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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娇弄心房(重生)》 90-94(第7/10页)
盖:“生气了?”
殷琬宁不说话,想要把手抽出来,奈何林骥即使眼睛瞎了,但力气也依旧是当仁不让的,她徒劳挣了挣,终于才闷闷回了一个“嗯”字。
他顿了顿,像是终于得了她珍贵的豁免一般:
“让我来好好猜一猜,娇娇为什么会生气……是因为贤太妃想要给我塞女人?不对,之前裴皇后塞的美人,你也大大方方收下了……是因为我瞒着你,联络了阿爹,让阿爹亲自带着卢龙大军过来解围?不对,你第一声叫‘阿爹’的时候,欢欣雀跃,可是恨不得蹦到阿爹的怀里去……哦,我知道了,因为阿爹说,我这是一出苦肉计,差点把所有人都给骗了,是不是,嗯?”
被他轻而易举地戳中心事,殷琬宁很快便小脸通红,所幸他看不见她的困窘,可回答他的音色到底变了:
“没……没有……”
林骥又一次靠近,鼻梁贴在她的耳屏之前,这房内本就有些燥热,他的气息,更是让她汗流浃背:
“还说没有?不管嘴上怎么说,你就是觉得,我在骗你,对不对?”
殷琬宁则向后一仰,直接躺倒在了床榻上。她料定她这忽然的动作,让失明的林骥短时间内无法确认她确切的方位,于是便趁着这个当口,用力甩开了脚上的绣鞋,脚背抵在他的右肩,防止他的进一步靠近。
这样做好了,她才放下心来,开始一字一句地细数他的过错:
“对啊,你就是在骗我,说什么你有心魔作祟,不愿面对那滴血认亲的结果,还说你对我一开始的想法就是龌龊的占有,因为我生得你们林家人才有的浅发浅瞳,把我骗得团团转……平叛之事,既然你早已经与阿爹他们将事情商量好了,为什么还要骗我呢?”
这番话说完,林骥并未动,只是叹了口气,笃定:
“娇娇,我并没有骗你。”
殷琬宁又是轻哼一声,脚上蹬着他的右肩,毫不松动:
“还说没有骗我?明明你有能力出来,还是要任陆旭他们把你关起来,对贤太妃放那些狠话,让我以为你已经彻底没了倚仗,只有我才能在你身边——”
“你没有错,”是林骥突然握住了她白净细嫩的脚踝,抢白道:
“从头到尾,我都只需要你一个人在我的身边,只要你在我的身边,一切就都足够了。”
一面说着,那生有薄茧的手已然沿着脚踝向上,她今日在马面裙内穿了一层薄绒的衬裙,此时在房内越来越高的炭火里,她的一双月,退早已起了微微的一层汗,被他沿着光滑细腻的肌理,一点一点抹去。
感受到危险临近,殷琬宁下意识将未被他侵略的另一条月,退翻过来,这下,他的手便被她夹在了中间,颇有些进退失据的味道。
但为难的却是她。
若不放开,他的长指微曲,只需要一点点用力,便能给她带来许多的痒;但若是放了,她彻底丢盔弃甲不说,依照他惯常的脾气,定是要加倍惩罚她的“自作主张”的。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窘迫,林骥也适时地低低笑了一声,方道:
“范英仪她自己向陛下写告密信,告发她红杏出墙、我非德宗血脉之事,我自然是不可能预料到的,我只知道,早在你我大婚之前,与范英仪私通的男人便已经悄悄潜入了长安。”
殷琬宁忽然想到了他们大婚、也是裴玉容难产崩逝那晚,她在周王府东苑墙下见到的那个男人。
应该就是陆旭。
“在进宫之前,我确实已经与阿爹商量妥当,若我能顺利铲除仇元澄、将长安城附近早已埋伏好的成德势力一概清理,那卢龙便不会现身。”
“那日入宫,我也没想到陛下会收到告密信,自然也没想到陆旭竟然胆大包天,直接当着我的面射杀了陛下……”
他的语调清冽,身上独属于他的松柏香气,也随着殷琬宁的逐渐动摇和心软越来越浓郁。
她松开了他,他也顺着那侧躺在床榻上的身躯,找到她仍是发烫的小脸,双臂撑在她的两侧,俯身一点一点亲吻:
“至于心魔一事,我并无半句虚言,这件事我并未告诉过任何一个人。娇娇,你是第一个知晓我软肋的人,你怎么会觉得我在骗你,我骗你,我又能有什么好处?”
殷琬宁不自觉咽下了口中的津液,又屏了几息,才说出了心头浮上的、难以掩映的实话:
“好处嘛……好处就是,你骗我主动……主动与你……”
最后的那几个字,低得像是蚊子在叫,她越说越觉得昨晚的自己根本不像自己,将小脸深深地埋进了身前叠好的衾被里。
林骥又轻轻吻了一下她因此而伸长的玉颈:“娇娇。”
她只能闷闷回答:“嗯。”
他重复昨晚他们说过的话:“你忘了吗,我们是天生的一对。”
她从衾被里转头,回视他,他的黑眸里虽然不见了光彩,但她能从他的瞳孔里,看见她自己。
就像他所说的,她也肯定的,他们是天生一对,谁也不能把他们分开。
胸口突然抽了一下,有眼泪滑过脸颊,可是他根本看不见。
谁知只在她的呼吸之间,他又开口:“哭什么?”
原来他连这个都能听到。
殷琬宁顿时觉得心中酸涩难耐,胡乱抹了一把脸,又推了推他右边的胸膛:
“我信你,我信你了……但仅限于这一次,以后,都不许你有事瞒着我,行不行?”
林骥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啄:
“好,哥哥答应你,只要你提的,都答应你。”
于是,殷琬宁用另一只手臂撑了床面,让自己重新坐起来:
“去沐浴吧,出了一身的汗,身上黏腻得很。”
他却意味不明:“一起?”
第94章 报仇
即使已经成亲了两次、与林骥同床共枕了不知多少个日夜, 这一次也仍旧是殷琬宁第一次给他脱衣。
昨日在那长乐殿中,虽说是她主动的, 可那时的他上半身因为肩伤包扎着纱布不着寸,缕下半,身的衣衫也早已因为先前两人互诉衷肠而在不知不觉里凌乱不堪、一击即离,要让她从头到脚为他悉心宽衣解带,殷琬宁依然是难掩羞涩的。
当日宫里来的教习嬷嬷为她上课时,曾经郑重地教导过, 身为王妃,主动伺候王爷穿衣戴履、沐浴焚香乃是分内之事,但在此刻,殷琬宁才恍然意识到, 过去的许多时日里,都是他在伺候她。
甚至, 在她被迫假死的那几日之中, 就连她的发髻, 都是他亲手给她梳的。
初时她疑惑不已, 他那一向挥舞惯了刀枪剑戟的手, 怎么还会灵活自如地为她通发、梳简单的发髻?
他只笑着说, 当初在幽州婚后的那几日, 她虽然来着癸水, 但总是比他早起一些, 她在妆台前坐好、任莹雪为她梳头的时候,他便一直在身后静静地看着,看的次数多了, 自然也学会了那些简单的技法。
而现在他双目失明,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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