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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