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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我和太子调包那些年》 70-80(第10/13页)
见日益增多,本就未能肃清的朝政又怎么谈得上清明呢?
柔瑾虽未能看到最后的结局,却也知道以贺固前世性情不会任由军户受苦也做不出违逆君父之事,他这个太子的存在是在提醒惠帝从前屈从徐家的无能,待到哪日他不再心存愧疚便是贺固引颈就戮之日。
现在他们还有时间但军户之事不可再拖延,柔瑾想着或许自己也可以尽一份力。
柔瑾凑到贺固耳边低声说了一番话,关系着如何转变惠帝想法以及扭转没有服役兵丁的军户生存之道。
“你眼睛瞪这么大做什么?不会是觉得我不该参与朝政吧?”
贺固连连摇头:“当然不是,我只是在想……”或许他根本不了解惠帝,不,前世他就已经明白是真的不懂这个亲生父亲,当年他以为父亲受徐家辖制处处不能施展报复,他要竭尽所能,却忘了父亲也是人间君王,可惜明白的太晚也不能让时光倒流换一种处理方式,宝爱的主意才是正好。
柔瑾可不管那么多,她想到了就要去做。
不过她只有一个大概的念头具体要怎么来还需要一位书生,枕边人倒是当年鼎鼎大名的传胪,但不一定能写出她想要的话本子,还有一人,大约也有可为之处。
“找梅大人?”
柔瑾也不大确定:“你们关系不佳?或者梅大人会看出点什么告诉父皇吧,实在不妥当也可以换个人来,你找信得过的人便是。”
翰林院梅刘二人从来到西平郡便一直住在大都护府,官职也由贺固请示过惠帝重做安排,明面上二人是监督之职,实际上惠帝是令二人辅佐贺固统率西北文官,二人安分守己,柔瑾自在西平郡安稳下来每月也会见到他们两三次,并不算熟悉当然不能贸贸然提个要求。
贺固捏捏眉心:“他……不太擅长勾勒曲折离奇的故事。”
这是实话。
但柔瑾显然不太相信,那清凌凌的双眸里只传达出一个意思,你是庶出他是正室梅夫人的娘家侄儿,你俩一定水火不容。
贺固想说梅云啸是真的不会,可又不能太过笃定显得过于了解人家。
柔瑾伸个懒腰,现在已经过了子时她正眼皮打架昏昏欲睡根本无暇头疼此事,索性依偎在贺固肩头放任自流,别的事由他琢磨。
“此事我会寻一两个合适的文人……”贺固琢磨着仍无睡意:“宝爱,是不是府里闲的无事做,你觉得没趣儿了?”
如今黄嘉慧在府中守孝不能随意出门会友,西平郡中也没多少千金贵妇合宝爱的眼缘,她相熟的姐妹玩伴都在京城,而西平郡又哪能比得上京城繁华热闹,对军户的事感兴趣也是她实在没事做了吧。
或者,他们应该有个孩子了?
贺固问出了声:“宝爱,你想要孩子吗?”
柔瑾打个哈欠理智残存:“暂时不要吧,咱们呆在这儿山高皇帝远的,父皇想见孙子都见不着,眼下还有不少事要做,我还想玩几年呢。”
她没想用孩子算计什么,只是本能觉得不该那么早让孩子来到世上受人牵制,镇守边关的封疆大吏哪位没留一位质子在京呢?
“好。”
贺固轻拍她的背,自己也有了睡意。
*
寻找写话本子的文人不难,但能否符合柔瑾预期就是另一回事了,一连两人都没写出她想要的曲折离合,柔瑾有些失望时陡然听到一则传闻。
小丫头夏月稀罕上元节那日摘走花灯的穷书生,时常打探其消息,偶然得知西平郡一位富家公子为买走穷书生手中的花灯使劲手段,还想拆散穷书生与指腹为婚的未婚妻,这人用了计谋,使穷书生吃官司,但穷书生读过书懂得律法在大堂上问的县丞哑口无言,结果就被打了板子。
花灯是公主给的,此事传开自然飘到了大都护府,夏月有心相帮特意在柔瑾面前提了一句。
第79章
既然是花灯惹出的麻烦柔瑾便不会坐视不理, 着人打听清楚确实是有意陷害,幸好那书生和未婚妻心志坚定,只受了点板子没有其他侵害, 柔瑾将此事报予惠帝县丞也被一顿板子撸了官职。
柔瑾借此请书生和未婚妻到府上一见, 书生名唤杜源, 年方十七早有功名,未婚妻叫秋娘,二人感情甚笃没有因此事生出隔阂。
贺固也在府中,瞧见书生真面目后眼底滑过一抹惊诧, 前世他与杜源有些交情,但比现在要晚一年,他知道杜源才华横溢推他去了京城大展身手, 后来也算君臣相得, 后来他自身难保杜源有心搭救却把自己一家都陷了进去, 再有才能的贤臣也比不过郡王一句不喜。
话本子的事托付给了杜源,他对京城的事一知半解又有大才, 笔走龙蛇间就写成一篇曲折离奇的故事,化作折子戏主角成了被上官苛待的军户父子俩, 至于人物暗喻真身是谁那就见仁见智,折子戏登台之后在西平郡叫好声不断,周边戏班纷纷演绎传播深广直至京城名声大噪。
惠帝也看了这一出戏, 难免被军户父子被迫屈居人下的苦难所感染,而徐家插手军务,无数党羽贪婪侵占屯田,便从这儿动刀子。
柔瑾在西北为惠帝立了一番好名声, 惠帝身在京城心系军户百姓的贤德为百官称颂,除了徐家逐渐势弱的阻扰可称得上政通人和。
贺固用了一年时间将十万西北大军掌控在手中, 借惠帝之手斩断徐家臂膀,但一心一意忠于朝廷,惠帝从不理会朝臣谏言贺驸马权势过大的奏章,如今老二瑞王与太子争端不断,有心投靠下任储君者忙着站队,人人都盼着他死,只有远离他的儿子心系他。
惠帝昼夜难眠时给柔瑾贺固写过信,甚至说想让他们回到京城。
这当然不行,如今西北安定军纪森严少不了贺固的功绩,匈奴也因为他颇为忌惮,他若是离开谁能镇守西北呢?
惠帝承诺,将来的位子一定会留给贺固。
贺固看过信便烧了个一干二净,柔瑾则把信件放到一个匣子里,匣子里的信不断增多,后来贺固也把信放在里头。
这一年四月柔瑾头一次在西平郡过生辰,她和贺固同一日生辰,明面上贺固比她大两岁,京城惠帝早早派人送来赏赐,一年了,太宁公主恩宠不减当年,因此给柔瑾送贺礼的马车不断,瑞王府也有两大车贺礼悄悄入城。
中秋,京城瑞王府再度送来节礼,不过这一回不是给柔瑾而是送到前院贺固手中。
徐家送来节礼附赠太子刘宸的亲笔信,就连徐皇后也破天荒给柔瑾送来丰厚赏赐,二公主刘珍下嫁封疆大吏之子,奈何驸马心有所属尚公主不是他本意,婚后常与刘珍吵闹,虽有老父压着跟公主认错但驸马心有不甘,气怒之下里通外合逃家气病了老父突发卒中,另一个平庸无能的儿子接掌军权却难以服众,被手下人马糊弄几乎难以掌控全局,自然不能避免被人分权的下场。
贺固协助惠帝拿回这部分军权,瑞王也有得利,惠帝纵着捧着瑞王一系,似乎无比赞同他除掉徐家及太子刘宸,可瑞王不安,徐皇后更不安。
太宁公主盛宠在身,贺驸马位高权重,若是能得到他们这对夫妻的支持似乎赢面更大。
不过重礼也没能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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