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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小外室(女尊)》 70-80(第5/15页)
也会受你恩惠。”
“你如今也许觉得我说的有失偏颇,可等创出弥天大祸来就为时已晚了。”
她褪下自己的上衣,拉着崔棠的手,放到自己胸前一道狰狞的长疤上。
“不要等旁人的刀砍到你身上,才幡然醒悟。”
第74章 三小姐的往事 “奴不害怕,奴只是……
穆念白胸前那一道疤痕一直从左肩蔓延到心口, 虽然是陈年旧伤,可看上去还是像一条血红狰狞的蜈蚣。崔棠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她,好奇地问:“奴可以摸吗?”
之前他也曾好奇穆念白身上累累的伤痕是怎么来的, 可是那时候穆念白在他眼中就是高山上的天神, 高居神位,不容亵渎。
所以崔棠不敢问,更不敢像今日这样上手触碰。
穆念白倒是很大方, 笑着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裸露的肌肤上, 从上到下, 小心翼翼,将那道伤疤完完整整。
崔棠的动作很轻, 仿佛手底下是天底下最昂贵的丝绸。可那道伤疤的触感和丝绸截然相反, 它粗糙、干枯,长满了褶皱。
这样一道疤, 若是长在旁人身上, 崔棠只会觉得可怕, 连带着那人, 都会变得凶神恶煞起来。可它长在穆念白的身上, 却并不像是一处瑕疵, 反倒又为穆念白增添一份危险又迷人的风姿。
尤其是当穆念白附在自己耳畔, 用低沉的嗓音将这道伤疤的来历娓娓道来的时候, 崔棠心中更是如擂鼓一般,传来一阵悸动。
“你猜猜这道疤是谁留下的?”
崔棠眨着眼睛,伸着手指猜测着:“敌人?仇人?恶奴?兵痞?山匪?”
穆念白把他葱段一样的指头一根根地掰回去, 用掌心拢住他的拳头,轻轻一笑,却是将崔棠的所有猜测都否认掉了。
她微微摇着头:“是金兰姊妹, 生死之交。”
这个答案远远超出崔棠的预想,他惊讶得合不拢嘴,下意识地抬头看向穆念白。他本以为尽管时隔多年,穆念白重提旧事,脸上也应该露出几分愤怒与落寞。
可他看向她,只能在她脸上看见平静,她漆黑的眼眸像幽深的潭水,冰冷彻骨,诱人沉溺其中。
她仿佛在说着从哪处看来的故事。
“那是我第一个朋友,她从恶犬嘴下救出了我,从那以后我们义结金兰,相依为命。有一口吃的,我宁愿自己饿着,也要先给她吃。那时候我们知无不言,亲厚得不分彼此。”
“我打架比她凶狠,她被别人欺辱,都是我给她打回去的。她为人处世机灵,我和旁人不睦,都是她为我交涉。后来我靠逞凶斗狠,替人当打手积攒下些本钱与人脉,开始尝试做点小本买卖,那时候正巧她被赌场的人做局,把为数不多的家当都赔进去了。”
“我见见她无处可去,就拉了她入伙,我当老板,让她帮我管账。”
“名义上她虽是我的下属,可我们还是亲厚无间,不分彼此,所有的货源、账本、人手,我都不避讳她,她想要什么东西,不必跟我说,直接从账上支就行。”
“后来生意越做越大,下面的人提醒我,她对我的生意了如指掌,要小心她生了二心。我起初还不信,我想,我们有同样的出身,我们在一个碗里吃过饭,在一张床上睡过觉,我们是过命的交情,我们是结过义、歃过血的姐妹,她若叛我,会有上天罚她。”
崔棠心中隐隐猜出这个故事的结局,他贴在穆念白的胸口,用脸颊轻轻蹭着她,想用自己的动作,为穆念白带去微乎其微的安慰。
穆念白轻轻抚摸着他的发顶。
“直到那个大雨滂沱的夜里,她卷走库房里所有的现银,带着迪恩的打手把落单的我堵在暗巷里之前,直到她亲手把那把刀捅进我的身体里之前,我都不相信,第一个背叛我的人,会是她。”
崔棠的心被她平淡的叙述紧紧揪了起来,他忍不住追问:“后来呢?您是怎么逃出来的?”
穆念白笑着纠正她:“我不是逃出来的,我是杀出来的。”
不得不说,在某些方面,她和沈宜兴,不愧是亲母女。
她牵着崔棠的手指,在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上留连,“这些伤,都是那一夜留下来的,有的深,有的浅,有的比那道伤更致命,可它们都比不过那道伤疤,让我刻骨铭心。”
崔棠看着那一道道深深浅浅的疤痕,心中一阵酸痛,他心疼地抚摸着那些伤痕,只恨不得能亲身回到那个雨夜,替穆念白承受下这些痛苦。
可是比起身体上的伤,那时候的穆念白更难以忍受的,恐怕是心中的痛吧。
崔棠的手忍不住攥紧,他下意识地问:“那她呢?她后来怎么样了?”
穆念白一哂,轻巧道:“她死了,后来我设计擒住了他,把她绑到我们结义的那座庙里,当着漫天神佛的面,剜下了她的心脏。我强迫手下的人观赏那颗尚在跳动的心脏,让她们记住背叛的下场。”
“那之后很多年,无论我陷入怎样的困境,都很少有人再敢背叛我。”
穆念白感到崔棠在自己怀里发出一阵战栗,她低头看去,就见这只一向胆大妄为的小鸟仿佛是被凶残的自己吓到了,正瑟缩着往自己怀里最温暖、最柔软的地方躲。
穆念白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有些歉然道:“是不是吓到你了?我不该给你说这些的。”
崔棠心中当然害怕,可他只要一想经历这些事的是穆念白,就忍不住心疼。
他轻轻摇了摇头,抬起头与穆念白对视。
“奴不害怕,奴只是心疼您。”
穆念白捏着他的后颈,将他拎到自己面前,扯着他柔软的脸颊,低声道:“我之前就和你说过,你不需要心疼我。其实换谁都一样,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心疼与怜悯。”
“这些挫折与苦难若是能杀死我,是我命当如此;若杀不死我,我只会踩在她们的尸骨上,爬得更高。”
她这话说得凌厉又决绝,崔棠忍不住为之一震。
崔棠低下头去,搅着手指,小声嘟囔:“可奴就是心疼您啊”
这话被穆念白正好被穆念白听去了,她垂眼看去,正好能看见崔棠纱衣之下雪白的前胸。
正巧崔棠正乖巧温顺地窝在她的怀中,她心中忽然生出一点坏心思。
她趁崔棠不备,用一个温热的亲吻堵住他的嘴,看着他在一瞬间变得绯红的脸颊轻轻地笑:“你若真的心疼我,一则以后用人时千万小心,二则你得快点怀上咱们的女儿。”
“慕容家的首恶抓住都好几天了,你这却还没有动静,你难道是想在扬州过年不成?”
崔棠又羞又恼,更有一份愧疚,陈若萱说他的身子已经养好了,穆念白也和他浓情蜜意更胜从前,可到了关键的时候,自己却不争气。
他小声争辩:“这种事这种事又不是奴说了算的。”
穆念白听出他语气中的失落与难过,当即抚摸他的发顶安抚他,一边脱去他的衣裳,一边笑道:“这事自然是急不得,咱们多多努力就是了。”
崔棠浑身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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