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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定夷》 20-30(第14/17页)
那他也没想到她会干这么不正经的事啊。
沈淙在心里骂她混蛋,下一息就感觉到冰冷的刀尖贴上自己的小腹,像是一滴水忽然落进火里,双
腿一下子绷直了,睫毛抖得不成样子,几乎不敢往下看一眼。
谢定夷靠近了一点,气息远远地扑在紧绷的皮肤上,灼热的呼吸和柔软的皮肉同刀锋的冷硬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对比,有力的长指按住他的胯骨,逼他露出最脆弱的那一寸线条。
沈淙被钉在了原地,刀锋一点点划过,贴着血管游走,他几乎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清晰又急促,像是被人攥在手里一下又一下地收紧,一缩一放,简直要把他折磨致死。
相较于他,谢定夷的手腕出奇的稳,每一下都精准而缓慢,带着几乎令人窒息的耐心,比起粗暴的清除更像是细致地描摹,用危险的方式一点点地打开他隐藏的某种防线。
“别动。”她的声音再次落下来,和羽毛一样轻飘飘的,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沈淙喉结滚了一下,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别的什么——刀尖恰好在此时此刻掠过某地,刮起一阵冰凉的麻意,他闭上眼,手指陷进掌心里,强忍着不退缩,但小腿还是忍不住轻轻发颤。
空气安静得过分,只有她缓慢的呼吸声和刀锋划过皮肤的窸簌在他耳边交替响起,身体在不由自主地战栗,脚趾蜷起,抵在毛毡上用力地蹭动。
刀锋最后一次划过边缘,谢定夷终于收了手,手指顺势擦过那片肌肤,替他把细碎的毛屑轻轻抹去。
“好了,”她捏住他的腿弯,整个人向上来了一点,语气不容置疑地说:“现在检查下一个地方。”
第29章
山里的雨总是来得毫无征兆,昏昏沉沉间,沈淙恍然听见了噼里啪啦的雨声,像碎珠乱溅一样砸在营帐顶上,隔着一层围毡传进来,显得有些沉闷。
床边的孤灯摇摇晃晃,眼看是要灭了,沈淙伏在那兽皮上,感觉自己也像块生肉,被蛰伏于暗处的野兽翻来覆去地撕咬吞吃,最后变成一堆碎块进入她的腹中,彻底成为她的私有物。
“呃——”被咬到痛处,沈淙痛苦地弓起了脊背,颈侧雪玉似的肌肤从乌黑的发间透出来,弯出柔弱的弧线,看起来脆弱又敏.感。
“疼啊……”他哀哀地叫了一声,张大嘴唇凄惨地喘着粗气,谢定夷舔了舔那伤处,说:“不疼怎么叫罚你?”
唇舌太过柔软湿热,不仅催发着痛意,还带来了另一种莫名的感觉,沈淙侧过脸咬住自己指节,抬起一只手环住她的肩膀。
够了够了够了……
意识好像掉进了一个无底洞,无论如何也碰不到底,他几乎攒不住身体里汹涌的潮水,忍了又忍,弓起腰无声地尖叫,最后总算肯求饶,喊陛下,喊平乐,最后连名带姓地喊了一声谢定夷。
身上的动作终于停住了。
理智被短暂地吊起一瞬,沈淙咽下快要溢出来的津液,根本顾不得她怪不怪罪,只想抓紧时间消解那过剩的快.感,四肢发软地躺在那里回神。
下巴被两根手指轻轻掰了过去,昏暗的烛光洒了过来,照亮了他深刻的轮廓,沈淙涣散的眼神还没完全收拢,隔着一层雾蒙蒙的水汽看向眼前那双晦暗不明的眼睛。
笼罩着一层暗色,深不见底,看得久了才发现她眉眼处悉数堆叠着的几乎要满出来欲.望,比起荡漾的情潮反而更趋向于一种浓烈的占有,炙热得像是要把他燃烧殆尽,就这样自上而下,直直地落到他脸上。
对视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说:“再叫一声。”
她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沈淙也不敢太过放肆,借着那点肌肤相亲时生出的胆气,小声问:“你不会下了床就要治我罪吧。”
谢定夷弯弯唇角,说:“需要等下床吗?”
话音刚落,沈淙就感觉到那只托着自己下巴的手点到了喉结上,随即不断往下,沿着轮廓行云流水地勾住他腿弯,一瞬间的事,肩膀上的疼痛已经被另一处的酸胀所取代。
床榻吱呀乱响的动静有点大,在昏暗的室内像是丢进河里泛起涟漪的石子,帐外忽然炸开一声闷雷,雨势倏忽转急,将所有的声音都掩埋在雨下。
……
雨声慢慢地小了。
怀里的人面色酡红,眼尾一片湿烂的潮色,断断续续地喘着热气,谢定夷的嘴唇贴着他的脸颊,一点点地蹭过去吮他的唇瓣,沈淙下意识地要和她亲吻,舌尖伸出来一点,舔过她的下唇。
下午正晒,屋内没有燃炭火,亲着亲着,一丝冷风不知道从哪里透了进来,激得沈淙发了个颤,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在谢定夷怀里抖得可怜。
他吃不住,双腕被她反握在身后,上挑的眼角藏着水雾,什么羞耻啊、矜持啊,早就在这忽快忽慢的雨声中碎得一干二净,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声冷,弓着腰把自己藏到她怀里去。
怕他弄脏床榻,谢定夷先随手拽过了一件衣服把他包好,然后才拉过被子盖在他身上,他被弄得狠了,神情有些恹恹的,贴在她怀里说:“……不要了……肚子好酸。”
眼里的潋滟波光在他睫羽的起伏间荡来荡去,谢定夷的手掌停驻在他腰后,说:“我还没。”
沈淙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和她讨价还价,说:“我帮你……你先把它拿出来。”
谢定夷不听他的,吐出一个单字,说:“乖。”
……好讨厌。
沈淙挪了挪膝盖,腰也往下塌,像一滩水似地流进了逼仄的被子里。
学了这么多次,他早就不复当初的笨口拙舌,谢定夷仰起头,手指陷进沈淙汗湿的发间,捏着他后颈一小块皮肤磨了又磨。
被子里漆黑狭窄,一片潮红,沈淙被堵得眼眸潮湿,不消片刻就汗淋淋地湿透了,耳朵嗡鸣,喉结滚了又滚,最后将滚烫的脸颊软软地贴到她的小腹上。
谢定夷缓了几息,拉他上来,照旧让他贴在自己怀里,余潮之下正是最眷恋的时候,沈淙忍不住去亲她颈侧的皮肤,指尖贴着的地方有道凹凸不平的旧疤,长长一条,几乎贯穿她半个身体。
“疼吗?”
谢定夷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在问什么,说:“没感觉了。”
沈淙问:“什么时候伤的。”
谢定夷思索了几息,道:“好像是打东宛的时候。”
已经十余年了。
十余年还有这么明显的一道疤,可想而知当时伤得有多深。
想到这,沈淙心口泛起一阵麻意,一双眼带着明显的心疼望向她,仰头在她下巴上亲了亲。
谢定夷没动,赤着身体,平静地和他对视,指尖懒懒地沿着他精致的轮廓摩挲,整个人沐浴着一层淡淡的,昏黄的灯光,像个垂怜凡人的神明。
……
躺了大概一刻钟,谢定夷准备去换身衣服,伸手摸到他满背的汗,说:“你先别出来,我去把炭火点上。”
沈淙嗯了一声,翻过身,从她身上下来,乖乖地把自己蜷在厚实的被窝里。
身下的整狼皮已经湿得打起了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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