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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我和太子调包那些年》 30-40(第6/12页)
遇到李公公,他正带人往将军府送瓜果,多谢公主。”贺固目光扫过柔瑾脸色,莹润白皙,并无异样。
些许小事柔瑾没与他谢来谢去直接问他是否办完了惠帝吩咐的事,思及她前日咒骂东阳郡王府的狠辣,贺固并未隐瞒此事结果,东阳郡王世子和了郡王外室皆被关押在京城,留在封地的人马搜出郡王府更多作恶的证据,桩桩件件列出来都是大罪过,罪无可恕。
东阳郡王府尚未参与到诸皇子夺嫡之中,兵权金银有所保留,惠帝突然发难,郡王府只能俯首认罪。
“郡王爷上奏自清革去世袭罔替的郡王封号、交出府中田产赎罪,至于他们一家如何处置尚未可知。”
定州刺史三日后问斩,山贼已被杀光,此事即将圆满解决。
柔瑾不解:“郡王府这么快认命?”
简单的让她觉得难以置信,前世东阳郡王府搅出来多少腥风血雨。
贺固笑容淡淡的:“他还算忠心陛下,陛下仁义圣明,已经决定不取他们一家人的性命改封安乐侯,不过他们在封地便是醉生梦死的土皇帝,如今世子不成器,他有命挣没人延续下去,他那外室怀了个男丁,只要人还没死绝,日后再筹谋东山再起的机会。”
换句话说就是东阳郡王府没胆子造反,可是东阳郡王前世怎么有胆子和二皇子刘亢勾结?总不至于勾结是假的吧……
这念头一闪而过,柔瑾知晓想知道的内情就足够了,她品着贺固倒的茶随意吩咐:“后日我要去鲁王妃府上观礼。”
贺固拱手:“臣记下了。”
柔瑾一噎,她还没说邀他一同前去,可是二人新婚他人又在府中,不一同前去反而显得奇怪。
“驸马去沐浴吧。”
柔瑾说着走出正房寻到躲在廊下的春夏秋冬又去逛园子,留下贺固坐在原地低头嗅了嗅衣服,他今日没去监牢审问犯人,身上并无异味,脑中想着柔瑾刚才那道眼神心下怪异,他何时得罪了她不成?
贺固蹙着眉依然没有想出个所以然,到日子陪柔瑾一同去了鲁王妃小女儿的及笄礼,他骑着高头大马,公主乘马车,仪仗从府中出来一路前行,路旁不乏有看新鲜的百姓。
柔瑾隔着车帘模糊看到贺固镇定自若的模样心下不解,而整个宴席上她的贺驸马都如来时那样以公主马首是瞻,柔瑾年纪轻轻坐在一众宗室权贵妇人中间受人吹捧,贺固则与那些人的丈夫攀谈,对这位新晋驸马爷谁也不敢小觑。
贺固谦逊有礼,对这些人若隐若现的利诱置若罔闻,恍惚就是个老实的驸马。
第36章
柔瑾遥遥望向贺固却正对上他平静内敛的双眸, 朝她微微笑,搁在一群上了年纪高矮胖瘦各不相同的权贵中间当真是鹤立鸡群,这些人可不是好对付的, 可看他游刃有余的神情, 柔瑾又不担心了, 他前世做到了太子甚至更高,统帅朝臣是本能,再者说东阳郡王府之事有心人皆能打听出来一二,贺固在其中做过什么, 会得到什么好处,朝臣权贵自会估量,贺固于他们并不仅仅是驸马。
贞华大公主暗中打量过后嬉笑道:“宝爱与贺驸马新婚燕尔, 分开一会儿都舍不得?”
她递的拜帖柔瑾不回, 强撑着应了鲁王妃邀请。
柔瑾含笑不语, 在宫里喊她小名的只有惠帝与太后,大公主是想证明她们姐妹情深?
不过旁人并不附和贞华大公主的话, 命妇们都是最年轻的膝下也有了儿女更甚者做了祖母、太祖母,年轻些的媳妇姑娘们还不够格到太宁公主面前来, 早在请见时行了礼便站在婆母、母亲身后。
鲁王妃笑吟吟:“殿下与驸马青春正盛真叫人羡慕,咱们这些人也曾年轻过,哎哟一转眼孩子遍地跑了, 可这心里还是喜欢当姑娘的时候。”
“可不是,岁月不饶人呐!”
柔瑾莞尔:“诸位历经风雨处变不惊才叫人钦佩,不像本宫,年轻不懂事只能莽撞应对。”也没人家寿数长, 她前世都没能过二十岁生辰。
只是太宁公主肯同她们说笑逗乐,命妇们笑不停, 目光赞许。
贞华大公主攥着锦帕,世态炎凉,她也是皇家公主,这些人却都讨好柔瑾,她不过是被父皇斥责一句又没被打入冷宫,狗眼看人低!
柔瑾不愿与贞华大公主撕扯,时辰到了就同鲁王妃道别,贺固似有所感,也同足以当他长辈的权贵们告辞,世子妃夫妇送他们到府门外恭恭敬敬行礼。
贞华大公主慢一步追上来只见到贺驸马扶着柔瑾上马车,柔瑾说了句什么,他也跟着进了马车。
鲁王世子夫妇迟疑行礼:“公主殿下?”
贞华大公主咬碎银牙,回头见驸马郭洺匆匆跟上来,一派窝囊胆小相,恨恨吐出回府二字,再抬头柔瑾的马车已走远了。
但其实柔瑾悄悄从马车窗口往后看。
上马车前被她刻意请进马车的贺固也瞄到些许内情,待柔瑾坐正身体主动赔罪:“我害公主烦忧了。”
郭洺之父是大理寺卿郭绰,可惠帝召集人手审理此事宁愿用新婚的四驸马也没想起家学渊源的郭驸马,郭洺顶着驸马都尉的虚衔难看至极,若是贞华大公主能搭上他们的船兴许还有转变,但是柔瑾并无助人之心,大公主恨她是必然。
柔瑾似笑非笑:“是姐妹不和。”
片刻后她改口:“算了,我们也没有多和睦。”
二人席间饮了一些酒,秋日渐凉,马车里头捂的严严实实酒气氤氲,柔瑾后悔将人请进马车,否则这会儿她能不顾仪态随意靠在车厢里,贺固看她皱眉,实在猜不出所思为何。
成婚后的柔瑾喜欢沉默,不,是与他定下婚事之后便没了从前的跳脱。
贺固敛眸隐去些微不虞。
回了公主府二人各奔东西,柔瑾不大习惯一身华服盛妆,嫌金银首饰坠的头皮疼,拆开发髻披散在肩上,贺固清闲不过半日又去了听涛阁忙碌,二人互不相干,待到晚膳时分默契出现在饭桌前。
日头还未落下,贺固拿出他那幅棋具,自从小河将它从听涛阁拿来便一直放在瑶华苑。
“公主可愿再陪我下棋?”
柔瑾应允,托腮看着棋盘出神,侍女们站在一旁不敢吱声,秋实冬藏二人心里藏着不解,公主大婚至今只有洞房那夜要了一回水,后头全无动静,这其中可有蹊跷?
春樱夏桑却觉得公主驸马琴瑟和鸣,天生一对。
四人或多或少心思外露,柔瑾明白过来时心中一紧,假装镇定地搁下一枚棋子,险胜贺固。
再抬头夜色如墨,贺固收起棋子:“公主今日乏了咱们早些歇息,嗯?”
他尾音上挑,温柔端方。
柔瑾心里叹气,眼睛不自觉地看他。
梳洗时冬藏欲言又止:“殿下……”
她在四侍女中年纪最长,也明白男女之事为何,若是驸马不行,公主日后可要受委屈了。
柔瑾后知后觉,木着脸从冬藏手里拿过梳子慢悠悠通头发,冬藏只好把话咽回去,公主刚成婚脸皮薄,如若不然,找面首的公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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